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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说了,初初要多照顾二少,才能在陆家站稳脚跟。二少不能动,我抱你到床上去。”
时初觉得对人好总归是没错,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先向二少献一波殷勤再说。
而且,装傻就要装的像一点,傻子是藏不住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的,要不经意间说出自己的目的,比藏着掖着更真。
站稳脚跟?
傅闻笙彻底是被逗笑了。
看不出来,这小傻子小心思还挺多。
时初个子很高,看起来接近180,但是很清瘦,一副没什么力气的样子。
傅闻笙勾了下唇角,老神在在的坐在轮椅上,由着他去了。
时初讨到了在傅闻笙面前卖好儿的机会,如释重负。
在低下头的瞬间,脸上的肌肉都跟着放松起来。
奈何却怎么都抱不起这尊大佛。
他俯身在傅闻笙面前,与男人离得极近。
男人的视线落在他脸上,扫见他脸侧清晰可见的绒毛。
在一次次尝试下,时初皮肤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白嫩嫩的脸蛋更加水润晶莹。
时初一边去抱人,一边还分神想着,时钰告诉自己,他打听到傅闻笙信息素的味道是烈日。
自己这彻头彻尾的beta,还真是一点都闻不到。
想到这儿,他又开始担心自己露馅,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来。
傅闻笙轻笑了一声,热气扑到时初的脸上,时初便红了耳朵。
他以为傅闻笙是在嘲笑他,于是更加努力的想把他抱起来。
但傅闻笙在轮椅上纹丝不动。
“笙笙,你太重了。”时初边抱边想,要更像一个傻子才行,于是瓮声瓮气的说了这么一句,差点咬到舌头。
笙笙?
从没有人这么喊过自己,傅闻笙心上像是被羽毛扫过似的,酥酥麻麻。
“不用,我自己来。”
他终于松口。
说着,他推着轮椅到床边,伸出双臂拉起床角的吊环,从轮椅上慢慢起身,向床上移动着。
时初看着傅闻笙,他衬衫里的手臂肌肉在受力下格外明显,身材看起来也保持的很好,结实有型。
这样的一个人,本该是翱翔在天际的鹰,却断掉了翅膀。
时初发自内心的可惜着。
他不错眼的看着傅闻笙,在想着这个alpha男人在残疾前,迷倒过多少omega。
也正是这时他才注意到,傅闻笙穿的是简单的绸质衬衫,毯子下是轻柔的居家服。
看起来很是随意。
再低头看看自己这一身行头,里三层外三层繁复的嫁衣。
分明是小题大做了。
傅闻笙连婚礼都不办,又穿的这么不正式,显然是对这次联姻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单纯当成是时家抱傅家大腿的一次交易罢了。
不过这样也好,时初才不管他怎么想,只要自己在傅家过的不艰难就行。
傅闻笙在床上躺下,一副不想再与时初多说的样子。
时初转了转眼珠,站到床边去脱衣服。
边脱边带着一脸傻气的望着傅闻笙:“笙笙,我的新衣服好看吗?”
傅闻笙扫了一眼大红喜服,红色很衬时初,显得他白玉似的莹润。
目光下移,落在了他解扣子的那双白细的手上,眼神晦暗不明。
他动了动嘴唇,终究是没说出好不好看。
这中式喜服的盘扣着实难解,时初折腾了半天还是解不开。
“笙笙,解不开……”
他看看盘扣,又看看傅闻笙,声音喃喃的,露出一个求助的眼神。
傅闻笙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时家是想让自己花800万替他们带孩子?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他可没帮人带孩子的癖好,于是偏过头去,闭上了眼睛。
见傅闻笙这副爱答不理的样子,时初反而得逞似的勾了勾唇。
二少果然对自己没什么意思,往后的日子井水不犯河水,很好。
他继续与难缠的扣子做斗争,谁知傅闻笙侧过头望向他,面色平淡的勾了勾手,是让他过去的意思。
时初走到床边,在傅闻笙的眼神示意下,蹲下了身。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一粒一粒解开了胸前的盘扣。
闻着淡淡的香气,傅闻笙在他白皙的脖颈扫了一眼。
时初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他机械地脱掉了婚服,裸着上身找睡衣,就听傅闻笙沉沉说道:“腺体抑制贴该换了。”
闻言,时初愣了愣,下意识摸了摸后颈。
他心里七上八下的,傅闻笙该不会是发现了什么?
这抑制贴可以用来阻隔Omega的信息素,对他这个beta来说毫无用处。
但这是他装Omega的重要一环。
随后,他猛然想起上婚车前在身上喷了茉莉花味的香水,伪装成信息素的味道。
估计傅闻笙以为是他的信息素溢出了。
脖子上的抑制贴粘得皮肤皱巴巴的,时初早就想扯掉了。
他去卫生间换了一张。
回来时见傅闻笙合着眼睛,躺在床中间。
时初瘪瘪嘴,这是一点没给自己留位置呀!
但他必须把傻样装到底。
他硬着头皮走近,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这么积极?”
傅闻笙将手放在他的后颈上,轻轻揉捏着。
时初登时绷紧了弦,脊背都变得僵硬了些。
他不胜酒力,喝了那杯酒后,大脑就开始有些发沉,运转的更加艰难了。
突然,时初“啊”了一声,瑟缩在傅闻笙的怀里。
因为傅闻笙尖利的犬齿,隔着抑制贴,咬上了时初的后颈。
“不要,不要咬我,笙笙,我会死的。”
时初挣扎着坐起身,心里扑通扑通的,比起痛,他更怕自己露馅。
见傅闻笙一脸戏谑的样子看着自己,时初心里在打鼓。
傅闻笙到底发现了没有?
“既然不想让我咬你,就把衣服穿好。”
时初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露出惊诧的眼神。
自己居然没穿上衣???
刚才怕傅闻笙发现什么,小心翼翼去卫生间换抑制贴,贴好之后就忘了上衣的事儿。
当下如果是个正常人,一定会震惊三连,跑下床去换衣服。
但时初时刻记着自己是个傻子。
“我没有睡衣……”他小声道。
说完便破罐子破摔,卷起被子,又背对着傅闻笙躺下了。
刚躺下,又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扯过被子把自己遭受袭击的脖颈紧紧围了起来。
似乎还觉得不够,又把被子扯过头顶,密密实实的把自己包了起来。
但是顾头不顾脚。
纤白的一双脚腕子都露在外面。
傅闻笙看了片刻,突然翻过身,扯开被子,压在时初身上,把手探入时初的裤腰里。
时初被吓了一跳,死死抓住自己的小裤衩,哼哼唧唧道:“笙笙,不是不能人道吗?”
傅闻笙有心做坏,盯着对方好看的眼睛,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