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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我听来却如芒刺背,屈辱无限,我恨不得冲进去让她停止这样的请求,但最终把嘴唇咬破了血,硬生生地没动。
然后又是长久的沉默,接着便听到了悉悉娑娑的脱衣声,我的心一紧,他们竟要行苟且之事!
粗粗的喘息声,夹着压抑的低呤透过窗缝传入我的耳内,全身的血液忽一下涌上脑子,我登时手脚冰冷,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不知是进还是退?
瑟瑟的秋风把衣衫单薄的我吹得几乎站立不稳,牙齿把嘴唇咬破,有咸咸的味道流入嘴里,我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不知是鄙视她还是唾弃他?
我站起麻木的腿,毫无意识地朝菊园走去,那些劫后余生的花在暗夜里静静地绽放着,我轻扶着花枝,心中涌现无限的悲凉。
这世上,花远比人来得可靠,因为它不欺你,不骗你,你付出多少它便回报你多少!我扯着菊花的花瓣,明明心已经痛得翻天覆地,恨得泣血扼腕,偏偏要忍!
瞧瞧扯落一地的残红,仰头把眼泪硬生生的逼回去,我踏着霜路,一步一步地走回了小屋。
屋内凌乱一片,娘无力地坐在地上垂泪,我不理她,径直收拾衣服,将一个破旧的包袱背在身上,准备离开这里。
娘突然慌了,挡在门口:“你,你要去哪里?”
我漠然地说:“这里脏,我要出宫!”
霎那时她的脸变得比月亮还惨白,眼中的泪迅速的滑落,但依旧没有让路:“他,他已经应了我许你以公主的名份,而且会寻一个好人家嫁了,你不要走,好不好?”
我冷冷地说:“他是谁?是即墨霸天吗?用你来换我的归宿,我不媳!让开!”
她的手紧紧的抓住我,我没料到瘦弱的她竟有如此的大力,挣了几下竟没有挣开。
“婉儿,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能逃到哪里去?娘不想你出事,求你答应我好好活着好吗?”扑通一声,她竟跪在我面前如受伤的兽一般,呜呜咽咽地求着。
我叹了口气,扶起她:“我答应你!”
娘如释重负的笑了,而我却整夜末眠,甚至在梦中都会恨得牙关紧咬,醒来时头上是涔涔的汗。
菊园的事托娘的一夜情的福,安安稳稳地过去了,倒令炎颇不称意,每每遇到我就狠狠就剜上两眼,好像我挖了他的祖坟一般,我则温顺地低头,怕抬头眼神会泄露心中的仇恨。
自此以后,那人便每隔一月会来一次,三人默契的配合着,而我的恨也与日俱增,疑惑的是娘竟慢慢的不再反抗,反而那人偶尔误了日期,她会如坐立不安的频频张望,直到我冷哼一声,她才红了面坐下来缝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