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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互看了一眼,并肩走了进去,刚一进去,那门便吱一声关上,谁知这门也铜制的,背面本身就是一面镜子,登时屋里全是两人的影子,看得人眼花缭乱。
我和衿背对背,手持利剑,严阵以待:“小心!”
刚说完突然四周以铜镜作的墙面竟全部一齐晃动,一时间金光闪闪,让人的眼睛一阵眩晕,几乎分不清东南西北,就在这金光闪的同时,从铜镜背面突然窜出一条矫健的小巧的身影,手持熟铜利矛,闪电般的向我攻击过来!
我定睛一看,这才发现原来竟是一个婴儿大小的人,身形短小,五官却分明是成人的样子,带起一股劲风,凶狠的向我袭来!
另有两个婴儿向衿攻击过来,我和衿只能分开,分别对付这些古怪的人婴,我身子倒贴着地,躲过一击,回身反刺一剑,那婴儿弹跳十分良好,背后似乎有引线牵着,竟直直的窜向了屋顶!
另外有两个人婴如飞行的老鼠一般在空中翻了个跟斗,分上下两路围攻衿,招式狠辣阴险,逼得衿连连后退,背已经贴着铜镜,退无可退了!
我一按机括,射出一蓬针雨,帮他解了上身的围困,衿后跟点在铜镜上,矮身平平的飞起,让过下面的攻击,连翻几个跟斗,模样狼狈不堪,但总算躲过一击。
我大声问道:“这是什么鬼东西?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这么阴险狠毒!”
衿方才吃了亏,下起手来决不容情,砰砰砰和人婴对接了几掌,百忙之中答道:“这可能是传说中的不死婴士!”
“不死婴士?什么玩艺?”我也和其中一个人婴对了一掌,不料想它力气巨大,震得我倒退几步,胸口一阵气血翻涌,差点吐出一口血来。
衿到底功力深厚,对付两个人婴倒不象我这窘迫,寻机会说道:“汉代有一种方法,是把刚生下不久的婴儿,就用银针破脑后髓关,使其身体很难长大。
再用“紫腌水”定时浸泡身体,使其筋骨肌肉紧缩,密度变高。这样,等其长大后,外相与常人并无两样,体型大小却如婴儿一般。
这种婴孩由于其骨骼肌筋密度大,肌肉纤维丰富,所以力量很大,甚至超过正常成人,再由于他们体型小,动作灵活,如果给予良好训练,是很实用的贴身护卫。
但他们在成长过程是与世隔绝,始终是婴儿心性,世间事什么都不懂。到了一定年纪,教给他们攻袭杀法,把他们变成一种犀利杀人武器。”
我听了之后,不禁骇然,这世上竟有人如此心狠手辣,把婴儿当动物一样训练,但衿说对了,这些婴士真就如一件犀利武器一般,不打丝毫折扣地去完成没有他们自己目的和要求的杀戮。
在他们的心境中没有生死的概念,也没有痛苦和快乐的区分,心中无一丝人世间的情仇利弊。他们其实是很可怜的一种人他们就像是一把刀,一把天成的刀,一把没有沾过任何荤素腥味的刀。
但是,今天,我和衿就是他们刀下的生物,它们听从某个主人的命令,来攻击我们,要用我们的血来一试锋芒!
可怕的是,剑刺中他们,如同入了败絮中一般,它们不叫痛,不皱眉,甚至连速度都没有减,仍直直的向你飞来。
它打你一拳,你不免要气血浮动,你打上它,却如对上石头一般,它并不觉得痛楚,让人非常挫败。
昨天差点被气阵累死,今天又遇这么个不死战士,我不由暗怪岳氏的前辈多事,别人谁能来取宝,这下好了,这些东西反倒成了对付自己人的武器!
“衿,它们好像打不死啊,我觉得周围怎么冷嗖嗖的,好像谁在看着我?”我咬牙撑着问道。
衿早在铜镜反射中发现了异样,大声说:“屋顶上有人,它们要用车轮战术,这样下去,我们不被它们打死也得累死了!”
我力气用得差不多了,听衿这么说,便施展轻功,只守不攻,偶尔发射暗器来减少体力的消耗,抽空观察这些不死战士哪里有弱点。
“不怕,再历害的阵法也有弱点,再强的人也有罩门,我不信这些婴儿打不死,你先支持着,我发暗器试试!”
说完跳出了袭击,让衿一人对付三个婴士。
衿登时手慌脚乱起来,不过仍勉强支持着,还好屋顶上的两个家伙没有下来的意思,否则情况可就大大不妙了!
我摸出腰间的飞刀,对准婴士的心窝掷去,它刚一中招,便连接发几刀,向它的眼耳口鼻几处脆弱之处攻击,但它似乎对此毫无反应,眼珠子不要也没事,照样听风辩位,一身紫血流淌,仍是打得十分激烈。
正在我暗暗苦恼之时,屋顶上的两个婴士也忍不住了,呼的一声,如狸猫一般跳了下来,我忙扔出一枚铁蒺藜,谁知失了准头,叮一声打在铜镜上,反弹回来,钉入屋中间的画像上女子的手腕,其中一个婴士竟如入定一般立刻收手,一动也不动。
我大喜道:“我知道怎么破解它们了!”说着连扔几枚暗器,将那女子全身要穴钉住,噼哩啪啦一声兵器掉落的声音,这五个不死战士霍然站定,衿却是手臂上,腰上,腿上多处负伤。
衿吃了亏,怒极道:“这种婴孩留着也是害人,不如杀了它们!”
我指指墙上的画道:“你杀不死它们,除非毁了这幅画!”
衿出剑如电,连削几剑,将画像上的美人撕个粉碎,叮一声,黄金钥匙自画的夹层掉出,那些婴儿却全身腐烂,瞬间化为一滩黄水。
我捡起钥匙道:“果然藏得机密,亏他想得出,放在画中间!”
“不管他放在哪里,岂能难得到我们?咱们出去吧!“衿握着我的手道。
这屋子我也是一刻也不想呆,轻轻一推,铜门应声而开,外面金灿灿的阳光照得人眼光,竟恍若隔世一般。
两人寻到钥匙,总算不负此行,快马加鞭,向洞天居奔去。
花馥儿和逍辰早在此守候多时,看我们面带喜色便知寻到了钥匙,躬身道:“恭喜少主寻得钥匙,属下这就为两位带路!”
我和衿相视一笑,跟在两人身后。
逍辰青衣澹澹,飘然而行,仿若谪仙,馥儿轻可踏露,如仙子一般,和他并肩一起,望着两人的背影,我默默地一叹,看来各人自有各人的缘份,谁也不能强求的!
行了大半个时辰,来一处碧泉旁边,我疑惑地看着逍辰:“这里哪有什么宝贝?”
衿心意一动,笑道:“莫非是在水中?”
花馥儿笑道:“即墨公子猜得不错,的确在水中,烦请少主随属下下水!”
我登时紧张起来,连连摇手:“不行,不行,我不会水!”
逍辰关切的看了一眼,方欲说话,衿已经悄声说:“有我呢,怕什么,只管下去!”
我看了看他,鼓起勇气道:“你若让我吃了水,上岸再找你算帐!”
两人的私语自然瞒不了逍辰和花馥儿,他们也微微一笑,如游鱼一般向潭底游去。
我磨磨蹭蹭的不敢下去,衿趁我不注意抱着我扑通一声跳了下来。
立刻有碧清的水四面八方的向我包围过来,儿时的落水记忆被唤醒,我恐惧的瞪大眼睛,心扑通扑通的跳着。
衿握紧我的手,抱着我的腰,帮我渡气,以内力说道:“不要紧张,气息运周一周天,慢慢的掌握调气就行了!”
我紧紧的拉着他的衣衫,只得尝试着运气,果然身体轻盈如游鱼,也不觉得气闷了,竟可以看见潭底的水草游鱼了,不禁喜不自胜,慢慢的松开了手,谁知刚会游泳,手一松立刻岔了气,咕咚一声喝了一口水,吓得赶紧拉着衿的衣衫。
他笑着看我,低头摸着我的脸蛋羞我,两人的头发如水草一般缠在一起,姿态亲|密而暧|昧,我不由得脸一红,忙奋力向逍辰追去。
越往下游,水温越低,幸尔四人都是功力深厚的,不然早冻成冰了。
穿过一道石洞后,竟然发现这里的水只及脚裸,而且有空气在流动,我大口的吸着气,惊讶地说:“怎么会这样,我还以为回到了地面呢?”
花馥儿笑道:“这地下自古以来就有这个洞穴,谁也弄不清为什么这里有空气,你再往前走,奇怪的事情多着呢!”
我催动功力,慢慢的烘干衣衫,果然越往前走,越觉得奇怪,地上的水越来越少,最后消失不见,踏上干躁的地砖,就是一条长长的地道,虽是地道,但并不黑暗。
每隔百步,便有蓝色的火焰在燃着着,我奇怪地问道:“这是什么灯油,竟能一直燃着不灭?”
逍辰温和地说道:“这是鲛鱼之泪,取之用来点灯万年不灭!”
我暗暗点头,心道若是宝贝少,肯定不值得他苦费心计,不知道这里藏了什么,心里竟隐隐期待起来。
走了一段后,突然前方开阔起来,四人进了一间宽敞的房中,四周竟如水晶一般明亮,可以看到有游鱼和水草在头顶浮动,衿也从末见过此奇像,两人都惊讶不已。
过了水晶洞,这才看到两扇合得极严的石门,花馥儿和逍辰走到门前停住道:“再往前走就是禁地了,我们在此守护,两位进去吧!”
我和衿对望一眼,充满激烈和欢喜的向门前走去。
正在这时,水波一阵椅,似乎有许多人闯了进来,四人都是面色一惊,立刻围在一圈,大声道:“是谁?”
“哈哈哈。。。。。”一阵刺耳的笑声传来,竟是澹带着一队高手,如疾风一般卷来。
“有道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的好兄弟,多谢你们两个找到金钥匙,还引我来这宝库里!”
澹得意洋洋的一挥手,这些高手立刻拔剑出鞘,对准我们四人。
我怒极斥道:“无耻,即墨澹,你到底还要做多少无耻的事才罢休?”
他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道:“既然你执意和他在一起,咱们以后就相见是仇人!说得好笑,我怎么无耻了?这宝藏有能者得之,今天咱们便决一死战,谁赢了,自然这宝藏就归谁了?”
逍辰低声道:“我和馥儿在这里挡着,你们赶紧开锁进去!”
我担忧地问道:“他们人这么多,你们两个行吗?”
逍辰深深的望了我一眼,“没事的!”
“给我上!”澹一声令下,那些爪牙纷纷扑了上来,衿拉着我的手向洞口奔去:“咱们快进去,否则让他得得了钥匙就不好了!”
我边走边回头,花馥儿和逍辰已经和他们战成一团,澹则向我们追来。
我足尖轻点,和衿飞奔至石门前,石门上有两个极细的锁孔,我和衿各拿出一把钥匙,一齐用力,分别向左右旋转,吱哑哑一声,石门应声开启,两人进去之后,又轰然合上,原来出来也需再用钥匙开启方可,否则便只能困死在这里了!
外面的打斗声被隐去,石室内也燃着鲛鱼之泪,两人寂静的脚步声空空的响起,到了尽头,突然一折,眼前出现一个迷宫般的回字形走廊,四面都是门,不知道要进那一扇才好。
衿道:“自古以来东为贵,先进东面吧!”
我点点头,和他一起向东西的青门行去,东门上方画着一只蛟龙戏珠的图案,龙眼处敲便是锁孔,两人试了几次均打不开,最后两把钥匙一齐放进去这才缓缓的开启。
乍一开门,一股金光耀眼,射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满屋竟全是金子,连那墙壁也是金子做成,一间宽大的房间里,堆成小山般的黄金安静的放着光芒,似乎在等待人来取它。
我刚要上前,衿便拦住我道:“世上没有便宜之事,且慢!”
正巧一只老鼠从脚下窜过,衿轻轻一捏,抓住老鼠放在室内,那老鼠刚一进去,那些金子立刻自动变幻着阵形,把老鼠困在里面,怎么也逃不出来。
两人对望了一眼,不禁骇然,退出来打开南面的门,这次却是一屋的白银,如月光一般照得四壁通明,又开了即墨和北门,即墨是一室珠宝翡翠,北门则是全是价值连城的的古董和两把上古神剑,紫霞剑和青霜剑,正隐隐流光,让人看了忍不住要去取。
两人心意相通,也不管这室内有何机关,立志要取得这两把神剑。
衿以剑轻叩石壁,触动机关,一阵阴冷的内吹过,一排利箭嗖嗖的射来,衿和我连忙提气跳跃,但这箭从四面八方射来,竟叫人无处射藏。
衿略一思索,踏着一块凸起的青砖道:“站在这砖上别动!”
两人稳稳的站着,果然见箭雨擦身而过并末伤着人,这箭雨过后,还末来得及欢喜,四周的青砖突然纷纷陷落,一股地气从地下冒着白烟弥漫开来。
衿和我忙捂着口鼻,闪身进入北门中,将石门关闭。
两把神剑见外人闯入,自动脱离剑鞘,嗡嗡的鸣着,向我二人攻击过来。
我看这两剑好像有比试的意图,朗声道:“你我若不能驯服它们,可做不了它们的主人,小心对付!”
衿哈哈大笑,和青霜剑缠斗,我和紫霞剑缠斗。
紫霞剑轻灵飘逸,看似攻下,实则攻上,看似左边,忽尔右边,虚虚实实,让人防不胜防,犹如和一个高手对招。
我起了好胜之心,紧紧的追着它不放,不让它有丝毫空闲的功夫,紫霞剑剑身微微颤动,动作越发快起来,我灵活的转身,掷出手中的长剑撞击它的剑身,迅速的捏住剑柄,奋力一压,得意地笑道:“别逞强了!”
衿也收服了青霜剑,两把剑知道遇到了能降服自己的人,发出兴奋的鸣叫声,响了几声,这才安静的躺在剑鞘中。
两人相视一笑,将剑负在身上,突然听到外面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周围的墙壁也摇摇欲坠,不由得大吃一惊。
澹竟用炸药炸开了大门,不知道逍辰和馥儿怎么样了?
“衿,怎么办?”我紧张地问道。
衿按着我的肩道:“不要慌,他们进来还要一段时间,这里听说还有兵器和武功秘籍,千万不能落到他的手里!”
我皱眉道:“这些会不会是假的呀?”
正说话间突然发现双剑放置的中间有一个小小的铁盒子,黄金打造,十分精巧,不知内装何物。
“这是什么东西?”我好奇地拿起这个黄金盒子问道。
这盒子通体打造得十分严密,并没有锁孔,唯有中间留着一个长方形的缺口,好像要放置什么东西才能打开。
“在这重重机关中这盒子竟打造得如此精巧,一定放着极为珍贵的东西!”衿说道。
两人对望一眼,齐声道:“兵法秘籍!”
可是这怎么打开呀?
这金盒子无论用多大的力气都无济于事,纹文不动,看来唯有找到开启机送的东西才能打开!
“这个形状好熟悉,我在哪里见过?”我盯着长方形的缺口,自言自语道。
衿盯着我的胸口笑道:“怪不得这么熟悉,你身上竟有一个这样的东西!”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不仅脸涨红,啐了一红道:“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胡闹!”
衿正色道:“我没有胡闹,你脖子挂着的那块暧玉倒跟这个缺口有七八分相像!”
我仔细一想,倒真有几分相像,忙拉出红绳,将玉佩往缺口处一放。
只听卡一声,玉佩完美的切合在缺口处,仿佛一件天然而成的金镶玉盒子。
两人微微惊讶,只听一声弹跳声响起,黄金盒子弹开,露出内里的东西来。
两人凑过去看,上层是各类新式的兵器图谱,下层则是一套武功秘籍。
衿眼珠子瞪得大大的,被这从末见过的兵器样式所吸引,不由得赞叹道:“果然是鬼斧神工,是谁竟有这样的心思?太奇妙了!”
我则挑了那剑谱来看,只见上面画着一男一女对着练剑,名字却叫龙凤和鸣剑法。
“咦,这底层垫得是什么?”衿抽出一张柔软的皮革问道。
展开一看,上面以针头小楷密密麻麻的记得一大页,竟是岳飞兵法!
背面画着一张虎符,上书:得此兵法者,可雄霸天下,称王称帝,但须为民造福,方不负了这兵法妙学!
我翻完龙凤和鸣剑法,最后一而也记着几句话:此剑法须双人配合练习方威力大胜,两人须是夫妻,各执紫霞,青霜剑练习,学成之后,天下无敌,可平乱世,保盛世,斩杀奸邪之徒!
另:此功练习后,膻中穴会隐隐作痛,无惧,夫妻双交心身合一,则可除此疼楚!
我心中一动,蓦地想玉佩上面的四句话:
虎符一出,四海归一。
龙凤合壁,天下无敌。
难道是对应这些东西?
原来一切因果自有天定,想不到我无意中得了玉佩,又历尽千难万险方进这宝库,敲能打开这黄金盒子。
衿兴奋地说:“太好了,这些兵器和兵法对我来说无疑是如虎添翼,此次复国有望了!这剑法是什么,拿来我看看!”
两人看了一会,均觉得剑法精妙无法,欲罢不能,于是一气看完,情不自禁的拿起手中的剑,照画卷所示拆起招来。
两人拆了一回,又联合攻击,一攻上,一攻下,配合得精妙无双,任你是绝世高手,也难两人合力夹击。
“好剑法!我现在恨不得马上出去带领新兵去杀他们个片甲不留!”衿越打越激动,不由得长啸出声。
突然间,他眉头一皱,弯下腰来。
我忙扶住他问道:“怎么了?”
衿疑道:“没什么,只是觉得檀中穴刚才像被谁扎了一下似的,隐隐作痛!”
我按了一下自己的穴位,果然也是隐隐作痛,看来这剑法果然有缺陷!
衿翻看了一遍剑谱,看着我微微一笑,我大窘,扭过头道:“你别胡思乱想!”
他按住我的手笑道:“你若没有胡思乱想,怎么知道我在胡思乱想?若果真是如此,你我又是夫妻,倒不为过!”
我心中有病,扭过身子强笑道:“也许还有别的法子。。。。。”
衿正了颜色道:“静婉,自从上次的事后,你就一直躲着我,原来我怕你身子弱一直忍着,但现在你还是不肯,你倒是说个理由来,难不成我们一辈子就这样过吗?”
我心中一痛,深深的吸了口气,我们哪里能有一辈子这么久的时间,只是我能过一日是一日罢了!
“静婉,你说话呀,有什么心事说给我听听,没有过不去的关,你我一路风雨的走来,什么大风大浪没经过,怎么今天反而扭扭捏捏的,这不像你的作风!”衿搬正我的身子认真地问道。
我静默地坐着,垂下头无意识的盯着地上的某一点,手绞着衣角,咬唇不语。
内心在激烈的挣扎着,要不要告诉他,怎么告诉他?
“静婉,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不能对我讲吗?夫妻本是一体,若你什么事都独自承担,要我又有何用?”衿皱眉痛心地说道。
可是,我告诉你也没用!
我抬眼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你若不告诉我,便是把我当外人,自此以后我有什么事也不告诉你了!”衿假装恼怒道。
我苦笑一声,抚着他英挺的眉眼,怔怔地看着他,良久才叹了一声。
“衿,这件事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的确难以启齿,也是对你莫大的羞辱,我。。。。。”说了一出我便如梗在喉,一句也说不下去。
衿拥我入怀,抚着我的发道:“傻瓜,你坏事都干尽了,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这会倒谦虚起来?有什么事你一直装在心里,你难受我也难受,不如说开了,让它过去,好不好?”
温柔的言语如盅,我沉醉其中,心一横眼看向别处飞快地说:“其实,其实澹捉到我,他对我,他对我。。。。。我已非清|白之身,我。。。。”话末说完,泪便流出,我下意识的离衿远一点,紧张地等待着他的宣叛。
宁静的空气里有暗云在悄然的浮动,低气压下的怒火如火山的岩浆随时可能喷发。
是的,衿为我付出良多,别的不说,只说这世上哪个男人可以承受自己所爱人的误解,整整四年守身如玉?
而我呢,和夏执素有过肌肤之亲,和逍辰产生过爱意,甚至到最后还是负了他,如果他不生气才觉得奇怪!
轰一声,巨石被砸得粉碎,衿握拳怒道:“杂碎!”
我含泪看了一眼他,慢慢的站起身:“对不起!”
对不起,我不能陪你到永远,对不起,这么多年来让你一个人走过。。。。。
我慢慢的走向门口,不敢回头看衿的脸,我想他的神情一定很可怕!
蓦地,手被紧紧的握住,衿一用力,我扑倒在他的怀里,他的表情阴沉的怕人,恨恨地说:“对不起,这句话应该我对你说,如果不是我还不够细心、不够强大,你怎么会有如此的遭遇?你不要对我说对不起,你每说一句就如同在我的心上割一刀,让我愧疚得无地自容!如果我连自己的人都护不住!我算什么男人?”
我的泪水滚滚而下,原来他不恨我,不是在生我的气,而在是怪自己!
衿,你的深情厚爱,这一世,我要怎么报答?
“乖,不要哭了,你一哭我的心都碎了!你要记住,你是我的人!从身体到灵魂,每一分每一寸都是。所以,任何情况你都要和我一起面对。你躲不开我!如果你想违背你的诺言,让我再一次尝试被人背叛的滋味,那你就走?”衿半是哄劝半是威胁地说道。
我泣不成声,眼泪沾了他一身一衣,我知道他是想让我一点点的鼓起勇气面对现实,让我从自己心的桎梏中走出来。
所以他就算是用逼迫也好,哄劝也好,是绝对不会让我再缩回去的!
“衿,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哪里值得你对我这么?”我哽咽着说道:“我自私,任性,固执,多次误解你,目光短浅,差点害你死掉,可是该死的你还对我这么好?为什么。。。。。。”
衿握着我的拳头强迫我抬起头道:“是的,你就是这么一个坏女人,可是,上天注定我爱上了你,所以无论你有多坏,我都爱你,都会包容你!”
我眨着含泪的眼,重新打量起这个男子,他有着海一样的胸襟,有着豹一般的气势,他可睥睨天下,傲视群雄,也可以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这样一个人,不是他配不上我,而我我配不上他!
上天待我何其不幸,让我父母双亡!
上天又待我何幸,让我得此佳偶!
“可是。。。。。。”我话末说完,便被衿堵上了唇。
他温热的气息划过耳边,带起了一片红云,我心情尚末恢复,不由得别扭无比。
“可是什么?我们时间不多,别浪费时间了!”衿在我耳边低语道。
“但是我。。。。。。”一句话末说出口被狭长的凤眸瞪了回去。
“再多嘴就要罚你喽!”衿的眉眼清晰得近在咫尺,我不禁口干舌|燥起来。
“我说过,我从不骗我的人。我也不喜欢我的人骗我。”说着,唇已然贴了上去。
衿的唇冰凉而柔软,就像是上好的丝缎。让人无意识的迷失在其中。
“衿,你对我真好,我能得到你真的好幸福!”我微微羞涩地说道。
“如果你再说这么可爱的话,我可不保证我能控制自己不让你受伤。”衿吊儿郎当地调笑道。
“说什么可爱不可爱的!你根本是个坏……啊!”我那颇有几分认真的抗议,瞬间终止于他在我脖上轻噬的唇齿。
“哦,静婉,你真是个妖精!”衿叹息地说道。
我微微一笑,拔开他的发,人如夜花,幽幽绽放。
“想要的话,你要亲口告诉我。”他的笑容邪恶,让我娇|羞不已:“讨厌!”
我静默不语,看谁有耐力!
果然,衿禁不住,不再犹豫,脱|掉我的衫,放|纵的驰骋着。
良久,两人气喘方定,打坐调息,果然体内真气圆转如意,自觉功力更上一层楼。
轰一声,室外又传来一声惊天动的爆炸声,看来澹又用用炸药!
衿握着我的手,眼冒怒火,冷冷地说:“今天我让他不能活着走出去!”
我也紧紧的回握着他的手:“嗯!”
两人缓缓的开启石门,硝烟弥漫中,澹带着人已经冲了进来。
澹和我立在烟尘之中,恍若谪仙,似乎根本不受这烟尘的干扰,冷冷地的看着他。
但我想我太小看他了,澹踢飞短剑,随从上前挡住短弩,他手里的长剑向衿刺来之前,竟然还有余暇将一柄飞刀挑开,身体一侧,堪堪闪过刀锋。
另外的数十人立刻向我围攻过来,我清朗的笑,宛如九天的仙女,傲视这尘埃下的灰尘之蚁!
优美的侧身,手指运力弹动。一连几下都弹到了围攻而来的长剑的平面之上。那剑的质地便是再好,也经不住我的击打。
刺向我的剑锋齐柄而断。趁他们断剑时,身体失去平衡的一瞬。掌指间弹出的薄刃,狠狠刺入离我最近的一人身上四五处穴道。惨叫声中,鲜血迸射。不待他跌倒,反手间,便精准的挑断了他手脚筋脉。因为我不会再给他站起来的可能。
“不怕死的,只管来!”我将染血的剑在那人身上抹干冷冷地说。
所有的人都骇得后退了一步,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齐声喝着围了上来。
“不知死活!”
我厉喝出声,下手再不容情,紫霞剑心随意动,指东打西,如一柄紫色的凤凰,在血海人丛中穿梭,饮血止渴。
老实说,对手人数虽多,但多半不过是些二、三流的身手。若是面对面的交手,人再多他也不含糊。只可惜天不从人愿,这些人个个滑溜之极。第一个人的死让他们改变了作战方式,每次出手都是一沾即走,七、八个人仿佛流水一般,连绵不断。配合十分默契。
虽然招数都简单之至,但却简洁有效,带有浓烈的杀伐之气,再加上他们时尔掷出暗器,让人防不胜防。
“看招!”游斗了一会,我无心恋战,瞅准一人身形微滞之时,猛然出掌,将其中一人拍飞出去。随即便觉得掌心一痛,似乎被什么刺了一下。一股麻痒的感觉瞬间散开。
该死!这帮家伙连衣服上都有古怪。我暗呼倒霉。危急关头,出手不由开始狠辣,再不留情。
“三人前进,射!”一个冰冷的声音从阴暗处传出,我冷笑,原来还有幕后黑手!
周遭的众人立刻齐声低喝,手中的兵刃竟齐齐脱手掷向我脚前的地面。逼得我身形一顿,无法拦阻,众人已趁机急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