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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辰听了此话,这才一缕轻云般滑去,砰砰砰和永亲王对了三掌,又方倒退开三步,拉开距离,逍辰低声对馥儿说:“快下去!”
馥儿也已经力尽,擦了把汗道:“你自己小心!”
蒙过在下面大叫道:“车轮战啊,不公平!”
我冷冷一笑,飞刀出手,颤动着钉在他的身边警告的看了他一眼,蒙过对上我冷冷的眼神,立刻住口不敢说话。
我以密音传语给逍辰,虽说比武取胜即可,能不伤人命就不伤人命,但这永亲王作恶作端,又是衿强劲的对手,今天必不能放他生路,只管下杀招。
逍辰微微点头,双方立刻展开了激战。
一个飘逸如仙,一个刚猛如虎,二人斗得难解难分,百会合下来,逍辰已经占上风,我和馥儿互相看了一眼,暗暗高兴。
但这永亲王饶是无耻,眼看不支,竟然使用暗器,外甲一脱,周身挂满了小巧的兵刃,就连靴子底部也装有淬毒的利刃,比我有过之而不及,真是狡猾可恶。
这样一来,逍辰只能一沾即走,但仍被挂破了衣衫,形势立刻下转。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跃入场地,拔出紫霞剑,剑气如奔雷,大喝一声,扫出万丈光芒,对准永亲王一记开山劈地,如惊鸿一般刺去。
他只顾着前面,待发现我时,已经自顾不及,剑气横劈后背,立刻划出一道深深的剑伤,永亲王缓缓的转头,怨恨的看着我,口中喷血:“你。。。。你。。。。。。”
我面带杀气,冷笑道:“你死期到了!”
运足力气,掷出紫霞剑,剑随意动,刺向永亲王的心窝。
轰一声,庞大的身躯缓缓的倒下,永亲王不甘的瞪着眼停止了呼吸。
这下全场鼓躁起来,夏火站起身看着我冷笑一声,大声说:“此女不遵法则,胜之不武,没有资格当盟主!”
蒙过也跟着叫嚣:“对,没有资格,重新选!”
我头也不会,双手运劲,紫霞剑竟自动飞入我的手中,我冷冷的擦着剑上的血迹。
回头对着众人展开妖异的笑,全场顿时鸦雀无声,人人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
我对着蒙过缓缓的走过去,血色的战袍翻飞,带着嗜血的味道逼近。
他周围的人自动让开一条道路,好像知道他要倒霉了,远远的闪开,蒙过哆嗦着一边后退一边颤抖地说:“你,你要干什么。。。。。。。。别过来。。。。。”
我放声长笑,清脆的笑声在蒙过听来却如催命的鬼符,双腿一软,竟坐倒在地上。
我以剑尖指着他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你这无耻小人,枉衿对你委以重任,竟然敢谋反?我今天就是代天下百姓来要你的命!”
烈烈的风吹起我的黑发翻飞,全场静得连一根针都听得到。
我闭上眼,不再看蒙过肥胖可恶的脸,用力一刺,有温热甜腥的血喷出,溅在我脸上,袍上。。。。
我脸上带着鲜血,缓缓的走回场中间,站在擂台上冷冷地扫视了一周道:“还有谁来送死?”
众人见识了我的武功,哪里还敢送死,纷纷后退一步,目露惊骇之色。
我淡淡地说:“既然如此,那以后你们就要对我,也就是对衿称臣纳贡,遇有反抗者,一律杀,无赦!”
众人一片静默,竟无人反抗,如此结果倒也出我意料,轻易臣服了这一帮武林人士和各路反王,对平定战乱的确是省了不少事!
我挑眉看着夏火,夏火阴鸷地看着我,片刻之后抬头道:“既然没人和火狐将军宣战,那么,这次的比武大会结果已经出来,武林盟主就是:上官静婉!”
众下跪下一片,齐声拜道:“参见盟主!”
就在众人参拜之时,凭直觉我感到空气中有不安的危险分子在飘荡,迅速打量了一下四周,原来高高城墙上的士兵锐减,他们去哪里了?
正在这时,夏烈啪啪啪击了三次掌!
我大叫道:“有埋伏,大家快逃!”
一语末完,只听空气中响起震耳欲聋的爆破声,各路人马坐的凉蓬下早已经埋好的炸药纷纷爆炸,一时间场地上血肉横飞,惨叫连连,胳膊脑袋被炸的到处都是是,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和硫磺味道。
我正要挟夏火质问,逍辰和馥儿早飞身奔至擂台上,立在我左右立声问道:“主人,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皱眉道:“我们的人死伤多少?”
逍辰说道:“他们训练有素,早有准备,伤亡倒是不大。”
我点点头,转眼看到夏火正要逃走,忙道:“你们快去截住他,否则我们都走不了!”
两人上前去阻止夏火逃走,我对着纷乱的场地运足功力大喝一声:“大家安静!”
一时间所有的人都安静下来,看着我。
“你们都看到了,夏火早已命安排人埋下炸药,目的是想炸死咱们,他夏国入侵我大祁,还怀有虎狼之心,想害死我大祁的勇士,大家答不答应?”
众人轰然有声,齐声喝道:“不答应!”
“杀了他!”
“对,杀了他。。。。”
台下一片纷乱,各路人马无不举着刀剑要砍向夏火,眼看场面有些失控。
夏火也不是吃素的,随手洒出一把暗器,将众人逼退半步,瞪着眼疯狂地说:“谁敢过来,谁敢过来我就命人再点炸药,大不了咱们同归于尽,我一个人死有这么多人陪着也值了,哈哈哈。。。。。”
众人纷纷叫骂不已,倒也真不敢上前了。
夏火早大势已去,我看他周围的亲兵蠢蠢欲动,忙高声道:“谁捉到夏火,赏金万两,封官加位!”
话音刚落,他周围原本保护的他的士兵已经亮出了利刃,四面向他包抄起来。
夏火目眦欲裂,大吼一声,双手成爪,竟用出了分筋错骨之法,抓住两人的肩膀,卡卡几声用力,生生将人捏得粉碎,轮足力气扔着众人群里。
众人纷纷倒退,啪一声两人被摔成了肉泥,死状惨烈之极。
他哈哈大笑:“有谁还敢来?你们今天死定了!”
他拍手怒吼道:“不要管我,要这些人都给老夫炸死!”
众人纷纷提心吊胆的看着四周,半晌仍毫无动静,夏火脸上变了颜色,抬头看着自己的亲兵吼道:“为什么不动手?”
“哈哈哈,问得好,为什么我要动手呢?”高高的城墙上站着宰相司马诸。
他冷笑道:“各位英雄听着,这所有的一切计策都是夏火和夏烈两人设计的,本相极力劝阻,两人不听,本相已经将夏烈囚禁,这里就交给各位了!”
夏火气得狂吐了一口鲜血,指着司马诸须发皆张地骂道:“你这个无耻小人,竟然反上作乱,老夫一定要教训你。。。。。。”
司马诸冷笑道:“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
原来在夏火争执的时候,另有四位亲兵悄悄的接近他,想从背后偷袭。
夏火仿佛背后生有眼睛一般,哼了一声,身体飞速的倒退,抓住两人的头骨,生生拧断,动作毫不竞的去抓另外两人的心脏。
这一手法不过在瞬间完成,四人倾刻毙命,众人都吃了一惊,不敢上前迎战。
逍辰脱下雪青色的长袍,缓缓的上前:“我来领教阁下的高招!”
夏火冷笑一声,这才抽出腰间的剑,长笑一声:“一起上吧!”
他这一声不禁没人敢上前,反而倒退了一步,我轻视地看着这些人,枉称英雄好汉!
场地上末熄的火苗冒着腾腾的浓烟,但逍辰,姿态翩然,仿若谪仙,抽剑轻笑:“我一人足矣!”
场地中的空气紧张起来,两个人对峙着,我和馥儿紧张地注视着周围的变化,一旦有变,要立刻作出反应。
看着司马诸和夏火狗咬狗,我已经知道了大概原因,司马诸借刀杀人,一石二鸟,调虎离山,将手握兵马大权的夏火困在里面,自己则趁机逼宫,夏国离此遥远,鞭长莫及,他就可以轻易得夺到王位,果然阴险无比!
思索间,场地上的两人已经展开了浴血奋战,夏火沉着老辣,以刚打快,逍辰招式轻灵,变化多端,两人正斗得激烈,突然场地中又响起了一边串的爆炸声,司马诸这个杂碎,竟然再次使阴招,一阵浓烟把夏火和逍辰包围,花馥儿瞪大双眼,惨叫一声:“逍辰!”
我和她急忙奔上前去查看,火烟散尽,一柄长剑刺中夏火的心脏,他口中喷血,如木桩一般晃了几晃,才轰然倒地。
而逍辰,则笔直着的站着,直到对手倒下,才回过头来看着我们微笑。
“逍辰,你没事吧?”我担忧的问道。
逍辰向我含笑点了点头:“静婉,我。。。。。。。。”
一句话末说完,突然口中涌出大量的鲜血,瞬间染红了他雪青色的长袍,原来他也被炸药震到,只是内伤刚才没有发作而已。
花馥儿抢上前一步抱着逍辰,含泪叫道:“逍大哥,你怎么样?逍大哥?你不可以死啊。。。。。。。”
我激怒异常,冷静的分析了一下现场,立刻命人翻越城墙,打开城门。
又命一行人保护馥儿送逍辰回去治伤,自己则带着其它人冲向大都。
轰轰轰,我的精兵的确动作迅速,几声巨响撞开了城门,我火红的战袍如血,在浓烟中抢眼而鲜明,手举长剑高声道:“司马诸想杀我们,我们绝不会让他奸计得逞,各位带着自己的人马随我杀入大都,驱除夏人,还有河山!”
各路英雄的兵都被困在城外,所以方才不敢轻举妄动,此时有了时机,哪里不想报仇,纷纷摩拳擦掌,带着各路人马,汇在一处,浩浩荡荡的向大都冲去。
一别一年,再次回到祁都,内心感慨无限,更是斗志昂扬,一马当先,亲自拉弓,射死守城的将领,下令攻城。
正在攻城这时,忽然有探子飞马赶到,报说衿已经带着数十万人向大都开来。
我精神一振,高声道:“我大祁十万铁甲兵马上就到,如果现在开城投降,还饶你一条性命,倘若再不开城,所有人等格杀无论。”
城上的士兵不由得动摇起来,正在这时,司马诸走上城头大声说:“不准开城门,违令者,杀无赦!”
我骑在一匹雪白的马上冷笑道:“你以为你能嚣张多久?若再开城门,我定要你死得很惨!”
他气得胡子颤抖,大骂道:“妖女,竟敢在此大喊大叫,来人,先把她射死!”
我挑眉冷艳的笑,手指微抬,袖中短箭如黑色的毒蛇一般嗖一声飞去,以迅电不及掩耳之势向司马诸射去。
若不是有亲兵上前挡了这一箭,恐怕死是已经是他了!
他吃了一惊,一边向下走一边大声命令着:“不准开城门!”
轰隆隆,轰隆隆,整齐划一的铁蹄声听起来是那么的悦耳动听,我知道,衿来了!
远远的黑字大旗飘扬,黑色的军甲闪亮,万马奔腾,卷起浓烟滚滚,片刻功夫,这一队先锋军已经来到城下。
面对衿威严的气势,那些反王武林人士,纷纷闪在一边,大气也不敢出。
衿骑着高头大马,快速的向我奔来,旋即奔即眼前,一勒马缰,长嘶一声,稳稳的停下来。
“静婉,你没事吧?”
我向他微笑,淡定而从容:“没事!”
衿大手一挥,厉声道:“攻城!”
“是!”
数千人举着盾牌,组成一片密不透风的挡板,另有数十人抱着合抱粗的大木桩,利斧等,在盾牌手的掩护下向城门奔去,利斧砍掉锁条,巨木撞击着城门,城下还有架着云梯,投着火箭向城上攻去的士兵,一时间城上的士兵乱作一团,纷纷朝下射箭。
衿手一挥,立刻有一匹身着精钢战衣,刀剑不透的士兵挥着倒勾环鞭冲了上去,环鞭缠上敌人,随时取人性命,端的历害无比。
更有下面的士兵站在射程之外,五人推着一辆箭车,依我从前改良过的方法,砍掉绳子,数百支利箭如乌云一般压去。
城上一片惨叫声,登时击毙了一半的敌人。
新式强悍的武器,训练有素的军队,很快将夏国的士兵打得败退下来,城门轰然开启,衿和我一马当先,冲入城内。
司马诸也不是吃素的,早准备好所有的士兵等待着我们的到来。
双方的军队立刻加入了混战之中,我向衿点头,他退在一边,我举行杏黄旗子一挥。
立刻有三千士兵手执长箭一阵乱射,给敌人来个猝不及防。
趁他们还没回过神,我又命人快速的撒上硫磺火药,点燃引线,轰一声,窜起了熊熊大火,将前面的士兵烧得焦头烂额。
因怕火势涉及到皇宫,烧退敌从之后,再举土黄色旗子,立刻有一队士兵过来灭火,然后翻土压盖烧痕。
一连串的动作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全部完成。
司马诸震惊的呆在原地,不敢置信地看着我:“你是人是鬼?”
被捆在马上的夏烈哈哈大笑道:“好,好,不愧是我夏国的神勇大将军,历害,本王从末佩服过人,你是第一次让本王折服的人!”
我微微一笑拱手道:“多谢阁下赏识,只是阁下以我训练的士兵来对付我,实在是有失厚道啊!”
我缓缓的扫视一周,那些熟悉的将士,纷纷低下了头,不敢面对我的眼睛。
我冷冷的笑:“从前的事情,我已经忘记,这次相见,我们便是敌人,我不会手下留情,你们也使出所有的本事来,让我看看你们长进了没有?”
夏国的士兵听了这番话,抬起了头,齐声道:“神勇将军!”说完都跪下拜了一拜!
我知道这一拜是断绝了从前的情谊的一拜,也不多言,大旗一挥,双方各凭本事展开了恶战。
这些夏国的士兵虽然比其他人历害,但经我亲手训练的大祁士兵又岂是等闲之辈?更何况我教了他们专门克制五行阵法的方法。
任这些人再历害,也逃不出我这变幻无穷的三才阵。
司马诸和夏烈骇然:“你竟然又有了新阵法?唉,看来天要亡我!”说完面如死灰!
一场激战过后,夏国的士兵纷纷落败,被矛指心口,动弹不得。
正在此时,忽然有飞马前来报信。
原来竟是夏国的探子,见这种怪异的情景,虽然知道十分危险,仍壮着胆子越过我的军队,到夏烈面前扑能一声跪下含泪道:“皇上!夏国失守了!”
“什么?”
司马诸和夏烈都吃了一惊,夏烈怒道:“怎么回事?”
士兵一脸是血,显然狂奔了几日不眠不休,含泪道:“二皇子疯症早已恢复,暗中使计夺了太子之位,将太子押在天牢之中,就在两位皇子争位之时,凉国大将军岳少陵带着兵马攻打进来。
太子和二皇子的人马心不齐,互为内哄,结果,结果给了凉国军队可趁之机,他利用反奸计收卖了城中守门的将领,大开城门,凉国士兵黑夜攻城,将大皇子和二皇子全部抓掳,占领了夏都。。。。。。。。小人是冒死逃出来,向皇上回禀的。。。。。”
那士兵说完便因体力不支倒身晕迷不醒。
夏烈对天长吼:“天呐,你为何如此待我夏家?为何让我的皇儿自相残杀?”
我听着他凄凉的笑声,叹了口气道:“夏烈,你以为这是天要灭亡你吗?不是的,这是你自取灭亡!倘若你不是放任他们兄弟相争,又怎么会酿此恶果?如果不是你偏信奸臣,又怎么会让自己落得这种田地?如果不是你野心过大,残暴不忍,百姓怎么会反你?一切恶报皆事出有因,你自掘坟墓,谁也帮不了你!”
衿冷冷地说:“来人,把他们给朕捆了!”
立刻有士兵上前,把司马诸拉下马捆了个结实。
十万大军迈着整齐的步伐回到了他们的都城,祁都!
看着高高的城墙,我和衿相视一笑,催马上前:“驾!”
国都初定,百废待兴,衿论功行赏,重组内阁官员,这些新升任的官员都是跟着他经过血与火的考验的,忠诚勇敢。
由于上次逃走得匆忙,那三个妃子也被留在了宫中,下场可想而知,如果要保命,只能献身。
按例应处斩,但我阻止了衿的作法,她们也是不幸的女子,入了深宫末承雨露,战乱弃她们在危险丛生的后宫,这是衿亏欠她们的,更何况她们的父兄也曾为国出过大力。
衿沉呤良久,让我去安排这件事。
我一身素衣,并没特别的装饰,只带着一个贴身的宫女来关押三妃的屋子。
房旧破旧腐败,透着潮湿的气息,屋梁上结着层层的蜘网。
扭开生锈的锁,一抹刺眼的阳光射进来,三妃如受惊的小鸟一般向里缩了缩身子。
单薄的素衫,凌乱的乌发,无神双眼在看清是我后露出怨恨的目光,目光如刺,让我如芒在背。
我静默不语,怜悯的看着她们,再也没有昔日的嚣张气息,唯余下深深的恐惧和怨恨。
双方对视良久,终于苏媛慢慢的站起身,下意识的整整衣冠,恢复了应有的漠然和高贵,冷冷地说:“你这么急就来看笑话了?”
我慢慢的摇头:“不,我是送你们走的!”
这平常的一句话却让三女极度紧张起来,钱多突然爬过来拉着我的衣摆哭道:“姐姐,求姐姐饶命,大人不计小人过,以前的一切都是我错了,不,都是她指使的,求姐姐千万放我一条生路,来世做牛做马还你的情!”
苏媛轻视的看了她一眼,冷冷的一笑。
我知道她是误会我的意思了,耐心地解释道:“我真是放你们出宫的,不是要来杀你们的!”
三人惊疑不定地看着我,待明白我的真正用意后,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赵淑娟试探的问道:“你真有这么好心吗?从前我们还设计过你?再说皇上他肯答应吗?”
我淡淡地说:“人非圣贤,敦能无过?从前的事,都如过眼云烟,我不是那种记仇的人,再则你们来到宫里,成为权势的牺牲品,从末承过雨露,本身已经不幸。丢下你们不顾,是皇上的责任,他心中也有愧疚,所以让我来告诉你们可以出宫,不过要扮成宫女的模样。出宫后,希望你们能找到自己的幸福,毕竟才二十多岁,如果一生就此埋没,末免太可惜了!”
三人失神的眼中崩发出生命的光亮,激动的苍白的脸上微微有红晕出,我叹息,无论再苦再难,人总是奢求能活着的。
因为,活着,便有了希望,便可以重新开始;
死,很简单,但你的人生也从此划上了句号,再也不能看到明天的日出。
三人化完妆后,由领事太监带着从后角宫集福宫处行出。
我望着她们的背影感叹良久,缓缓的转身离开。
已经是暮春时分,各色花色并末受战乱的影响,依旧开得姹紫嫣红,只是那些没有打理的地方长出半人深的青草,说明了这座宫殿曾经移过主人。
坐在微凉的石阶上,看木槿花一朵一朵的落在眉间衣角,任柔软的风轻抚着秀风,感觉身心真正的放松,才觉得自己好像很久没有停下来看风景了。
微风吹来,有淡淡的鄙香味送来,我知道,他来了。
我一动也不动地注视着池中鲜嫩如孩掌般的浮萍,并没有回头。
衿挨着我坐下,眼睛望着前面:“都走了!”
我轻轻的点头,把头靠在他的肩上闭上眼,有轻轻的柳絮擦过脸庞,淡淡的微痒。
“跟着我,你受苦了,以后,我会好好待你!”衿揽着我的腰在我耳边低语。
我甜蜜的笑,睁开眼道:“你待我已经极好!”
“我要立你为后!”衿淡然而坚定地说。
我蓦地一惊,身子微震,半晌不语。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春日的风光明媚,我心中却微有阴影。
吸了口风里的香气,我静静的望着他:“传国玉玺没找到,这件事要赶紧办,不要给那些小人有可趁之机。”
衿站起身,拉着我的手,两人迎着落阳慢慢的走回龙傲殿,他眼中露出一抹狠戾:“会找到的!”
衿非常忙,因为战乱造成各地的瘟役,饥荒,水灾等,各地的流民已经濒临绝食,换子相食的地步,所以他整宿整宿的不能安睡。
我则点着一支梦甜香,泡杯清茶,将各类的折子分类整理好,按轻重顺序给他摆放好,在他需要的时候说上一两句自己的意见。
时间在刷刷的翻折子声中流逝,安静而甜蜜。
忙了三个月,稍微理出些头序,衿已经疲惫不堪,在太医和我的坚持下强行休息了一日。
我陪在他身边说话,总是说了上句,他已经沉沉的睡去。
替他盖好锦被,抚平他微皱的眉,以手描摩着他的侧线,有时候一看很久,这是我的夫,每每想到这句话,心中便忍不锥喜很久。
他睡的时候,我会悄悄的去看瀚儿,隔着雕花的窗子看他小小的身子坐得笔直,侧着脸认真的听夫子授课,听完后便开始背书,空气中响起朗朗的读书声,我一直认为这是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
日子平静无波,相夫教子闲来种花,原以为这就是我以后的全部生活,我却忘记了自己是天子的女子,是反臣的女儿,还有一个哥哥和自己的夫是生死敌人!
这一日我正在花园里看自己种的花草,忽然有一抹暗色的身影一闪,一个面皮白净的小太监在我面前突然跪下。
“参见娘娘,给娘娘请安!”他声音尖细地跪拜。
因为我没有接受封后,所以身份一直很尴尬,所有人只称呼我娘娘。
这人倒有些面善,仔细想了一下,原来是服侍衿的二门太监,不由得皱起了清秀的眉道:“何事?”
小太监抬起头,目光灼灼有神,我非常讨厌别人有这样的目光,好像把你的秘密看穿了一样。
他诡异的笑,压低声音道:“将军让小的问问娘娘,那包药粉用了没有?”
我正扶着一枝花枝赏玩,忽然听到这句话,内心掀起了滔天狂浪,手一抖,花枝上的尖刺深入皮肤,有细圆的血珠子冒出,原来是一株蔷薇花枝。
“你是谁?”我压住内心的慌乱,直视着他,一字一句的问,手掌蓄着内力,随时能要他的命。
小太监也很镇定,不慌不忙地说:“小人叫来喜,是将军的人,奉将军的命来要那暴君的命!”
我不禁多看了他两眼,想不到哥哥竟也有人潜伏在衿身边!
凭他想要衿的命,末免太可笑,但若此刻杀了他,又不知道又有多少人潜伏着,倒找草惊蛇,我想了一问淡淡地说:“现在没机会!”
小太监阴阳怪气地说:“将军现在权势震天,那凉国早晚也是他囊中之物,将来必能称霸天下!将军怕娘娘被这个暴君所迷,特地命小人来提醒娘娘,小人这就告退了!”
来喜说完身形微动,已经消失在眼前,我暗暗心惊,原来他也一身功夫!
我手心出汗,心乱如麻,一直不想面对的事情终于浮出水面。
一个是我的夫,一个是我的兄,我要作何选择?
杀衿固然不可能,但与少陵反目,看着他和衿恶战也非我所愿。
心神恍惚中,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凤栖宫。
凤栖宫依然遍植牡丹,此时正开得芬芳,只是物是人非,早已是空殿一座。
我既然不是皇后,自然不肯入住凤栖宫,所以便空了下来,我坐在花丛中咬唇想着心事,我该怎么办呢?我可以放下仇恨,但少陵和如风可以吗?答案是不可以,我这样拖着,总有一日要面对,得想个办法解决才行。
想了一会,仍毫无头缓,看看时辰衿应该醒了,便去龙傲殿帮他披阅折子。
衿刚刚醒,正在洗面,我绞了毛巾给他擦脸,有小宫女递上一钟参茶。
衿接过茶刚要喝,我突然看到殿角落站着一个小监,竟是来喜,心中一动,接过茶装做无意的问道:“这是谁端来的茶?”
小宫女脆声道:“来喜命奴婢端来的!”
我将茶放在托盘上淡淡地说:“凉了,换一钟新的去,你要亲自去倒!”
衿微笑着看着我:“真是好娘子!”
我暗拧了他一把:“有人呢!”
小宫女听到我们的说话,一时间红了脸,快步走了出去,因走得急了,不小心碰上了柱子,只听砰一声,茶盘落地,茶水倒在了黑金大理石地面上,冒起了丝丝白烟。
小宫女吓得磕头求饶,我却死死的盯着那微微的白烟,心中狂跳,果然有毒!
再回头看时,哪里有来喜影子!
衿正背着我,没有看到,只是淡淡地说:“自己去领罚,以后不要再让朕看到你!”
小宫女连滚带爬的走了出去,我帮衿系好衣衫,看他穿戴整齐方随他一齐走了出来。
衿自从重新登上帝位后便不苟言笑,勤于政事,一边休养生息,一边大力征兵,训练新兵,扩充武器,他也和少陵一样在养精蓄锐。
我知道现在少陵是他最大的敌人,凉国末灭,还时刻骚扰关门,让衿早就忍了又忍。
来喜的事被我压了下去,第二天我单独召见了他。
安静的室内唯有我们两人,有檀香缓缓的燃着,两个人静默的相对,他年轻的脸庞写着忠诚和热血,腰杆挺得笔直:“娘娘!”
我看了他一眼,长长的指甲轻揭开茶盖,慢慢的饮了一口大红袍,泡得太浓了,有些苦!
“茶里的毒是你放的?”我淡淡地问道。
他静默了一会干脆地答道:“是!”
“你就这么心急吗?不怕被发现皇上要了你的命,连你们的人一齐抓起来?”我冷冷的逼问。
来喜面无表情地阵述着:“既然娘娘下不了狠心,小人只好亲自动手,这种药相必娘娘那里也有,无色无味的,皇上根本不可能发现,就算他发现了小人,小人也会立刻服毒自尽,决不会带累其它兄弟的!”
好一个为主尽忠,好一个慷慨阵词,我无力的坐下,虽然有檀香点着也没有用,头爆炸似的痛,我抚着额,心中却如浪翻涌!
良久,恢复了冷静和从容,我看着他,慢慢的走过去,微笑着拍拍他肩:“你说得对!”
来喜脸色一喜,却在下一秒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轰然倒地。
我拍拍手,看着倒地的来喜轻叹一声,你固然说得对,但我却不容许我的夫君身边有这么危险的人物,所以,你只能去死!
我掏出一包药粉,化在水中,倒在来喜的伤口处。
这药粉奇毒无比,不仅能入茶无味,还遇血化骨,一阵刺鼻的味道飘起,来喜的身子渐渐化为一滩黄水。
我洒了两把百合香,开了门窗,命徐打扫了屋子,这才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
第二日,衿突然随意地问道:“怎么没见来喜?”
小李子刚要说话,我上前一步笑道:“我嫌他做事不机灵,打发他去干别的了!”
衿点头哦了一声没有再问,我情不自禁的松了口气。
凉国刚收了夏国,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因此双方都在暗暗观察对方,等候时机。
终于,衿首先发起了挑衅。
十一月,凉国在夏的粮食都收割了藏在粮仓里,却不想大祁竟然派探子潜入原夏国境内,放火烧了他们的粮仓。
夏国土质疏松,不宜掘窖储粮,所以粮仓都是用竹木茅草建造而成。大祁这么一烧,夏国只能重修粮仓,可刚修好又会被大祁烧掉。
少陵身在凉国,不能分身,来回奔波,再三地做重复建设。夏国力衰退,民生疲弊,不少百姓都偷偷跑到了大祁。大祁政策也宽松,来的人先集中在一起接受半年的审查,审查期间由朝廷安排劳役、供给衣食,半年后合格者可正式成为大祁百姓。
如遇鳏寡孤独者,可自由组合或由朝廷安排组成新的具有劳动力的家庭,新民可入户籍,开田地,一切待遇与大祁旧民无异。
半年间,原夏的百姓就跑来了一半。
少陵忍无可忍,命如风为先锋,终于正式向大祁宣战。
凉国刚收了夏国,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因此双方都在暗暗观察对方,等候时机。
终于,衿首先发起了挑衅。
十一月,凉国在夏的粮食都收割了藏在粮仓里,却不想大祁竟然派探子潜入原夏国境内,放火烧了他们的粮仓。
夏国土质疏松,不宜掘窖储粮,所以粮仓都是用竹木茅草建造而成。大祁这么一烧,夏国只能重修粮仓,可刚修好又会被大祁烧掉。
少陵身在凉国,不能分身,来回奔波,再三地做重复建设。夏国力衰退,民生疲弊,不少百姓都偷偷跑到了大祁。大祁政策也宽松,来的人先集中在一起接受半年的审查,审查期间由朝廷安排劳役、供给衣食,半年后合格者可正式成为大祁百姓
如遇鳏寡孤独者,可自由组合或由朝廷安排组成新的具有劳动力的家庭,新民可入户籍,开田地,一切待遇与大祁旧民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