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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宗内,刑天将伯谋交由新晋长老安排,便带着佐来到议事的石室内。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应当还有很多事要做才对。”石门关闭,佐却俏脸微红地说道。刑天微微一愣,随即笑道:“自然是要说些只有我们两人该知道的事了。”此话一出,佐的脸变得更加绯红,娇艳欲滴的模样令刑天不欲再调笑,只得说道:“我是指关于之后天魔宗的计划,你想到哪里去了?”佐一愣后当即尴尬道:“我哪有想什么,你要说什么便说。”
刑天收敛笑容,平静道:“如今我们最大的敌人便是那白鳞蛟皇,不久雪尘亦将达到至强者级别,之后我们便会联手对付白鳞蛟皇,那一战的胜负犹未可知,不过我们应当不会失败,而之后,便是我与雪尘最后的战斗了。”刑天说罢,佐立即变得平静,她却一直没想过,即便刑天苏醒,却还有着更大的危难等着他去解决,然而结果如何却是谁也无法预料的。
“你与雪尘的战斗,谁会胜利,失败了又会如何?”沉默片刻,佐轻声问道。刑天微笑摇头:“不知道,我与她的战斗,除非在之前与白鳞蛟皇对战中身死,否则便不可能避免,这是我们的约定。至于谁胜谁败,我其实并不在意,如今唯一的敌人,只是白鳞蛟皇而已。”
点点头,佐问道:“你不会只是说这件事吧,到底想说什么?”刑天点头道:“我想拜托你一件事,倘若我发生了意外,我希望你能去白色毒森,寻到朱雀,对她说出所有关于我的事情,代我向她道歉。”说罢,刑天仍是微笑着看向佐,佐却微带怒意地说道:“那么对于我,你准备如何呢?就这么不管不顾了?”刑天摇头道:“佐,倘若我能活下去,我最大的愿望便是与你和佑一起平静地生活,但是未来如何我们都不知晓,如今的我还没有资格向你作出任何承诺,请原谅我。”
佐呆愣片刻,便微笑点头道:“有你这句话,我一定会等你!”刑天微笑着,轻轻抱住佐,久久不愿松开。
“佐,之后你便在宗内等候消息吧,我现在需要做一些必要的安排。”佐点点头,便离开了。刑天微笑的神情随即变得感伤,片刻后却自宝石空间内取出神龙眼,智魔最后一次来见仍处于昏迷中的自己时便将神龙眼放入宝石空间内,不知智魔留下了什么。
探手触及,刑天立即看到了智魔留下的一番话:
刑天,不知道你是否已经醒了,希望第一个看到这情报的会是你吧!我想我不会再回来了,最后的一次布局一旦完成,我的存在便可有可无了,只要你能醒来,梦想便一定能实现,只是可惜我却看不到了。
不要怪我胡乱决定,这次的布局是我唯一能确认绝对不会有问题的完美之局,所以不论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我必须去完成,可惜剑心同样是这场布局的牺牲品,而我却并未将详情告知,只有他,我是唯一感觉愧疚的。
其实这样给你留言,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你只当做一个将死之人的无聊絮语吧,接下来,我想说说属于我的故事,以你一贯的性格,应当会有点兴趣吧。
当我出生时,我的母亲便因生产不顺而死,当时那产婆便说我是煞星,会克死所有亲近我的人。果然,在我六岁那年,父亲便突然恶疾,数天内便不治而亡。于是所有人都相信我便是煞星转世,不愿收留我,于是我便开始了流浪的日子,手中只有父亲留下的一柄折扇。
那一年的冬天,我终于来到市镇,却已饥寒交迫,几乎将死,然而一个年龄与我差不多的乞丐却发现了昏迷街头的我,将自己好不容易偷来的一块馒头给我吃下,保住了我的性命。之后我们便经常一起四处乞讨、偷窃,以此维生,竟撑到了春天。
之后,我们更是有幸被丐帮发现并收留,从此彻底告别了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日子,我更是在一名老人的帮助下,开始识字看书,并从此爱上了各种兵法谋略,对书中描述的谋士充满羡慕,甚至忍不住模仿其姿势神态,整日阅读不倦。然而,在我十岁那年,丐帮却被其余帮派联手偷袭,几乎死伤殆尽,我唯一的朋友也被杀害,我随着极少的一部分人一同逃出,他们却在半路抛下我,说丐帮的灭亡完全是由于我的缘故,因为我是煞星,任何与我亲近之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从此,我再次一个人流浪,以乞讨维生,拒绝任何人的好心收留,以免自己带给别人灾厄,每日为了一点饱腹的食物而奔走搜寻,直到被带往天魔宗,明白了这个世界的真貌,在对以前的自己感到好笑的同时,也知晓了自己活着真正应当做的事,便是为了天魔宗,更是为了自己,做出一番大业来。
这就是我的故事了,原来我只是擅长谋划,却并不擅长说故事,刑天,如果你还在听,那么……
能够认识你,能够与你共同奋战,能够在你手中让我的能力尽情施展,是我今生最大的幸运,谢谢你。刑天,我只希望,你能在听完这段话后,为了我而微笑,抱歉我无法再陪你继续走下去,但是我会为你铺好最后的阶梯,等待你攀上巅峰,可惜,我看不到你最后的笑容了。
不要为我难过,因为这一切都是为了你,所以是值得的。
留言到此为止,刑天睁开眼,眼神悲伤,却是抿嘴而笑:“智魔,你可真是……做的事总是让我不解。”呢喃着,刑天收起神龙眼,步出石室。
“刑天,现在可以出发了,那那娃儿不久便能成就至强者,准备联手一战吧。”脑海中浮现这一句话,刑天微微思索,未通知任何人,便独自离开了天魔宗。石室内静静修炼的佐却似心有感应般,担忧地望向了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