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自从上官陌得到‘雪吟神剑’之后,果然天天沉迷与如何利用这把神剑将自己体内的‘雪吟神功’发挥到最高层,就如当年的初轩一般。不对,他是要超过初轩。
所以这些日子来,军营之中的事可以说都是交与安之与上官劫来处理,他虽然还是与他们一起赶路,可是却很少处理事情,他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雪吟神剑’与‘雪吟神功’之上。只是可惜,虽然得到了神剑有段时间了,可是他的武功却没有什么长进。可他却越来越沉迷其中了。
另外一边,初辰开始跟着水尹学习‘水移莲动’的最后几式,他们也向水涟漪说了有关‘雪吟剑’与‘雪吟遗梦’的事情。可因为他们白天要赶路,所以只有晚上才可以练习,所以很是辛苦,可是初辰却一路坚持了下来,练功也很是认真,领会的速度也是惊人的快,没有多久便把所有的招式学会了,现在他需要的便是练习。
茹兰与水涟漪看着初辰如此辛苦,都很是心疼,可是也知在这个特殊的情况下,也只有委屈初辰了。
这一晚,初辰又是一人在练功,而茹兰又一次悄无声息的走到附近来观看。看着初辰一身白衣,一次又一次的练习着刚学会不久的‘水移莲动’,动作轻盈,招式变化莫测……可是茹兰怎么会去在乎这些,她的眼中看到的只有初辰,她的心中担忧的也只有初辰。
“茹儿。”突然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茹兰没有回头也知道,可以走到自己附近却不被自己发现的女子也只有水涟漪。她带着淡淡的笑容回头说道“水伯母,你也来看阿辰练功啊!”
水涟漪微微点头,看着苦练武功的初辰,脸上也流露出心疼的神情。可是只在片刻之后,她便转而对茹兰说道“我们就别打扰辰儿练功了,你陪我去走走吧!”
茹兰点了点,她们二人又看了初辰一眼,便一同到了附近比较僻静的地方随意走走。
虽然水涟漪对茹兰的态度很是明确,可是怎么说水涟漪也是初辰的母亲,而且上官陌怎么说也是茹兰的父亲。是她的父亲害了水涟漪那么惨,还被关了那么久,所以在水涟漪的面前,茹兰的话一向很少,这一路走来,更是沉默不语。
以水涟漪的聪明怎么会看不出茹兰的心思,她清然一笑,这笑容也好似常常会在初辰的脸上出现,是如此的清雅淡然,好似此人的一生都没有沾惹过任何世俗之物一般“茹儿,你是不是在担心我会因为上官陌的原因,而讨厌你?所以一直以来,你每面对我,都无话可说?”
茹兰听到水涟漪如此直接的道破了自己的想法,自然很是尴尬,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看了水涟漪一眼,便转开看了别处。
看到茹兰如此,水涟漪也将那绝世的笑容收回,脸上添加可几分认真与慎重“茹儿,其实我回来的那日已经表明了我的对你的心态,我是很喜欢你这个儿媳的,所以你在我面前不用感到尴尬或者内疚。”
“可是,上官陌真的是做了很多伤害你们的事。”在水涟漪讲话说完的时候,茹兰回过头,看着水涟漪,同样是认真与慎重的说道“尤其是对你,是他害死了所有的‘雪吟族人’,也害的你失去了原本幸福的家庭,也是他将你与阿辰……”
“既然你说被他关了那么久的人除了我之外还有辰儿,那为何你可以坦然的面对辰儿,而对我却还是有所顾忌呢?”水涟漪打断了茹兰的话,可却是说道了茹兰的痛处。
瞬时间,茹兰的双眼还是闪烁,她不敢去正视水涟漪那双清澈淡然的眼睛“水伯母,其实我当初……我当初还自私的想要阿辰陪着我隐居,不去管所有的事,包括救你。所以……”
听到这个,水涟漪并没有生气,反而又是淡淡的笑了一笑,轻轻的拉起了茹兰的手,茹兰有点惊奇,可还是不愿去看水涟漪的眼睛。水涟漪说道“其实当初,我看到‘彼岸’的惨状之后也想要让轩哥陪着我和辰儿隐居,不要去管什么报仇。可是……”
水涟漪突然之间停住了,没有说下去,可她刚刚说的那几句话却使得茹兰看向了她,这时水涟漪的眼中说不清是喜悦还是悲伤,那段回忆对于水涟漪而言到底代表了什么,可能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她的眼眶中有着少许的泪光,可却又带着丝丝笑意。
茹兰没有问,因为她知道水涟漪一定会说下去。果不其然,水涟漪在听了一会儿之后,又接着说了下去,她的语气几分沉重“茹儿,你那时的心情我很能体会,其实你为的不是你自己,而是辰儿的安危。”
茹兰好像点头,可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点下去。水涟漪当然明白茹兰的感受,她接着说道“其实我真的很羡慕你,一个男人他可以为了你放弃天下,那已是天下少有;可有个男人可以为你放弃仇恨,那便是他可以为了你明白……那才是最大的爱。当年轩哥没有明白,可我很庆幸,辰儿明白了。”
当水涟漪说道这里的时候,茹兰的心头一热,她突然间觉得她真的很幸福,虽然她过往受过很多他人没有经历过的苦难,可是她有初辰,因为有初辰无论她受过多少的伤害她都可以重新来过。可若是换做别人,恐怕这一生都无法再站起来。
茹兰看向水涟漪,这一次她终于点下了头“水伯母,你真是天下难得一见的奇女子。对于人生可以看得如此透彻,对于苦难却也可以看得如此淡然。”
水涟漪微笑摇头,说道“难道你忘了辰儿说过的话了吗?这世上本就没有苦难,只是对于同一件事你会有什么的看法。而我也不知淡然,只是人这一生,既然要你经历这些事,自有它的道理,我只是懂得面对,不代表我不曾抱怨,不曾心痛。其实从离开轩哥的那天起,我的心就没有停止过疼痛。”
茹兰看着水涟漪,笑容浮现“话虽如此,可我还是很佩服……”
“是谁!”没等茹兰讲话说完,水涟漪突然之大声叫道。
“呵呵呵呵……”随着一阵寒风吹过,轻柔妩媚的声音传入她们二人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