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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闭关的消息传遍了元冥世家,病情我并未有一丝透漏,公子说了,怕引起骚乱。每日吃喝用度都由我送进去,而我在进去之后,出来之前都会用自治的喷雾水消毒。
果果每每打听我在忙些什么,我只是拿一话搪塞她。我觉得很对不起果果,主啊,我忏悔,别怪我见色忘友,公子的话不能不听啊。
为了防止疫病蔓延,公子谢绝了一切公事,吩咐由其他人去办理,每日的事情就是看书或者习武。
我发现,他果然是一个极为沉静而且耐得住寂寞的人,即便我不跟他说话他也可以一个人呆上一整天。
他在想什么?我不明白,但是时常看到他像智者一样静思,大概像他这样的大人物都是这般。
我这几天很忙,害得连之前准备好的热笑话、冷笑话全都没机会跟公子讲。
“咚咚咚……”我杵着小瓷钵中的药草,撅起嘴看他,看他读书时的侧影,不知不觉就看呆了。
“风铃儿,快点杵药。”他不经意的一瞥就会看到我在发呆。
我低下头,脸上热了热,小声“嗯”了一下,继续杵药。啥时候咱也变得如此娇羞了?
钵子里的药是公子急需的,他说其他有几个官员也接触了布,为了防止疫情在天宁府扩散,现在需要大量的药丸。他一催,我只得马不停蹄的杵药了,唉,连钓金龟的时间都赔进去了。
“公子我给你讲个笑话好不好?”我试探的问。
“嗯。”他看着书本随口答应了一声,大概听到药杵声没停并未表示反对。
“一只北极熊孤单的呆在冰上发呆,实在无聊就开始拔自己的毛玩,一根……两根……三根……最后拔的一根不剩,他突然大叫……好冷啊!!……”
“哈哈……”我自己笑得直不起腰。
公子:“……”
我顿时想起来,这时候的人大概不知道啥是北极呢。好吧,我承认我讲的是冷笑话,而且某只笑点比较低。
我换了个简单的。
“从前,有个人姓蔡,别人都叫他小蔡,结果你猜?”
“怎样?”公子居然应声了。
“他就被人端走了。哈哈……”我继续爆笑。
公子:“……”
他飞了一个眼刀过来,看似有股想扁人的冲动。我急忙捂住嘴巴,憋住了笑。
他丢下书本起身向外走去。
“公子你不能出去啊!”我放下钵子上前扯住他的袖子。
他脸色黑了黑,睨了睨我的手,道:“放手!”
“为了公子的生命安全,我不能放!”我大义凛然、义正词严。
“我,去,茅,房!”他盯着我的眼,一字一顿。
“嘎……”我脸上一僵,急忙松手,做娇羞状,呐呐道,“好走,不送……”
他看我恋恋不舍的样子,眉端挑起,眼角似乎隐含着一丝笑意,正儿八经的回答:“的确不需你送,回去杵药。”那声音好暧昧哦。
我顿时被自己的口水噎住,俺看起来像很想送的样子么?看着他潇洒的背影,我用手捂住脸,连耳根都在发烫,额滴神啦C丢脸,找个蜗牛壳钻进去算了!
我花了两天功夫杵好了药,交给公子的手下带着他的亲笔书信去送给那些官员预防。
喝了两天的药,公子的气色好了许多,但是到了晚上还是有些微的咳嗽,我心里有些着急,毕竟他是个大忙人,这样闷在屋里,他大概也很心焦。
第三天,公子正在午睡,我将汤药端进来,放在桌上让药稍微凉一点。
我坐在桌边,瞅到了桌子上的水果刀,突然想起一件事,师傅曾经说过我的血如果入药,会有意想不到的功效。
要不试试看?
我心里踌躇着,拿起那刀,着实有些怕痛,刀子在指尖摩划了几下,没敢下去手。
我咬咬牙,不就是几滴血么?闭上眼,往下一戳,刺痛从指尖传来,血珠儿冒了出来,我急忙将手指放在药碗上,“滴答”一声,血珠儿溶进了药汤里。
滴了四五滴以后,我想应该够了,将汤碗摇了摇,让血色渐渐的消失,仍是一碗褐黄的药。
“来了?”公子醒了,在床上坐起,我急忙将药端了过去。
他喝罢,蹙起了眉端,问:“今日可是加了什么药?为何我尝到一点腥味?”
他的味觉果然敏感的很,我回答:“哪有,跟平常一样的,大概是你这几天吃药太多味觉有失了。”
“是么?”他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我急忙点头。
我收拾完东西准备离去时,听他在身后念了一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以后不要随意的损毁。”
他跟我说的吗?我心中一动,看着自己指尖的血口,难道刚才滴血的时候他看到了?
他是在关心我?一股温暖在心底流动,我回头时,他坐在窗前似在专注的看书,午后金色的阳光映照在他完美的侧脸上,看起来分外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