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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无可扛着我,在山腰上找到一间废弃的木屋,大概是猎人留下的。
我困得要命,爬上床便躺下了,刚闭上眼,感觉有人鬼鬼祟祟的在动,睁眼一看,嚯,那小子居然在偷偷的往床上爬。
“啪!”我用没伤的那只脚把他踹下床,“下去!你鬼鬼祟祟的爬到床上干嘛?”
“诶,这就一张床,我睡哪里?”他鼓起腮帮子有些委屈,“好歹我刚才救了你,居然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真真是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我敲着床边,恶狠狠的说:“哼,你敢半夜爬上来,明天小心你的腿。”
“恶女人……真是个恶女人……”他小声嘟囔着。
“你说什么?”我翻过身瞪他。
他小气的别过脸去不理我,自个在角落里找了张破凳子,坐在那里盘着腿不知道干什么。
折腾了一夜,我累得要死,不一会儿便同周公下棋去了。
清晨醒来的时候,看到姬无可仍然盘腿坐在木凳上同昨晚的姿势一模一样,清晨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越发显得肌白如雪、眉目如画,没了白日那副嬉皮的样子,这样的静静的坐着,倒也不失为一副美男图。
我靠在床边看着他,满意的点点头,嗯,好歹俺还有个小白脸仰慕者,还能出生入死的救我,有面子,倍儿有面子。只是我觉得吧,他长得似乎还比我好看那么一点,到底看上我哪里呢?是一见钟情吗?难道他的梦中情人就是我这模样的?我禁不住有些沾沾自喜,对于一个仰慕者我还是会给他几分好颜色滴。
他陡然睁开眼,眸中射出两道光芒,彷如两道火炬一般,灼灼有神,只是那么一刹那,那光芒又渐渐的暗淡下去,恢复了平常的样子。他坐了一晚,不但不见疲惫,反而精神比昨日还好,我奇了怪了,真真是个怪胚子呢。
他见我看着他,十分自恋的一撩发丝,道:“是不是觉得本公子很帅啊?”
“呕……”我趴在床边差点呕吐,就他还公子?衣服都没件像样的。
我想起一个关键的问题,问:“你为什么喜欢我?”我兴奋的竖起耳朵,想来他必定会枚举我的优点,例如漂亮、温柔、聪明、可爱,等等……
正在俺陷于臆想之中时,陡然听到:“谁说我喜欢你?”
“咚!”我的心一沉,脸黑黑的吼道:“丫丫的,你不喜欢我天天追着我双修,还舍生忘死的来救我?你耍我啊?!”
我怒了,好不容易有个仰慕者,准备听句好听的话,居然这样对我?
姬无可摸着下巴,将我全身上下扫描了一遍,道:“如果你的眼睛再大点,眉毛再浓点,胸/部再丰满点,屁/股再翘点,腿再长点,我考虑考虑……”
此时,俺的血压正以加速上升,倘若这厮还没看明白我杀人的眼神的话,那么……他……就活不长了!!!
“啪啪啪啪啪……”我握着鞋底扑了上去,往死里打,“丫丫的,姑奶奶有那么差吗?你眼瞎了还是脑残了?!”
“你又打脸……呜呜……”他一边躲闪一边往外跑。
“姬无可!”我大吼一声。
他回头来看,“啪!”我手里的鞋呈螺旋飞出,硬生生的在他脸上印出一个鞋底。
他的眼蓦的瞪大,一手捂住了鼻子,紧接着,我看到红色的血液从他的指缝里溢出。
“血!啊,流血了!呜呜……我要告诉爷爷,你欺负我……呜呜……”说完跑了出去。
“诶……诶……姬无可……”我跛着脚追了出去,难道真的是俺太暴力了?居然打人打到见红。哦米陀佛,他要真找他爷爷,准饶不了我,赶紧跟出去看看,丫丫的,这美男真不让人省心!
好容易跟到一棵大树下,姬无可一见我来,别过脸不理我。
“擦擦你的鼻血。”我掏出手帕递给他,赔笑说,“对不起哦,我下手太重了,可是……你说的话也很气人是不是,你爷爷呢?他人在哪儿?”我心虚的四处瞅,万一那老头看到我将他孙子打成这样,还不提起拐杖戳我?
“我爷爷他在那儿……”他指着天,“我都没见他最后一面,他就升天了。”
我嘘了一口气,放了心,坐下来,好奇的问:“那个蛇妖那么厉害,你怎么对付它的?”
姬无可不屑的瞧了我一眼,从怀中取出一个黄符,道:“只这一张便可将它打回原形。前几日我夜观星象,知道神仙丹会到这里,特地来找你。你我双修,可以修得内丹,到时候你我都可以长生不老,对你可是也有大大的好处滴。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啊啊~”
我恍然明白大概他同师傅一般,也是个炼丹的。我狠狠瞪了他一眼,这厮才叫做没肝没肺,我是女生诶,双修这档子事可以随便的吗?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我愈想愈惊,明明花迹被遮掩,还是逃不过那蛇妖和姬无可的追踪,顿时意识到,这下我麻烦大了,倘若有天被人扔进了大药炉,炼成了一颗圆不溜溜的丸子,岂不是呜呼哀哉!
正想着,抬头却看到一人抱着什么往这边来了,近了,我看清楚了:“啊!师兄!果果!”终于放下了心,果果没事,姬无可的乌鸦嘴真的很灵。
师兄的外衣裹着果果,她一脸娇羞、衣衫凌乱的躺在他怀里被抱回来,昨晚两人还共度了一宿,难道……我浮想联翩……
“你们……你们……”我指着两人瞪大了眼。
师兄脸黑了黑,将她放下道:“刚巧碰到,她走不动,所以抱她回来。”
我急忙将果果拉到一边,悄悄问:“你们打算先上车后买票?”
果果愕然,红着脸说:“买什么票啊?”
我急了:“你不会被人占了便宜还吃哑巴亏吧?放心,我一定给你讨回公道。”
“没有啦……”果果急了,“你乱说什么。昨晚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我疑惑的瞅了一眼师兄,自语道,“难道他不行?”
“不行?”果果恍然明白时,又羞又急,直要扯烂我的嘴巴,“他是君子,又不是禽/兽……”
我斜眼望着左倾欢,啧啧感叹:“真真连禽/兽都不如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