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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铃儿!”
姬无可推门进来,笑嘻嘻的说:“你看我,今天有没有什么不一样?”
我捻捻手中的银针,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说:“横眼睛竖鼻子,还不是一个人?”呆在包子铺几天,别说上门提亲的人,连个鬼影子都没看到,呆的我有些烦躁,一想起那轿中高贵又华丽的女子,难道他这几日都陪着她,竟没空来理我了?气死人了。
“你没见吗?我今日戴了一顶新帽子诶,你都不看,我是戴给你一个人看的。”他有些委屈的瘪瘪嘴。
不看不打紧,我仔细一瞧,噗,笑喷了。他头上戴的竟是顶浅青的纱帽,与他最爱的那件浅青麻衣倒也匹配,可惜……
我忍住笑,道:“姬无可,你真的喜欢这顶……绿帽子?”
那个“绿”字,我特地强调了一下,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过哪个男子喜欢戴绿帽子。
他在镜前照了照,回头望我:“有何不妥么?我觉着配我的衣裳特别好,以彰显本公子风流倜傥的气度。”
呕……
我摇头感叹:“你真是纯的真,烂的漫啊。”这厮八成跟着他国师爷爷不食人间烟火长大的。
“说什么呢?”他仍在整理他的帽子。
“夸你,夸你好看。”我敷衍他,他笑得跟朵春花似的。
寒!
我将银针别在腰间,练了几日的暗器今天打算去试试。
正要出门,姬无可拉住我问:“干吗去?”
“去砍人!”
他待再问,我已经一溜烟的不见了人影。
还不是砍人么?今天本姑娘要试试俺的银针,丫的,长这么大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想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可那厮居然连一点儿诚意都没有,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举杀到安远侯府,直接便闯了进去,俺杀气腾腾,虽然侯府的守卫似乎多了许多,我进去却是一路无阻。末了,锦绣还告诉我一句:“公子这会儿在书房,姑娘认得路自己去就行了。”
书房门没关,虚掩着,我怒火涌起,捻了捻银针,一定得在奚慕尘这厮身上扎几个窟窿方能解气。
“咳咳……”隐隐听到咳嗽声,是他的声音?
有些疑惑,推门看时,看到他坐在书桌前正在看书,身上披着一件浅蓝长衣,散散的披着乌黑的长发,又咳嗽了几声,脸色有些苍白。
莫非这几日没去找我是因为生病了?我错怪他了?
听到脚步声,他回头,看到我,唇角弯起,眼中溢出光彩,道:“你来了。怎的逃了几日终于想起自己的责任来了?”
我嘟起嘴,什么道理到了这厮的嘴里都变反了,倒像我不负责任逃了似的。
懒得理他,我走近握住他的手腕,把了把脉搏,奇了,竟没把出什么状况来,只是气血有些虚,我自认一般的疾补逃不过我的手,怎的又把不出来?看他的气色分明不好。
他反握住我的手,热度由他温润的掌心缓缓传来,原本想来砍人的,那怒气竟莫名的消失了,唉,俺的心着实太软了。
我见他星子一般的眼眸带着一丝黯色,忙问:“你到底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他摇头,微笑不语。
我急了:“诶,你再不说信不信我拿银针扎你哦!”说罢要去摸袖中的银针。
他伸手一拉,我一个踉跄跌在他身上,被他揽在膝头,环住了我的腰,埋在我肩头,深吸一口气,道:“前日府中进了刺客,很是厉害,本是要去找你的,奈何……”
我一惊,一手撑在他的胸口,他“嘶”的吸了一口气,我掀开他襟口的衣服,往下瞧了瞧,如同蜈蚣那么长的一条刀口,鲜红鲜红的,才刚刚结痂,被我刚才那么一撑,似有裂开的迹象。
我愧疚极了,急忙跳了起来,道:“你受伤怎么不让我知道?我是大夫难道你忘记了吗?”
他眼中漾起波澜,目光灼灼的盯着我问:“你担心我?”
我老脸红了红,呐呐了几声终究没说出什么来。
他低笑了一声,将我揽到面前,我才嘀咕出一句话来:“不是要对你负责么?”
他又笑了,将我揽紧了。我的脸红的更厉害,将手在他头发上摸了摸,这只狡猾的狐狸现在似乎变得真实了一些,不再老是将我耍的团团转,他也会受伤也会撒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