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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迅雷听到这话时,也觉心头一酸,泪花掉了下来,绕是他这样的硬汉听着也伤心,看着也动情,却为何身为至亲的慕雪要如此加害自己的弟弟呢?难道她就真的那么看重权势吗?
马似通人情,停止了撕鸣,开始奋力向前奔跑。萧迅雷赶紧跟上,没跑多远,萧迅雷突觉得身后似风云大作,一阵凄厉之声呼啸地朝着慕白而去,他大吃一惊,大叫了一声,奋力一跃,跳向慕白那边。还没能跳上慕白的马时,他又大叫了一声,这一次,他觉得自己像是空中的中箭的大雁一样,无法再飞腾。
雄鹰哟展翅高飞,太阳神的子孙啊不惧艰难。我可怜的孩子,你终究要回到母亲的怀抱。
萧迅雷胸后慢慢被鲜血染红,嘴角渗出一滴滴鲜红的血滴,巨痛让他失去知觉,眼神开始溃散。他想起了儿时他那粗犷的母亲曾给他唱过这首歌。她希望他是北疆的雄鹰,能伴着她的王子一路走向巅峰。他已经无法再像雄鹰那样展翅高飞了,此时他是中箭的大雁,倒头掉了下去,扑通的一声重重地砸在了悬索桥上。
“迅雷……”慕白勒马回头,撕心裂肺长呼了起来。
“王子,快走。”萧迅雷被射中了要害,情知难以活下去了,他拼尽了最后一口气,手直指着前方,让慕白赶紧离开。
慕白却是勒马回旋了好几步,还试图回来救他时,又听得来时路上传来了一声声凄惨的叫声,“慕白,慕白。”
是他的姐姐慕雪,慕白顿住,悲愤交加,恨意横生,他不明白为何自己的姐姐会变成了这样的恶魔。然而,声音越近,越听得出凄厉,又似是绝望。
不一会,两匹快马迅速从雾气里跑了出来,是一身黑袍的夜无涯与原依。而他的姐姐慕雪则让绑着打横地挂在马背上,花白的头发散乱,一脸的可怖与悲绝,在见到慕白的那一刻,她突然发出了凄厉可怕的尖叫:“慕白,快跑,他们要杀,快跑啊。”
慕白这时才回过神来,但他却没有回头的准备,他知道,此时再跑也是无益的,萧迅雷这样的高手都没能躲得开刚刚那道劲射,更何况他呢?
“姐姐,这就是你所要的结果吗?”他对慕雪是又恨又怜,哀其不幸,恨其不争。见她落得如此下场,却又不忍,毕竟从小,他就与她相依为命,他狠不下心来真正恨她。所以,他还想从他们手中救回她。慕雪被他这么一问,懊悔地哭了起来。
原依则是得逞地奸笑,“这一石两鸟之计若不是雪公主配合,还真是没能这么的顺利呢?”
“可惜让跑了一个。”夜无涯阴森的声音接着说道,他慢慢地放下了包住了脸的黑袍,露出一张慕白极为熟悉的脸宠来。那一刻,慕白似听得到姐姐与自己内心深处最恐怖的尖叫。
那是一张像极了梅洛氏姐妹的脸,尤其是像梅洛睛,那颗红得泣血的朱砂痣更是一模一样。而他虽然一脸的雍容华贵,精致好看,慕白却是在第一眼就看得出他是个男人。
这样的一个人,竟然还如此狠毒地对梅洛睛痛下杀手,对他慕白只怕更不会有任何的手软了。
“你们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这么做的。”原依的目的,他多少可以猜到,但那个人呢,他又有什么目的。
原依听后,哈哈地笑了起来,“也好,就让你死得明白。我是奉了你父王之命,特地来取你的性命的,再借此出兵,直取西洛。”
“就是要出兵,也无须找这个的借口吧,太子慕柯名义上不就是我杀死的吗?”慕白大声回问,没想到,他的父王竟是这样绝情的人,怕是从送他来西洛那一天就已经打算断送他的性命吧。
“不错,正因为如此,你才必须死,那样,太子与你的帐就都可以算到西洛的之上。”原依大声说道,“太子与你都不过是陛下手中的棋子而已,他早就想吞掉西洛了,只是苦于没有借口。”
“那么你呢?你应该不是北疆人,为什么又会帮着一个外人来打自己的国家的主意的。”慕白恨恨地指向夜无涯。
夜无涯状似温柔一笑,却给人可怕与寒战。
“你的父王应承了我,待他吞掉的西洛与傲龙山庄后,他便会将四个州府让给我,当然还有秦少白。”
“秦少白?”慕白一脸疑惑。
夜无涯变态地狂笑了起来,“我忘了,他不是秦少白,他只是少白的儿子,可是他长得真是像极了他。对了,你也认得他的,他就是宋天昊。”
变态!慕白这回听明白了,他打的竟是这个主意,他不由得同情起宋天昊,竟然被这样可怕的阴人惦记着。
“快跑,慕白,你不是他们的对手。”慕雪此时已是死期将近,她懊悔万分。她的弟弟原本可以拥有幸福的生活,是她,她的妒忌,她的占有欲生生地扯断了他这一份幸福。她好恨,她好悔,如果可以重来,她真的不会再这样做了。
慕白没有转身,强撑着与他们对决。他其实清楚得很,莫说自己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就是最强大的时候怕也不是那个阴人的对手。但既然逃不了,还不如放手一博,才可能有生的希望。
先下为强!
慕白大叫一声,顾不得中毒未解的身子与受伤了左手,奋力跃起,拔出长剑,刺向夜无涯。夜无涯冷冷一笑,手一抓,将被绑着的慕雪挺了起来,扔向慕白,慕白大惊,收回剑,急忙要去接慕雪,手一抖,慕雪一声闷叫地重重摔在已经死去的萧迅雷的身边。
她一睁开眼睛,突见萧迅雷死前大眼圆瞪的样子,吓得又是一阵惊叫与慌乱,挣扎着乱动了起来。
慕白定住,想要跑过去扶起她,夜无涯却是嗖的一下隔在了中间。他如死神一样步步逼近,慕白第一次觉得自己完全没有胜算,他退,直被逼到了桥边,身子靠在了悬索桥的铁链上,铁链椅了好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