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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老人家本来就不富裕,而且儿女都不在身边,隔三岔五的给他们送煎饼,潘登便担心老人的经济承受能力,便不让她再送,说如果再送他们就不吃。但老人根本不理潘登,仍然笑嘻嘻的提着煎饼过来,看着他们一个个吃完,再高高兴兴的离开。
潘登无奈的笑着说:“从没见过这么固执的老人。”
我说:“这是她真心感谢你呢。”
“对了,林双街这段时间频遭小偷光顾,虽然我们加大了巡察力度,不过居民自身还是要注意进进出出的安全,你跟你爸妈说一声,让他们注意点。”潘登好心的提醒,却触到了我的痛处。
我的脸顿时变得暗沉,脸上的笑容也被阴霾笼罩。
“怎么了?”以潘登敏锐的视角,他当然知道我的情绪发生了变化。
“没什么,我们走吧。”
说好了是我请潘登吃饭,但付帐的时候潘登却坚决不让我给钱,他说我能陪他吃顿饭已经是对他最好的报答了。我拗不过他,只能说下次再请他喝咖啡。
潘登要送我回家,我却踌躇着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好极不自然的说:“我现在不住在家里。”
“不住家里?你住校了吗?”
“也没有,我……和同学住在别的地方。”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撒谎,其实我应该坦白的跟他说我和张皓住在一起的,但话已经脱口而出,再收回来是不可能的。
“哦,这样啊。那你们住哪,我送你过去。”
“不不不,不用,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潘登看穿了我憋脚的谎言,还是其它的原因,他没有再坚持要送我回去,只是目光黯然的送我坐上公车,便挥手与我作别。
奶牛和小古的关系迅速升温,她们竟然有了彼此的联系方式,而且经常会捂着电话聊天,发短信,要不然就相约着一起出去逛街或是去夜魅玩。最初我被完全蒙在鼓里,小古似乎故意不让我知道,但她又没和奶牛串通一气,所以奶牛有一天说漏了嘴。
那天奶牛在电话里说:“大嫂,小古的电话怎么打不通啊,我和她约好了晚上去看电影的,可她的电话到现在都不在服务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