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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她这哭天喊地的架势,不把几条街以外的人都喊来才怪了。金财迷迫于她这么变态的阴招下,只得答应。众人为他深表同情。为了防止她忽然转移目标,在她把注意力放在金财迷身上的时候,提前溜了。
在须光面前,讲究不得兄弟义气。“义气用事”那可是不理智滴做法。
“财迷兄,那件衣服你什么时候能给我弄来?”
“你找踹呢。买衣服不要时间啊,至少也得几个时辰。”金财迷被她抠的死死的,没办法抬脚踹人。好在须光的银针一般只针对牙玄,不然金财迷就这反抗劲儿,她不拿针扎死他才怪了。
“那好,我在房间里洗好澡等新衣服,顺便给我弄点胭脂水粉什么的,我要好好打扮一下。”
“你脑袋抽了?”金财迷真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赶紧给我掏掏耳朵,我怎么觉得我今天出现好几次幻听了。是不是耳屎太多了。”
“幻听你大爷,让你弄你就弄,哪那么多废话。难得我找你帮个忙,你再废话我就用我的膀子夹死你!”
听听,听听,都自不量力到这个地步了,看来病的实在不轻。
“怎么说,弄不弄啊?”
“弄弄弄,行了吧。”
“好嘞。我就知道还是财迷兄对我好。”说完,兴高采烈的放开他,抬起他的脸就响亮的亲了一下。
金财迷赶紧用袖子去擦口水,“难得你肯穿次女装,这次钱我就不收你的了。记得来我府上做免费工半年还衣服钱啊。就这么说定了。”
“死财迷,还你大爷的!”须光脱下鞋子就朝他的背影甩去。金财迷早有准备,轻松闪开了。那算盘的啪啪声,响的清脆。
金财迷边走边念叨:“不行,还是得去查查她昨天晚上去哪了,否则,她要这么下去,谁也吃不消的。”
屋子里又恢复了安静。须光招呼着下人,立马就开洗。
想到昨晚的肌肤之亲,须光的脸上泛起朵朵红晕。擦洗着自己身体的时候都有些异样的感觉。
想起第一次见到风瓷,是在三年前。他偷看她,她把他引出来。她被他身上的那种风华绝代的气质所吸引。后来或多或少的几次相见,他的寂寞宛如落到心口的尘埃,不断累积成压在心头的柔软。即使不靠近,看着他,她也依然心疼他。想要温暖他。
再次见到风瓷,是在抢亲大会上。
他的出现,吸引了她所有的注意力。丢下那一块黑布的容颜让她惊奇。让她欢喜。越是美丽的人,越容易感觉孤独。因为他们的优秀,谁也不容易走进他们心里。正如良初风瓷,以及牧千河一样。
只是他们三人,又是不同的男子。
良初是一个很霸道的人。他天生所拥有的帝王气场无论到哪都会成为焦点。他只会对心里认可的那个人好,可以为了那个人倾尽所有。他也不会刻意地去迎合别人。他的骄傲让他始终是被动的。等待着别人的靠近和景仰。却容易被感情所牵绊。往往外表冷漠的人,他们的内心都曾汹涌起伏过。看似无情实则有情。
所以他待须光的至真,最终让他走上了帝王之路。也成为须光无法割舍的一个羁绊。
而牧千河却与他天差地别。在须光与他的相处中,她看得出来,对待敌人,他绝对能够做到心狠手辣。对待所珍惜的人,却是至情至真。就像须光知道他靠近她,其实是有目的的,但是他还是为了丁羽得罪了她。
这样的人,平日里就算不说话你也无法忽略他的存在。他是一个柔韧性太强的人,无论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都能和对方成为朋友。他的性格总是和他周围的人相调整,相适应。这样的人,很聪明,同时也很危险。他会和任何人成为朋友,却只相信自己一人。是一个多情的无情人。
至于风瓷。一个不知道活着的意义到底是什么的人。确切的说,在三人中,其实是最简单的一个人。他甚至连一般人所有的欲望都没有。生与死于他来说,没有多大的分别。因为什么都不在乎,他在人前所有的温柔不过都是假象,欺骗他人,同时也在欺骗自己。他害怕孤独,却又在享受孤独。他可以为了感恩做一个行尸走肉,杀人工具。却无法为了一个他所喜欢的人,抛弃誓言。做回自己。他实际上是一个彻底无情的人。
这样的三个男子,最让须光放心不下的,只有风瓷。
也只有他,能让她无法拒绝。
她的手游走在身体上,仿佛他的唇,他的手的质感还有残留,不肯退去。昨夜发生的那一切似梦非梦,须光现在想来都还觉得有些虚妄之感。
“谁?”门帘后面突然有动静,须光警惕的问道。手上的水汽幻化成冰柱直飞向帘后。
后面的人红着脸走了出来,好在身手矫健,否则冰柱非在他脸上划开条口子。
“你来干嘛?”须光朝他翻个白眼。想起那天晚上他甩她那一巴掌就来气。
牧千河低着头,须光都还没不好意思,他自己倒先害羞起来:“光姑娘,那天的事情,我是特地前来向你道歉的。”
道歉就道歉了,有必要非偷看我洗澡吗?你这什么毛病,怎么风瓷身上好的不学,看人洗澡这臭毛病倒是学会了。
“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我本来想敲门进来,但是又怕你拒绝我,所以只能出此下策了嘛。”
“你这个道歉太不诚恳了。”须光拍着木桶嚷嚷道,“没礼金没礼物的,这叫请罪吗?”
“这好办。只要你原谅我了,光姑娘你想要啥我都给你弄来嘛。”牧千河喜上眉梢。变脸那速度堪称一绝。
“你这又是何必呢。反正你和长欢门关系不错,你打我这件事情,除了小牙牙没人知道的。他又不会说出去。”
“我是为你而来。”
牧千河自从打过须光之后,肠子都快悔青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一直以来他所爱的人,所在乎的人,只有丁羽的。可是,当昨天丁羽为了牙玄而发疯,出手的时候,他最先想到的人,竟是须光。
当他看到风瓷拉着她离开,她一脸幸福的模样。那种发酸的嫉妒,让他恨不得一剑刺穿他的胸膛。所以他怂恿牧千山去追他们,只是,想不到他还没赶到,他们就已经走了。
他找了她整整一晚上,都没有她的消息。那种我不想失去她的感觉,快要让他抓狂。辗转一夜无法入睡。
也就是经历了风瓷将她带走这件事情,他才真正看清楚,其实早在不知不觉中,他对她的利用已被淡化,他的心被她填满。此情无关风与月,这种强烈渴望拥有她的感情,迅速的在血液中滋长壮大。
如果这叫爱情,那么,牧千河可以肯定的说,他就是爱了。
所以无论如何,他也要得到她的原谅,和她化干戈为玉帛。
本来须光今天心情也好,既然牧千河肯道歉,她也不会死纠着不放。开口喜滋滋地说道:“我要的东西其实很简单。帮我把欠死财迷的钱给还上了就行。”
“好嘛。我一会儿去找他算算。”
“孺子可教也。”须光一听,牧千河这么好说话就帮她还债了,欢呼着跳起来。赤裸的身体就这么暴露在眼下,须光吓的忙又缩回去。
只是,撇了牧千河一眼,发现他的脸比刚才还要红了。像是在极力的克制着,牧千河说了一句告辞就匆匆离开。
当金财迷的衣服送来,须光在里面打扮一番出来后,发现他竟然没走。而是坐在花园里和几人喝起了茶。
须光徐步走过去,穿过长栏,她一出现,正在喝茶的几人,均是一呆。
头上的发髻斜插水玉珠钗。淡眉如秋水,美肌伴轻风。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身烟笼牡丹百水裙,美得如此无瑕,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走到台阶处的时候,须光心不在焉,不小心踩到裙角绊了一下,眼看就要跌倒。她一个心惊,收回脚步,旋转着跳起来,又落下。惊起了周围的樱花,纷纷飞舞着在她身旁落下。宛如下了一场樱花雨。
在场的几人中,除了牧千河以外,其他人是见过她穿女装的。只是,今日的她,似乎比以往有大大的不同。不在衣服上,亦不在妆容上。就是感觉她变了。举手投足间已不是稚气,已经流露出的风情让人心醉。
要不怎么说,须光最擅长的就是破坏气氛。她一开口,所有美好的感觉就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