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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衣服的火热身躯让她全身颤抖,她看着他,他那双黑眸仿佛氤氲着雾气,她看进去,几乎要将自己溺在里面。
虽然不是人事不知,可是一旦身体力行便觉得胆怯,她想要躲起来、情不自禁的蜷起了身体。
他却不让,抓住她推拒的小手牢牢的钉在身侧,戏谑的笑着:“想逃吗?胆小鬼。”
她不满的瞪了他一眼:“胡说,我没有。”大胆的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一副任君摆布的样子。
他低笑着看她一眼,很喜欢她满脸通红的娇憨模样,手却悄悄的伸去解她的衣衫。不知是太心急还是怎的,解来解去,竟解成了死结,急的他头上都冒出汗来。
她察觉到他的窘迫,不可遏制的大笑起来,他恼了,大手一挥,只听得“卡兹”一声,她的衣服啊!几片破布便飞出了床帏。
她用力的捶着他的胸口,恼火极了:“坏蛋,赔我的衣服!”
“明日再赔,嗯?”他低哑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欲-望,借着半明半暗的月光,身下的人仿佛一朵盛开的洁白芙蓉,那么美丽、那么诱人。
“璇玑……”低呼一声,他的吻如同疾风骤雨般落下,他几下剥去自己身上的束缚,深深的吸吮着她芬芳的唇舌,带着薄茧的大手已经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软洁白。
“呃……”那柔婉魅惑的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吗?唇舌的激烈交缠之间,有些酥有些痒又有些疼,大脑一片浆糊,她已分不清自己是在天上还是人间了。带着灼热的吻已经忍不住渐渐的下移,在她的脖颈、肩胛上烙下一个个深红的樱花,最后落到她的胸前。
细碎的呻吟一声声由她紧咬着下唇的嘴中溢出,她颤抖着、扭动着,纤长的十指深深的插入他浓密的黑发中,将他紧紧的抱在胸前,此时,他的手指渐渐划过她的腰腹下移到她最为敏感的部位,轻揉重捻,仿佛电流席卷全身,她再也忍不住竟放大了声音叫了出来。
她听到他喘息的声音,热烈的吻又一次落在她樱红的唇上,唇上、身体上的亲密却给她带来的是更大的空虚,她还在焦急的期待什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突然,他的动作停了,在低低的喘气,她睁开迷蒙的眼,疑惑的看着他,他的额上有豆大的汗珠,顺着脖子一直滑落到坚实的胸膛,没入了他们的身体之间。
她心口怦怦直跳,抱着他的腰,低声问:“怎么了?”
他的眸色变的黑沉,低哑道:“我要……”
她似乎明白他在说什么,是让她做好心理准备吗?她没等他说完,羞恼的将头埋在他的颈窝,低低骂了一句:“傻瓜。”难道现在还不懂她的心意吗?
下一秒,什么东西撞了过来,她惊叫一声,痛的浑身一颤,仿佛被撕成两半一般,这时她才真正的明白了他刚才的顾虑是什么。
泪珠儿滑落她的眼角,她努力的想爬起来,低喃着:“停……停……我不要……我要出……”
这个时候能说走就走吗?他恼火的将她想要爬出去的身子拉回,紧紧的搂住了她,吻着她的唇,哄着她放松。他的汗水流到了她的脸上,她感觉到他的隐忍,可是那感觉真的很不舒服呀,还是想逃走,这下,他真的恼了,动了动身子,立即惊起她一阵低呼。
他无奈极了,只得放缓了动作。温柔的轻吻、缓缓动作的身子让她渐渐适应过来,伴着疼痛,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席卷而来,让她一阵战栗,只能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随着他的动作而驰骋。
他弯唇笑了,将她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间,动作愈发的剧烈起来,耳边娇-吟不断,两人紧紧的交缠在一起,仿佛要将血肉也交融一般。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看到绚烂的烟花,赤橙红绿青蓝紫,在黑色的夜空绽放出五彩斑斓的花朵,又仿佛身在惊涛骇浪之中,随着波浪不住的攀升,直达大浪的顶端……
当她从迷蒙中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空已经蒙蒙亮了,睁眼,却看到一张清隽的脸,那双幽深的墨眸牢牢的盯着她,仿佛要在她脸上看出朵花儿来。
意识到薄被之下两人身无寸缕,又想起昨晚的事情,她脸上彷如火烧,不自在的侧过脸去,他却不肯,扳过她的脸,在她唇角落下轻轻一吻,低唤一声:“娘子。”
她怔住,微微弯起唇角,想笑却又憋着,他戏谑的伸手划过她的纤腰,低声道:“你该唤我什么?”
她咬着唇,看着他不语,他在她腰间轻轻一捏,她立即红着脸笑道:“相公。”说罢,将薄被捂住了脸。
他却不饶她,钻到薄被下,扳住她的脸狠狠的吻着,当她感觉到一样东西顶着她身子时,惊呼:“你又……”那声音已经被热吻覆盖,半晌又溢出一声:“昨晚……疼……”
“现在……不会……疼了……”
一时间,薄薄的被子仿佛海浪一般翻涌起来。
当两人起身时,已是日上中天。
好在这屋里柜子中还有璇玑以前的衣服,不然她真没脸出去见人了。
她对着镜子梳头,他从后面轻轻的搂着她,满意的看着她满脸的红晕和娇羞。蓦的,她想起一样东西,从卧室墙壁的小橱中拿了出来,放在手心,阳光下,闪着翠绿的莹光。
“幸好,还在。”她轻声说,胤漠宸从她身后伸出手去,将那簪子握住手中,道:“原来这碧玉的并蒂玉兰簪子你还留着,我还以为……”
“我一直都留着……”她想起了从前,想起了当初要嫁给他时,他让她在出嫁时戴这只簪子,然而她戴上后还是摘了下来,一直放在这里。当初那么讨厌他,为何却舍不得丢?难道说……
“那时候就对我动心了吧?”他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不由得微微笑了起来,轻轻的将簪子插在她的发间,在她耳边低语:“那时我便觉得你终归会是我的新娘。”
哪有?他分明在胡说,那时候她根本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这枚簪子肯定对他很重要,当时对他又有些愧疚,所以便留了下来。
伸手攀着他的脖颈,她不满的窝在他怀中,嗔道:“自大狂。还没跟你算旧账呢,当日那封休书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若是那时想着休我,又哪会有这样的心思?”
他坐下,顺势将她放在腿上,抚着她的长发,道:“刚开始时,的确想过,不想自己的婚姻任由摆布,也不想当别人的替罪羊,想要娶了你再羞辱丞相一番,所以才写了那休书备用,只是后来……”
璇玑斜瞥着他,笑道:“咦?什么时候开始对我动歪心思的?”
他认真的想了想,笑道:“大概从第一次看到你洗澡开始,那心思便开始生根了……”
“你……”璇玑羞红了脸,狠狠拍着他的胸口,“你个……色-狼……”
胤漠宸握住了她的小手,轻吻在手背:“那也是对你……”
“你要是敢对别人,我就把你……”她恶狠狠的看着他,“把你咬成两半吃掉……”
“现在就让你吃……”他笑着将脖颈伸到她面前,说,“咯,从这儿开始吧?”
“坏死了……”
话未说完,已经淹没在一片深吻之中。
“你的血咒已经解了。”她闷在胤漠宸的怀中闷闷的说。
“什么?”他身子一震,抬起了头看着她的脸,蓦的想起昨晚那个之前她曾说过要帮他治病,可是……
“难道……”他惊诧的瞪大了眼睛。
璇玑抚着他的下巴,说:“对不起,我拿了血魄,拿去给了我哥哥,你会不会怪我?”
他眸色深沉,定定的看着她,道:“傻瓜,我怎会怪你?当初为了血魄你连性命都不要,我知那对你意义重大,即便有一日,你我相遇在那血魄之前,我亦不会同你争抢,我早已想过的。”
“漠宸……”她眼眶湿润,“我当时用了禁咒,我想我是活不了了,我想你没有血魄,大约也不会很长久,那时我们便相遇了。你要怪就怪我吧,可是我答应过娘亲的,我就要做到……”
轻轻吻过她溢出的泪花,柔声道:“我从未怪你。”
“后来哥哥说他不要我的血魄,让我放弃执着,将血魄给了我解了我的禁咒,那血魄便入了我的血脉之中,昨晚,我同你……那样,你体内的咒也解了……”说罢,脸上的红霞越发的深了。
“那……为何我还是很冷?”
“啊?怎么会?”璇玑急忙去摸他的胸口,哪里是冷的,明明是热的呀。
“会不会,是咒解的不够彻底?力道还不够,或者时间、次数还不够……”看到他揶揄的笑脸,璇玑顿时知道自己上了当,脸红的要滴出血来,低骂一声:“色-鬼……”
“哈哈……”他朗笑出声,搂着她,在她耳边低语:“往后,每晚,都由你来解咒……”
狠狠的拍他,她羞恼的怒吼一声:“去死啦!”
下一刻,晌午的阳光照进来,地面上,映出两个交叠的重影。
(这船戏写的偶好辛苦,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