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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云看着共工异常凝重的侧脸,问道:“怎么了,魔尊醒了是何意?”
共工正要回答已有一群天兵慌忙跑过来,昭云不由得感叹,还以为天界没什么人,一时间冒出这么多还真是叫她难以接受。
忽然那群天兵的头跪地道:“水神大人不好了,魔尊带着众魔兽攻上来了,我们着实挡不住。”
共工叹气对昭云道:“你那夫君来得可真快。”
昭云闻言一愣,遂反应过来,昔日魔尊为了幻海公主形神俱灭,那么现在这个魔尊定然是墨,于是摇头道:“墨这傻瓜竟又这般没头没脑地冲了来。”明明是埋怨,声音中却尽是甜蜜。
共工跟着天兵来到天门处,昭云亦紧随其后,只见天门处众神与地魔兽早已陷入混战中。
那月光般的银发,那醉人的紫眸不是墨又是谁,看着玄墨,昭云只觉得思念之情再难止住,周遭一切喧闹皆化作无形,推开众人直直向那孤傲的身影跑去。
打斗中的玄墨突然间被人从身后拦腰抱住,身子不由一僵,满眼难以置信,那样的温度,那样的气息除了他的云儿还会有谁。收回勾月,转而回头望向抱住自己的人,痴痴道:“云儿,真的是你吗?”
昭云眼中已是蓄满泪光,淡淡笑道:“傻瓜,除了我若还有谁敢这么抱你,我定然先提剑砍了他。”
闻言玄墨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能说出这样的话的人除了他的云儿还能是谁。
“没想到你会这么快打到天界,这只狐狸对你来说真的如此重要吗?”
闻言相拥的两人皆抬头向那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白衣男子正立于云阶上满眼深沉地望着他们。
昭云看着那白衣人盯着墨瞧的眼神就想立马扑过去揍他,她可以容忍他用极其鄙视的眼光看着她,可是她却无法容忍他用如此猥琐的目光盯着她的男人,即使对方是男人,她也不允许。
于是昭云将玄墨拉到自己身后,对着白衣人大眼对小眼,脸上明显写着:和我抢男人门都没有。
对于昭云的举动,玄墨先是一愣,尔后回过神来,嘴角不自觉地勾起,原来他的云儿如此在乎他。
看着眼前这场精彩的好戏,共工着实忍不住,于是乎掩面轻笑起来。共工的笑声打断了白衣人与昭云的眼神大战。
白衣人轻咳道:“水神觉得很好笑?”
共工不自然道:“属下只是久不见天帝,一时喜极失态罢了。”风灵儿封印了自己的灵魂死后永世不得超生,对此天帝悲痛万分,这几千年来一直在闭关修炼,若不是昭云脱胎换骨时水魂灵力冲天惊动天帝,他会出关才怪。
天帝瞪了眼共工懒得与他理论,回头又望了眼玄墨,皱眉道:“你很像她,可惜这双紫眸让人讨厌。”
昭云哼声道:“又没人想让你喜欢。”
天帝眼神一沉,手中不知捏着何物,昭云只觉瞬间冷汗直流,低呼一声便摔倒在地。玄墨见此变故大惊失色,连忙上前将昭云抱在怀中,抬头对天帝冷声道:“你对云儿做了什么?”
天帝贪恋地望着那让他魂牵梦绕的容颜,不知为何,看着这张与女娲极尽相似的脸,他就是难以狠心,于是摊开手掌,只见一颗琉璃心泛着七色光晕静静跳动。
天帝幽幽道:“这狐狸的心很美,你便是被这颗心迷惑了吗?”这句话似乎在问玄墨,又似乎在问千万年前的女娲。
昭云看着天帝手中的心不由得怔愣,如果天帝手掌中一直捏着她的心脏,那她胸口跳动的又是什么?
一旁的共工似乎看出了昭云的疑惑,于是叹气道:“女娲带走你一丝魂魄,为了助你轮回便用她的眼泪为你造了一颗心。”
昭云伸手抚摸自己胸前,这里跳动的竟是女娲的眼泪吗?怎样的爱竟如此悲伤。
感觉到怀中人的悲戚,玄墨收紧搂着昭云的手,柔声唤道:“云儿。”
昭云闻言抬头望向玄墨那如同漩涡般的紫眸,好似灵魂都要被吸入其中一般,前因种种皆不重要,如今陪在自己身边的是这个人,便已足够了。
看着深情对望着的两人,天帝只觉得心如刀绞,他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于是加重手掌上的力道。昭云抚在胸口处的手不由收紧,眉峰紧蹙,嘴角逸出痛苦的呻吟。
见此玄墨大声吼道:“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云儿?”
天帝不怒反笑道:“心疼了吗,那就用你的性命交换吧,我要用你的灵魂复活女娲。”玄墨一句好字正要出口,却被昭云伸手堵住嘴。
只见昭云对着天帝大笑起来,笑声中满是嘲讽。
天帝皱眉道:“你笑什么?”
昭云忍着疼痛,云淡风轻道:“我笑你的愚蠢与自私。”
天帝怒极:“我愚蠢,我自私?我做这一切只为复活我的爱人,和你们所谓的爱并无区别。”
昭云摇头道:“你不懂爱,相爱的人可以为对方付出一切,女娲可以为幽莲放弃不朽的生命,魔尊可以为风灵儿形神俱灭,你呢,你爱自己胜过一切。”
天帝猛然摇头道:“不,我是爱女娲的。”跌坐云阶之上,望了眼自己手掌中的七彩琉璃心,好似抓着最后一根稻草般,对着玄墨道:“我若捏碎这颗心,这狐狸只能永远沉睡,你想要这颗心那就用魔尊无尽的生命来换。”
玄墨淡淡一笑道:“若是没有云儿相伴我要这无尽的生命又有何用?”
昭云伸手握住玄墨的手,十指相扣,尽是柔情:“傻瓜,我本无心,若有那你便是我心中的全部。”
看着这对相拥着,生死不离的恋人,天帝双目紧闭,眼泪顺着眼角蜿蜒而下,手掌微微摊开,那琉璃心便滚落到云阶之下,只听天帝悲凉的声音回荡在天穹:“也许我真的从来不懂什么是爱,我终究还是输给你了,狐狸……”
弹指一挥间,十年时光若流水一般轻灵而过,望着草场上扬鞭跑马的小童,花四娘不禁摇头,对着身边的穷奇柔声道:“奇,你说少主是像我家主上多一些还是像你家主上多些?”
穷奇轻轻搂专四娘柔美的肩,淡笑道:“一半一半。”
闻言四娘娇嗔道:“你如此作答分明是取巧。”
穷奇耸肩道:“有什么关系呢,少主是我们主上的孩子自然是各像一半。”
四娘哼声道:“罢了,每次争辩我都辩不过你,说说正事吧,这次少主生辰那几位让人头疼的大人物都会前来,你也不去准备准备?”
穷奇叹气道:“有什么好准备的,哪一年他们不来闹腾一回。”想来那几位此刻应该已经在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