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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的哲学家居友说,我们的天性要我们这样做,就像植物不得不开花一样,即使开花以后接下去就是死亡,它仍然不得不开花。
所以有些事情不得不做。每个班级里面抽出十个名额去接新生。
很快又开学了,一个暑假在三份家教的忙碌中度过了。一场班会下来,用民主的决策,自己举手,结果只有四个人。
东北大汉的班长立刻把脸沉了下来,既然民主不了,就只能强势手段了,于是抽签决定。
微安在纸上慢慢地画着向日葵,用黑色的水笔在作业本上勾勒。这个是叶子,这个是杆,再来是花蕾,花瓣。
完工了。自己暗暗满意地看着手上的画,旁边什么事情都好像没有发生。
看着纸上的向日葵,突然间有一种感觉涌上了心头。
孤独的向日葵,一个人看日出、一个人看日落、一个人走路、一个人快乐、一个人哭泣……却没有一个可以安慰的眼神。没有一个可以寄托的心,人们总是认为它是残忍的。它是注定的孤寂。不曾想,真的让它快乐。不是让它一个人等待。也要同样相信它并没有游戏爱情。不曾想,它也同样深深的受过伤害。它也一直在被阳光深深的灼伤。只是,所有的伤口,化茧为蝶。成为最璀璨的笑容。这样的它痛并快乐着、微笑哭泣着,这样的坚强。惟有勇敢的向日葵能够承受这样的孤独。这样的更迭。
没有记忆的世界里面,残缺地丢弃着一些片段。昨天夜里又和医生打了一个二十分钟的电话,医生在电话里面温和地告诉她,如果想要恢复记忆的话,就要保持心情的愉悦,多和一些故人联系,看看自己的日记或者可以勾起回忆的东西。
下意识地就想起七七和一米,顺带七月围成也觉得很熟悉。而医生也给她一种相识许久的感觉,当她笑着对着医生说,好像我以前就认识你了。医生的眼睛里面划过一线复杂的情绪,似乎里面有仇恨,有厌恶,有怀念,还有不知名的情绪,一下子吓到她了,却又立即摆出一副如沐春风的微笑,好像一切都只是微安的一个错觉。
应该是错觉吧。微安想着。
可以勾起回忆的东西,博客么,以前自己写过的博客,是七七告诉她地址的,连密码也明白地告诉微安,有些意外,七七应该是很好的朋友吧。两个人聊着天,却没有见过面,不是她有事情,就是七七有事,总是碰不到面。
记得聊天的时候,七七还提及了一下,微安曾经有过开情侣博客的想法,和谁呢?微安好奇地问了一下,七七却忙着说刚刚打错地方了,是和别人说的。心里也是有疑问的,两个人聊天的语气很自然地衔接着,不似和别人讲的呀。还是没有问出口。
可以提醒回忆的东西,是手上这个手链么,红色的长条石头上面刻着南木北雪的字样,绳子是红色的两股线搅拌而成的,跳过上面点缀着几颗火山石,很普通很常见的。只是上美工课的时候,老师看过她的手链笑着说现在的孩子还挺有心的,自己做这个东西,微安笑了笑,轻轻摇摇头。
老师给了一个寓意不明的笑容,说,那就是男朋友有心了。微安好奇,却没有过多的询问。
自己反复看了几遍,觉得奇怪,怎么看出来是自己刻的呢,没准是请师父弄的,手工也不是很粗糙呀。
正当还陷入自己的莫名情绪中,被静子一声哀叹给打醒了。
看吧,什么民主半天,咱们又回到解放前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微安不知道什么情况,张大迷茫的眼睛看着她。
直接被静子更巨大,并且隐藏波涛汹涌的无语情绪给堵回来。
蓝星直接回到,我们都上了黑榜,直接做苦力三天。
接新生?微安不可置否张大嘴巴,眼睛里面都是迷惑,显然是在问,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在你神游太虚。哎。蓝星和静子一起回到。
哦,抬头看了黑板上面果然躺着巨大的几个名字,其中就有杜微安。
就这样,微安一整个宿舍的人都落入了命运的小圈圈里头去了。而蓝星算起来也是她们半个宿舍的人。
用一句话概括就是心在汉,身在曹营。大部分时间是用来三个人一起挥霍的。
别人都戏称她们三个为三个共同体。
“哎,一大早的,谁规定七点就得到场呀!”静子狠狠从被子里做起来,一脸没有睡醒的朦胧样子,慢慢地眼睛亮堂起来,“哎,没准会有桃花运耶,哈哈。”
静子是一个光明和阿Q精神浓厚的结合体。
微安就被这样的热情给拉了下床来。
“走咯,走咯,见桃花去咯。”微安衣服被这个活宝给牵着,哭笑不得,只能匆忙地弄了一个。
她看见旭日冬升,四周还有些阴灰色,一团金黄开始蔓延,这种感觉很微妙。重庆的天气是这样奇特的,已经七点十分了,如果是厦门的话,那已经来不及看见早晨的朝阳了,可是在这里却刚刚好没有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