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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林子,来到一片空旷地带,突听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凛冽而清冷,如夜间清冷的风,听来让人心头一惊,背上微凉,“打了我的人,就想一走了之,哪有这般便宜的事。”
停下脚步,转身望去,灰蒙蒙的夜色中,一道硕长的身影屹立于两米意外,此人,身上所散发的凛凛的寒气直袭而来。
“你是何人?”
“真是贵人多忘事,这一朝为帝更是不识故人了。”那人连连冷笑,声音藏有讥讽,“锦江城内,绣楼前,有一面之缘,可记得起?”
“黄埔冷峻?”
“是,记性不错。”黄埔冷峻冷漠的轻赞一声。
“你是何人?为何叛逆?”黄埔子轩沉声问道。
“真是好笑,我是叛逆?那你是什麽?顺应民意吗?”黄埔冷峻冷声一笑,颇具讥讽,“这天下莫非不是因着叛逆而得来的?”
问的黄埔子轩一时哑口无言,的确起义即是叛逆,不过,自古以来就是胜者为王,败者寇,抓获了前朝皇帝,他才有了今天,声音上扬讥讽的问道,“莫非你也要顺应民意?”
“我为何不可?我也姓黄埔,为何不可?”黄埔冷峻的声音又冷了几分,似带着无尽的恨意。
是呀,他以前也疑惑过,他是不是自己的家人,黄埔一姓仅有他们一家,莫不是,也有着一定的渊源,他这样一说,心中疑问更深。
“你到底是谁?”
“不知你听说没有一个叫凤晚的女子?”黄埔冷峻于夜色中似乎轻叹了一声,便继续说,“那便是我的母亲。”
黄埔子轩心中一惊,他怎会没听说过,曾几何时那个叫凤晚的女子传为一段佳话,可是在黄埔家却是禁语,不敢有人妄自谈论,只是在私底下谈起。
那女子生于秀丽的江南水乡,父亲一次去哪里做生意,偶然相遇,便互相倾慕,私定终身,后来那女子怀了身孕,父亲便把她带回家去,可母亲并不接纳,母亲和父亲刚刚完婚不久,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任那个女人怕是都没有那般大度吧?母亲是当今的郡主,皇上的亲侄女,父亲也知这事太欠妥当,便任由母亲把凤晚安排在后院一个废弃的房子里,凤晚腹中的孩子毕竟是父亲的骨血,母亲并没别的责难,只等着临盆之后再做处置。
不过,这件事在黄埔府掀起不小的波动,父亲并没在意母亲的伤心,依旧亲近凤晚,每晚留宿不说,还疏离的母亲,那时的母亲还是在新婚中的女人,非但没有得到丈夫的疼爱,竟被冷在一边,不过问一声,白日里谈笑风声,似并不在意,实则在夜深人静时以泪洗面。
只见新人笑,哪见旧人哭?只是好景不长,就在一个夜晚,父亲出门未归,凤晚的院落内突然起火,一场大火直烧得面目全非,至于里边的人不想可知,以至于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母亲,虽然母亲平时能表现的很平静,但是她是最有可能的一个不是吗?
只是在收拾残局时,并未发现尸骨,又有人暗自猜测,凤晚预料到母亲的阴谋,而先一步逃走了,甚至有人看见,在起火的前一晚,曾看见过凤晚的院内有一人影离去,看身段是个男人,便有了是一个男人把她带走了的传言,不过到底真实是怎样的,无人可知,也就成了一个永久性的谜团。
黄埔子轩在夜色中打量着他,怪不得第一次见面时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原来一笔写不出两个黄埔,他们是亲兄弟,他的长相与自己相似,酷似父亲。
“若论,你比我大了几个月,应该是哥哥。”黄埔子轩声音有些激动,一向认为自己无亲无故的他,突然之间跑出个亲哥哥,当然喜出望外。
“少在这里套近乎。”黄埔冷峻似乎不这麽想,声音又冷了几分,如来自地狱的幽灵,周身密布着一团黑暗之气,直压黄埔子轩而来,“你应该如你母亲一样,表示遗憾,未能杀死我的母亲,可恶的是,令我父亲母亲天各一方,以泪洗面,我自幼失去父爱,这所有的悲剧都是由你母亲一手制造的,可她没想到,我活着,而且有足够的力量战败你,夺回一切。”
“你如何断定是我母亲所为?”黄埔子轩并不气恼,也知他们之间有太多误解,这不能怪他,“也许是别人从中捣鬼,也说不定呢,我母亲一向宽厚待人,从不以君主的身份压人,况且你母亲当时有孕在身,且是父亲的亲生骨肉,也不会下狠手的。”
“之所以下此很手,就是因为有了我,怕我母亲一旦临盆,父亲会更加宠爱,而忽略了她,威胁到她的地位。”几句话如同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由此可见在黄埔冷峻的心里的恨意有多么的浓烈。
黄埔冷峻的推测不是没有道理,似乎再合情合理不过了,只是却难以说服黄埔子轩,此时知情人已经仙逝,无从查证,他们二人当时都没有出生,更不知内情,只是听别人叙述。
既然无从辩解,那就不要说了,只是看他的样子,似乎以至自己死地而快,声音微沉,“这麽说来,你我一定要分个雌雄上下了?”
“没错,你母亲造的孽债,我要一点一点从你身上讨回来。”黄埔冷峻冷笑一声,“我虽不在乎皇上之位,想来就觉得无趣,只是是你的,我就要得到。”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哪个本事了。”黄埔子轩朗声一笑,穿破夜空,如黑暗中的一道阳光,“我恭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