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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蝶屈辱的低垂下头,扁了扁嘴,小声的咕哝了几句,只是声音极小,慕容芸熙并没听清楚,不听也知一定是在抱怨,是不服气。
“跪下,掌嘴。”
清冷的一声吩咐,吓得彩蝶心中一颤,在她印象里慕容芸熙是个柔弱的弱女子,一向是温和的模样,似乎从没发过脾气,只是今天看着也是淡淡的,似有些怒容,却不明显,却有着不容忽视的震慑力,就算是如此,她也不想听从,而是倔犟的站着,摆明了不想遵照芸熙的吩咐。
“我是在替你主子修理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倘若这样下去,这圣曦就没有尊卑之分,岂不是乱了。”其实没什麽大不了的事,只是慕容芸熙就是很生气,一个主子这样被一个奴才数落,在这尊卑有序的古代怕是仅此一例吧?体内轻轻运用真力,不想究竟一点都使不出,似乎被毒素所控制。
话已说出,就无法收回,如若不能实施,就是颜面扫地,这丫头怕是以后倒要骑在自己头上,无法无天了,就在她不知如收场时,只听扑通一声,彩蝶已经跪在地上,微微一愣,这丫头怎么一下子又想通了?不过,看她的样子似乎也很意外,跪下并不是她的本意。
彩蝶也愣在当地,看看脚下,并没有什麽障碍物牵绊,而且刚刚自己是好好的站着的,一动没动,不知为何突然膝盖软了,那感觉就像有一股力道压迫着弯曲,不得不倒地,由于猝不及防,膝盖猛的和地面碰撞,疼的险些落下泪来,努力忍着才没出声,试了试想起来,却是不能,似乎被什麽压制着动弹不得,怪异,心中不免恐慌,抬头,面露惧意。
慕容芸熙突然明白了,微微一笑,这贺之遥的内力看来在自己之上,在数米之外,挥洒自如让人佩服。
此时帐外响起一阵喧哗,是左轮的声音,“主子解药可取到了?”
“没有。”黄埔子轩简单的应着,已经走进大帐,看到的却是这样的一幕,由不得一愣,不知这二人玩的是什麽把戏。
“皇上来的正好,我正在替你整顿一下门风。”不等黄埔子轩发问,慕容芸熙微微一笑,平和的语气说着。
“彩蝶你是因着何事得罪了公主?”黄埔子轩温和的笑着,目光落在彩蝶身上。
彩蝶正用祈求的目光瞧着他,脸上有委屈,眸子里有盈盈的雾气,手紧紧的揪着裙摆的一角,不安的搅动着,却不说话。
“别再问她了,怕是她此刻没胆量说出刚刚的一番话,只要皇上不要护短就好。”慕容芸熙平静地说着,面色看不出喜忧,眸光落在彩蝶身上,这女子可真会伪装,那娇弱可人的模样让人不免怜惜,“你是自己掌嘴,还是饶我动手?”
“主子……”彩蝶不理会芸熙,而是轻启朱唇唤着黄埔子轩,希望念在自小陪伴的份上,能替她撑腰,然而黄埔子轩并不看她,一双眸子只看着芸熙,她似乎只是个不存在的虚幻,心中不免悲哀,二十多年的感情,还不及一个认识一年的女子,惨淡一笑,猛然举起手,重重的,一下一下的打在脸上,每一下打得丝毫都不含糊,手指落下就是血印斑斑,那样子似在和谁赌气。
黄埔子轩的眸光扫视一眼,心有不忍,毕竟自型自己一起长大,虽是主仆,也有着一份深厚的情谊在,再次看向芸熙,看到的却是一脸的平静淡然,并不看面前的二人,注视着手里的一个小药瓶,轻轻的把玩着,略有所思,似乎忘记了身边的二人。
黄埔子轩听着那一声一声的脆响,似雨点落地的声音,声声敲击在心上,有些按耐不住的轻声的言语,“消气了吗?算了吧?”
“皇上心疼了?”慕容芸熙抬头看看他脸上的怜惜,再看向地上跪着的的彩蝶,一张俏丽的面容已经面目全非,斑斑的印记落在脸上,惨不忍睹,那一双小手还在一下下落下,毫不含糊,“既然皇上开了进口,就暂且饶了你,如有下次就绝不是这般轻的惩罚,退下吧。”
声音虽不凌厉,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仪,由不得使人不敢造次。
彩蝶低垂着头,不敢往上看,也不想被他们看见此时的惨象,自己现在一定丑极了,嘴里银牙紧紧的咬着,面部的皮肤是麻木的,没有一点知觉,连疼的感觉都没有了,谢恩,都不知道声音是怎样发出的,站起身,膝盖传来锥心的疼痛,努力的隐忍着,一步步退出大帐。
左轮左广迎上来,大帐的一切,他们在帐外听的真真的,均不敢轻易进入,毕竟慕容芸熙在帐内养伤,他们两个男人进进出出,有诸多不便。
且她是主子喜欢的女子,作为主子忠实的左右他们更改敬重,眼下看着彩蝶惨兮兮的模样极为心痛,却不敢怪罪芸熙,更知是彩蝶顶撞在先,换了任何一个主子,也不会任由一个奴才指指点点。
无论二人说什麽,彩蝶都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往自己的走着。
左广拿了外敷的药,轻轻的跟在她身后,想为她覆上药后再离开。
只是彩蝶进门后,紧紧的把门带好,把欲要进门的左广关在门外,从帐内隐约传出轻声的哭泣声,左广木然的站立片刻,无奈的叹息一声,转身离开。
“可吃过解药了。”黄埔子轩看了看她手中的小药瓶,温和的问着,眸子里掩饰不住的温柔神色,似乎从昨晚的相拥而眠,他们的心在不知不觉见靠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