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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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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沙终于向自己说对不起了。

不知为何,花朵朵并没有像昔日想象中的那样激动到痛哭流涕,仅仅是心头微澜而已,更多的是,惊讶他这时候来说对不起。

自己的平静,说明了之前一直如冤魂般纠缠自己的那段感情,已经不是入骨相思蚀骨毒药,而是过去的风。她终于明确了此时对月沙的感情。

她张开手,去推他:“月沙,别这样。”

“朵朵,你不原谅我吗?”月沙也诧异朵朵的平静。过去,他仅仅用一个炽热的眼神,便可赢得朵朵的共鸣与积极回应。

“月沙,你一向比我成熟,知道自己最需要什么。今夜,你来这里,为了什么?”花朵朵问。她必须问这个问题,只有这样,月沙才明白他心头的真正想法。

“我要接你走,要好好照顾你。”月沙稍微有些迷惘。难道朵朵怀疑自己对她的真情吗?

“如果,我说如果,我不是双腿残疾,你会来吗?”花朵朵一针见血。

自己会来吗?如果朵朵不是残废了,自己应该还忙着在料理朝中政事,好好对付皇后家族不知何时会爆发的发难吧。“朵朵,世事没有如果,我来了,跟我走吧。”月沙握住她的手。

花朵朵从他掌心抽回自己的手,低着头,黯然道:“如你所说,世事没有如果,更加没有后悔药。去年,如果你这样说,我会很欢喜很欢喜……”她抽了抽鼻子。那时候的自己,何等卑微与绝望,万万没有想到一心投奔的心上人,竟毫不留情地驱赶她离去。此刻,在他的热切面前,她曾经的委屈与灰暗汹涌而出,无法抑制。

曾经,她离开月国的时候,一步一回头,期待他突然改口,突然跑过来拥住自己叫自己不要走。没有,回头时,只看到他与皇后携手踏进宫车,慢慢远去,车声辘辘,重重碾在她的心上。

“现在,一切都过去了,我喜欢的是,萧老头。他对我很好,很好。”花朵朵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你在报复,对不对?报复我当初的无情,可是我当初是有苦衷的——”月沙不敢相信。朵朵不可能喜欢上萧玉树,她对萧玉树向来只有兄妹之情,绝对没有男女之间的喜欢。

花朵朵摇了摇头,泪水依旧在脸上肆意爬着:“为了你,我出走过两回,再没有第三回了。如今,你来找我,不过是可怜我同情我,你以为我还是当初的我你还是当初的你吗?一切,都回不了从前!我喜欢的,就是他!”

她的声音不自觉提高了。她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更没有注意到外面房间同样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丫头侍卫进来打扰。

房间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寂。

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花朵朵心头混乱,却依旧坚持,自己万万不可跟他回去。

一段感情,不是一枚印章,刻坏了,磨去一层,重新再刻,看不清原来的刻痕。不,一段感情就是一枚印章,就算磨得光光滑滑,毕竟磨去的不可再生。

“朵朵,别这样。请你,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月沙轻轻说道,心头是茫然无措的慌乱。一向操控自如的他,忽然有种把握不住的感觉,仿佛站在了高高的悬崖边上。他们明明是两年之期,朵朵应该明白他的苦衷或者当初的言不由衷,为何她不懂?

“月沙,我现在过得很好,往后,请你再也不要来了,我再也不见你。你走吧。”花朵朵骤然卧倒,将被子蒙住了头。

月沙想去拉开她的被子,想去抱起她,紧紧地抱在自己怀里,告诉她自己的心意一如既往,从未变改。

可是,双手竟似有千斤重。他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咫尺天涯,什么叫做不可重来。

如果自己对她的伤害真的这么大,如果她真的不能原谅自己,或者离去是对双方最好的选择。他没有说再见,因为可能这辈子也没有机会再见。

花朵朵藏在被子中,泪水一直不能停。

她知道,他走了,是自己赶他走的,这辈子可能再也无法相见。

后悔吗?心头的确涌荡着悔意,她有些懊悔自己为什么这样决绝,为什么不与他一一将话语说清楚。他会以为,自己始终无法原谅他吧。

被子慢慢给拉开了。她头发蓬乱,双手捂住脸,嘤嘤道:“你走吧,走吧!”

“你这丫头,我累死了,还赶我走!”萧玉树嬉笑道,啪的一声,打在她的肩膀上。

花朵朵的身子有点僵硬。无论如何,自己刚刚还在为月沙哭泣,此刻面对萧玉树,她有点转不过弯来。

“生我的气?今天,有人说看到了疑似碧姬的女人出现,我特地赶去看看,观察了许久,不是她。碧姬也真神通广大,究竟藏哪里了?不过你放心,无论她藏在哪里,掘地三尺,我也要找到她,为你报仇!”萧玉树道,轻轻从背后抱住了她。

花朵朵没有说话,生怕一开口鼻音太重,引起了萧玉树的疑心。她蜷着身子,嗯嗯两声,敷衍过去了。

“朵朵,你还在害怕,对不?我不该跟你说这些。睡吧,太晚了。”萧玉树轻轻拍着她的肩膀。

是的,太晚了。一切都不可能回到原来的轨迹。花朵朵合上双眼,慢慢的竟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萧玉树大呼小叫,说她两只眼睛竟成了烂桃子。

“昨夜我迟回来一点,你也用不着哭成这样吧?是我不对,往后迟回来,我会先打发人回来告诉你,让你先安歇的。”萧玉树自责地说。

花朵朵不能对他说出真相,一时咬住了牙齿。

她不肯去见萧长河,说他会笑话。

萧玉树安抚她道,萧长河向来不是无聊之人,不会为这些小事说三道四的。

她知道萧长河不会,可终究觉得难为情,告了一日假,说昨夜着凉了头痛。

谁知道萧长河也没有出现,遣人来说昨夜着凉了头痛。

“哪有这么巧?师徒病得一模一样。”萧玉树嘀咕道,为花朵朵在额上慢慢涂上一层祛风的药膏。

花朵朵在心底里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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