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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过去与现在(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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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婉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转身离去,没有回头看一眼司徒风的表情,或许她回头看上一眼会被他此刻的表情所迷惑。司徒风端起一杯桃花酿灌进嘴中,醇厚甘甜的酒香夹杂着桃花特有的淡淡香味,心头一股苦涩。

他可以放任自己的身体被别的灵魂所支配,因为他不敢看她,她的眼眸之中永远含着淡淡的忧伤,不过那抹忧伤却不是为了自己,没人能明白喜欢的人在自己面前想着另一个人那种心酸与苦楚,他曾经辗转反侧,借酒浇愁,但都压抑不了内心那种苦涩与渴望,知道有一天一颗星辰落在了自己的头顶自己昏了过去,醒来竟发现自己做了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他竟然宠幸了一个毫不起眼的婢女,所有人都知道他很冷,不近女色,可是却在婢女的口中听见自己如何的热情似火,他愤怒了将婢女投进了水井溺毙。

当他发现唐淑儿就是唐婉的时候,他很兴奋,但是那股兴奋却被她眼眸中望着唐婉的情绪所浇灭,是的,他自作多情了,唐婉从来没有正眼瞧过他,甚至有些厌恶,他决定躲起来,睡着永远不要醒来,让她永远这样陪在自己身边就好,反正他已经是自己的王妃。

可是事情怎么可能尽如人意呢,当自己迷糊之中受了伤睁开眼看见她真握着自己的手,她的眼睛盯着自己的时候,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自己决定向他表白,他可以带着她天涯海角四处逍遥山水,不必在母亲一辈子都想进入的冰冷皇宫里生活,那样的生活是他最想要的。

她再一次哭了,就在自己的怀里,他默默发誓再也不要让她哭泣,自己连夜吩咐太守在山上修起了房屋,外边朴实无华的房屋内里却金碧辉煌,他想把唐婉想至宝一样藏起来,与她同生,与他同死,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可是当自己睡着了之后自己迷迷糊糊的听讲唐婉典当了自己的天命,他睁开眼见想要阻止,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这个异灵占了很久自己已经无法随心所欲的操控了,他只能默默地看着唐婉签下了那一纸契约,他在呐喊,可她却听不见。

他被异灵给软禁了,没有办法在控制自己的身体,他只能沉睡,要不是今天她被桃花酿给惊醒,或许他从此再也不会醒来,看着手中已经空空的酒杯,不知不觉自己竟然把一壶酒已经喝光,心中的失落还是无法填满,自己该怎么办?

他不爱自己,可是自己心中的情愫已经无法拔出,他开了花结了果,苦涩的果实已经再心中重新发芽,想起了母亲的话:世界上最可怕的毒药就是爱情,只有中毒没有解药;司徒风拿起刚才的笔墨写了一份奏折,他辞去王爷的封号,他只想要找一个地方静静的祝福他心爱的女人,不管他是否爱他。。。

唐婉回到了房间秋蓉早已收拾好了包袱,两个人一人骑着一匹快马朝着寒山寺出发,自己的第二步马上就要实施,自己决不能让白羽收到任何的伤害,也不会让白羽成为别人的男人,她只能属于唐婉。

白羽轻轻的将洛溪抱在怀里,嘴角那抹坏坏的笑容一直都没有离开过,眼中仿佛有一把烈火正在炙热的烘烤着洛溪。洛溪的脸颊羞红了起来,推了一把白羽,想让白羽不要这样看着自己。

白羽的手紧紧的环住唐婉的腰力度又重了几分,仿佛想要把洛溪揉进自己的身体,一个火热而充满情欲的吻让洛溪感到窒息,迷迷糊糊昏昏噩噩。“婉儿,你知道我有多么的想你吗?我们分开了太久,我要全部弥补回来,我爱你,好想你,真的好想。。。”司徒风温柔的呢喃着,那温热的气息吹在唐婉的耳畔像咒语一样让洛溪痴迷,可是洛溪的内心深处却越来越愤怒,为什么那个异世幽魂可以得到如此的痴心,一切原本都应该是自己的。“婉儿。。。”司徒羽的轻唤让洛溪附和着环住他的脖子,司徒羽拦腰抱起洛溪朝着床上走去,春宵苦短,尝不够美人樱桃。

一番云雨,两个人已经是香汗淋漓,洛溪酥软的躺在司徒羽的怀中,温暖的气息让她沉沉睡去,司徒羽轻轻的穿衣起身在洛溪的额头烙下一个深情的吻,悄悄的离开了寝宫,来到了书房。

“什么事?”暗卫从房顶上下来,闪身到了司徒羽的面前将一封用红蜡封号的信递了上来,司徒风接过了信打开看了信的内容,眉头微蹙,嘴唇轻抿。恰巧在这个时候一个灰太监走了进来,跪在司徒羽面前用尖锐的声音说道“太子殿下皇上请太子殿下过去一趟。”

司徒羽跟着太监来到了皇后的凤藻宫,皇后真在给皇上轻轻的锤着背,皇上闭目养神,周围的宫人都被屏退。“儿臣见过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儿臣拜见母后母后长乐无极。”

皇上睁开了眼睛,眼中一抹精明之色瞬间就迸发了出来,“你可知道你的二哥司徒风今天上了折子要辞去王爷的封号。”皇帝的口气不温不火,看不出有丝毫的情绪,眼睛却一直盯着司徒羽眼睛,想要寻找什么蛛丝马迹。

“儿臣已经知道了,只是儿臣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司徒羽并没有装傻,他与父亲早已到了心照不宣的境地,两父子之间没有秘密,因为她们都爱着一个女人那就是先皇后,父皇对母后的爱是独一无二的,凭着这一点他们之间没有秘密。

“你二哥在奏折里提了一个请求。”皇帝低沉的嗓音与周围的安静让人感到压抑,眼中的精明之色多了几分疑惑与打量。司徒羽没有开口只是站着听父亲继续说下去,“他要你把王妃重新接进宫里好好照顾,自己则准备云游四方。”皇上说了这句话,沉默了半晌等着司徒羽的解释。

“回父皇那女子是当初儿臣送给二哥的,如今二哥既然不要儿臣把她接回来就是了。”司徒羽平静的语气没有一丝波澜,转头看向了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的皇后,皇后赶紧低低的开口道“皇上,您也累了不如小睡一会儿吧。”

皇帝点了点头,握住了皇后的手,笑了笑。司徒羽识趣的退出了凤藻宫,轻轻吹起了口哨,朱雀鸟慢慢的飞落到了司徒羽的眼前踏上朱雀轿司徒风说了三个字“寒山寺”朱雀鸟振翅而起。

出家吗?哼,原来你也逃不过这样俗套的把戏。司徒羽冷冷的眼神之中有着淡淡的嘲讽,今天的密保之中竟然写了唐淑儿逼着司徒风写下休书带着丫鬟跑到了寒山寺削发为尼,而司徒风也在同时写下了辞呈,消失无踪,一切的事情到底卖的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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