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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过风卷残云的场面吗?当湛蓝色的天空被无数的杀气遮住本来面目的时候,好似月黑风高就是杀人夜一样,它理所当然的引出一系列的不平静:
那地方好似空际银河,蓦地出现一群人,正在激烈的戮战。
一个青色长袍的青年面容俊秀,可是现在面色却不那么的自然,因为四周围着他的人全是面色狰狞,个个都是杀之而后快的表情。
周围的人一齐发动,呈包围之势急剧的缩小包围圈。那青年哪敢在此等着十几把刀剑到自己的身边?点足迎上一个人,手中一把匕首好似暴怒的蛟龙,轻轻划过目标的脖颈……
在那一同时,十几个人的刀剑一齐到了他的身边,不同的方位、各式的杀招一齐招呼到青年身上。急剧的反身、上跃,各种刀光剑影擦着衣服掠过。饶是这样,腹部依然被一道刀风所伤,刺眼的鲜血渗透衣服,欢快的流淌。
来不及多做反应,因为刀剑又到身前。急忙挡开一个刺向他的长剑之后,突然之间他好像愤怒和疯狂起来。霎那间雷电满布,山呼海啸。杀红了眼的他好似入了魔一样,根本不再有防守,一味的攻击、攻击……逐一屠戮着一个又一个的人,直到仅剩的三人心惊、胆怯而回。
他邪异的放声大笑,那笑声震耳欲聋、刚猛霸道,却又显得那么的孤独无助、哀伤凄凉。他半跪了下来,凌乱的长发遮住了整张脸孔,虽然看不见他的面容,但是浑身散发的气势依旧那么的霸道。手里一把匕首插在他脚下平行的空气里,好似有块土地一样,支撑着疲惫的身体,完全就像一个大病初愈的人当做完极重的农务之后的虚软、空乏。
好一会儿,他慢慢站起身来,对着三人远去的方向,舞动匕首,狂乱而霸气。身体优美的在半空中左闪又躲,手中的匕首像附有灵性一般,呼呼生风。速度之快,令人咋舌,眼花缭乱。
身法越来越快,渐渐的超越了所有的极限,好似身体原本就好像空气一般的流动,快的只剩下风……
许久、许久……
他好像是累了,呼呼喘着粗气,但林夕怎么看怎么像是发泄完之后的疲软。他站稳身体之后,一道道剑影凝结成八个大字:至强最强、雄霸天下!
而后,他的身体忽然化成了朵朵泡沫,溶成了空气,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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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在绚烂的云端透过薄雾俯视隆冬的青城镇,就会看见一片飘雪的素白覆盖整个小镇。清凉的蒸汽产生的朦朦胧胧让整个青城镇好似坐落在仙界凌霄殿之上。
青城镇的村子东边,一个古色古香的红漆大木门,门前两颗石狮子凶狠的看着过往的路人。在这院子北面三里左右是巍峨的高山,东面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欢快的流淌。整个院落座落在幽然清爽的环境里面。
院子的西厢房里,林夕身着一袭红色长袍,正站在桌子前面,手里拿着毛笔呆呆的望着窗外天空发愣。八九岁的模样,身高大约在一米左右,在同龄人中算是矮个子的了,而量身定做的袍子披在身上,更显得搞笑而古板;纤白的手指好似柔弱无骨,拿捏着毛笔的拇指、食指、中指却因用力,而显得关节发白。
忽然,他一个激灵回过神来。身体一阵发抖,面容急剧的抽搐,痛苦之色不喻言表,好像中了什么诅咒一样。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他的眼神猛然变得犀利无比,手中的毛笔也骤然下降,落在桌面雪白的宣纸上。手腕急急的舞动,牵引着原本就瘦小的身体微微发晃!
收笔、抬腕!
苍劲有力的“雄霸天下”四个行楷大字,耀然出现在纸上!每一笔、一画都好似行云流水般的流畅自然,但同时却也不缺少力度与霸气!
林夕看着自己写出的“雄霸天下”四个字,脑子不由的又是莫名其妙的一疼。他右手急忙放下毛笔,双手捂住脑袋,使劲的晃了晃,才慢慢停止了那刺骨的疼痛。
“见鬼,明天后就整整五年了!想不到这个幻觉也整整的陪了我五年!”林夕无奈的苦笑一下,兀自叹了口气,用双手砸了砸不争气的脑袋,“你疼什么啊?奇怪!”
林夕用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青色长发,镜子中的长发温顺的趴在肩膀上,两鬓横向后脑勺梳起,一把簪子将它们挽起。右眉上方一缕两指宽、三寸长的白发横过额头,卷曲上翘。林夕用力的拽了一把,看着这戳碍眼又异类的发梢,怒气沉沉的翻着白眼,两条印在双眼皮上的红丝深深的埋在闭合的眼皮中。
“你这是什么怪胎模样啊?男不男、女不女的!”林夕指着镜子里的自己,一丝嗔骂语气中明明包含着满意的笑容,一双妩媚的眼睛朝着镜子中的自己抛了个大大的媚眼……
“……”看到反射到脑海中的一丝风情的模样,林夕自己不禁打了个冷颤。
孝子的模样本就男女差别不大,小小的年纪加上这般的容貌使得林夕更像一个女人。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那根本和幻觉中的那个青年是一个模样,他自己现在也不知道幻觉是自己的想象还是自己的梦魇。
“夕儿,出来吃饭了!”林夕正不知是欣赏还是批判自己带有女人娇媚模样的时候,耳边冷不丁的突然传来了一道声音。
林夕嘴里朝着空气答应着:“来啦……”转过身来,将自己刚书写完的宣纸随手一卷,走向门口的盛放垃圾的木盆。
当林夕手中的宣纸刚要脱离手心的时候,耳里又传来那一道声音:“别丢,拿来我看看。”
“二叔!”林夕走进正厅,把手上的宣纸递给面前一个年纪约莫有40岁左右模样的中年人,正是秋宏羽。看着正厅里面挂满了秋宏羽的墨宝,林夕递出去的手都隐隐的哆嗦。
秋宏羽一身灰黑色长袍,深邃的眼睛永远让人看不透他心中所想,又深透着威严,却掩盖不住对林夕一脸的慈祥,一头深青色的长发随意的飘在背上,接过林夕递过来的宣纸展开看了一眼,旋即又合了起来,皱了皱眉头,看向林夕:“怎么又写这几个字?你现在还是不受控制吗?”
林夕微微躬身,恭敬的说道:“是的,二叔!我最近的感觉好像越来越强烈,而且,出现幻觉的时候,我竟然也会有种莫名的冲动和兴奋,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我感觉的到我热血沸腾,身体里好似有种力量充斥。但是,刚刚写完之后,却,却稍感有些疲劳。”
秋宏羽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林夕看了良久,尔后,默默的说了句,“这只有你自己能解决,别人帮不上你什么忙!”顿了一顿,目光从林夕的脸上转移到门外,眼神飘渺的望向天空,继续说道:“至少,现在没有人能帮的上你,以后,或许……”
秋宏羽没有继续说下去,忽然转移话题,“阿全,开饭吧!夕儿,你也来吃饭吧,别再想了。”“是!二叔!”
“是!老爷!”
林夕和管家阿全同时应声。
林夕打记事开始,就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只有这个相依为命的叔叔。问过无数遍之后,在秋宏羽那里只得到,“现在你还小,该知道的时候我自然会让你知道”这句无数遍的回答。林夕也变得麻木了,好似自己就该是没有父母才符合情理一样。
在一个武者遍生横行的年代,林夕却只是得到秋宏羽的书法相传。他朦胧意识里感觉这样做法是长久安逸的正确行为,却始终压抑不住骨性里对武者的向往和崇拜。
脑海里时常有个声音对林夕说道:“好好过完这辈子……平平淡淡、从从容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