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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爵回到王府后,未走进夜梓熙的房间,就听到有说话的声音。
他走近后,烛火的照耀下,房间里围着很多人。有寒剑,有花清影,还有玄斯君,晨儿。
“你怎么回来了?”花清影转身,就对上了风爵一副疲倦的脸色。
等他们让开,风爵才看清楚是夜梓熙醒来了。他依靠着床头,就如梨箬说的那般。整个人看上去瘦的不像话。
“寒剑,你带他们都出去,清影,你给晨儿去弄点吃的。这小子一整天都没吃东西。”风爵粗略的交代了一下,人已经走到了夜梓熙床榻前。
几个人看着风爵认真的模样,带着浓浓揣测走出了夜梓熙的房间。
等他们出去后,风爵拉过椅子坐在了夜梓熙面前。
“我有话想同你说,听完后你一定要保持心平气和,答应我。”风爵抬头,对上了夜梓熙一双充满血丝的双眸。
他的眸子不似没中毒前那般的清亮而漆黑,病态的影响下,让他看上去精神不济,神采毫无。
夜梓熙点点头,对于眼前一脸严肃的风爵有些不习惯。
“箬儿回银夷国去了,她就是我们要找的银夷国公主,夜梓熙,你昏迷的那天,她尾随着,同样也看到了你的状况。我想箬儿是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决心离开西陵王朝。要你保重身体,说是会带银夷国的救兵来援助你。”风爵小心翼翼的说着,眼睛的视线从未离开过夜梓熙。
他静默的听着,内心涌上了复杂的情绪。她知道了,居然被她看到如此不济的自己。他那么瘦,那么憔悴。越是极力想隐瞒一件事,越是隐瞒不住。
夜梓熙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风爵又出声打断了他。
“箬儿怀孕了,是你的孩子。她有三个月的身孕,是在你离开魔宫后才怀上的。”风爵终于说出了梨箬怀孕的消息。
夜梓熙突然整个人坐了起来,揪心的痛让他感到浑身不舒适。
那么渴望想要逃离,用残忍的方式来保护她,不同五年前的他们,五年后他却再也做不到了。听到孩子的事,夜梓熙的情绪里难掩激动,却分辨不出到底是喜悦还是悲痛。
良久之后,对风爵说了一句。“你能出去一下吗?本王想静一静,叫他们不要来叨扰。”
风爵把该说都说了,也是时候让夜梓熙一个人想一想了。
“我先出去,你好好歇着。三个月,我们再支撑三个月就足够,夜梓熙我求你一定要支撑住。起码,要等到我师妹回来的那一天。”风爵出去前还不忘记嘱咐夜梓熙要坚持住。
等风爵出去后,夜梓熙勉强从床榻上起身,一步一步艰难的走到了卧榻旁,脚步踉跄的跌跌撞撞,像个刚学会走路的孩童。终于,无力支撑住一头栽在软榻上。
洛儿,为什么,我无法照顾你们母子啊!你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怀孕,孩子还未出世,却要面对我的死,你忍心吗?忍心让我带着这样的遗恨离开人世,我心痛的是无法留住你,无法活着看着孩子出生。
三个月那么长,我怕是熬不过的。花清影的说的半年那纯属是欺骗他们的,他比谁都懂我此时此刻的心情。洛儿,我无法想象你怀孕的时候,而我最后还能走得安乐。你带回援兵也救不了我的身体。救不了我们之间的生离死别,你真的很傻。要我死也要带着这份痛吗?爱不到,看不到,消失后要在你心上留下痛吗?
夜梓熙无力的跪在了地上,双手捂住脸。沉痛的哭了起来,他想活着,渴望上天不要拿走他的性命。
父皇,母后,儿臣不想死,只想为自己活一回。能不能,能不能只为了我自己活一回?
小七,皇兄要怎么做,要怎么做才能够彻底解脱?
风爵同寒剑,花清影,玄斯君坐在花厅。晨儿吃了一口盘中的糕点,又马上放下。
“风哥哥,大叔已经醒了,我可不可以不回魔宫?”晨儿讨好的看着风爵。
一旁坐着的玄斯君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晨儿看,风爵循着玄斯君的目光看去,总觉得他对晨儿有异样的感觉。
“玄斯君收起你的眼神,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要吓到孩子,他不是你能够招惹的。”花清影看不过去,对玄斯君发出冷冷的警告声。
的确是,晨儿自小在魔宫长大,他又是能够轻易招惹的呢?
玄斯君收回了视线,可他还是不死心的想着自己的心思。晨儿的一举一动中透露着几分熟悉的影子,他又不知道是在哪里见过心里的影子。
“夜澄宣,对了,就是夜澄宣。”玄斯君大手拍在了桌子上,不吐不快。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注意力都放在了玄斯君身上。风爵抱住晨儿的手不由紧了一分,花清影眼底里满是精光,寒剑更是怒目圆瞪。
“你是不是活腻了?”风爵冷然出声,对玄斯君的鲁莽透露着微小的怒意。
玄斯君站起身,走到了晨儿面前,一边看一边摇头。“不会错,真的是,越看越像。风爵,我有个主意。”
风爵听都没听,“想都别想,除非你想死在我手里。”他一口拒绝。
寒剑同样眼神不善,花清影也是,他们都不想晨儿受到一点点的伤害。
“夜澄宣是吗?其实,我早就知道了。风哥哥,你说吧!”晨儿说着糕点,抬头对上了风爵的眼眸。
他发现晨儿的双眸里看不到一丝丝的恐惧,连惶恐都没有。
花清影和寒剑对视了一眼,他怎么会知道夜澄宣。从来没有人在他面前提起过夜澄宣这个人,甚至是这个名字。
“你们想清君侧对吗?这些事,爹爹每天都会告诉我一些。他说,会让我知道一切事情,好坏由我自己来分辨。”晨儿用稀松平常的语气讲述着,又吞掉了手中的一块糕点。
风爵,花清影。玄斯君,甚至寒剑在内,对他有了不同的看法。他那么小,竟会懂得时局的事,这孩子太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