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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窒息的舌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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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他是圣人啊,憋得辛苦也要有时间限制的,再跟她僵持下去,难道要等到天荒地老,成为第一个供后人景仰的“禁欲男”啊!

“噢…”小满的思绪被牵制回来了,又开始低头望着自己发颤的双手。

指尖再一次“不是故意”划过他的分身,有那么一下下“血脉喷张”,还好,在小满狐疑低下去之时,拓跋熙努力地将自己的分身“打回原形”。

小满的小手搁在拓跋熙的亵裤上,缓缓揪起一角,又抬起头来,懊恼地对上他的视线,拓跋熙了然地抬高身子的下半身,方便她行动。

在他满是鼓舞的眼神投射下,小满终于满头大汗褪去了他身上最后一件遮身物。

瞬间,拓跋熙如同阿波罗雕像中的大卫般光芒照人,小满也首次正眼接触到拓跋熙LUO体,前几次,不是朦胧月色就是疲惫之极的状况下,还有在小木屋早上那次侥幸,不过那时因为害羞,也根本就没有胆量敢盯凝他看,根本就无心将这幅惊人的画面印入心扉。

此刻的她,愣愣地对着他发呆,竭力克制住自己的纷乱思绪,不能乱瞄,但是水眸还是不争气一眼就望向他全身最有看头的那里,不过小满告诉自己,那是因为想要确认他是否被自己踢得不举了,纯粹检查病情罢了。

拓跋熙好笑地望着她一下子皱眉,一下子迷惑,一下子又担忧,小小的脸上尽是五花八门的丰富表情。

不过,她总算不负己完成了一项光荣的任务,值得嘉奖。

拓跋熙轻轻一扯,小满被勾进了他的怀中,他闷笑一声,低低道:“我们要开始了哦!先索取之前的那个吻。”

小满脸上迷茫还未褪去,拓跋熙那张性感的薄唇就封了上来,密密挡住了她的粉唇,唇齿相戏,辗转吮吸,他的舌头在她闭得紧紧的齿间嬉戏,没一会儿,小满就投降了,让他狡猾的舌头溜进去,疯狂进攻她香甜的口水,席卷走了一大片,还变本加厉逼迫她的丁香小舌也跟他灵活的大舌互相缠绕,舔吸,她感到浑身晕乎乎的,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本就是拓跋熙的目的,用一个深吻将她迷得晕头转向,忘乎所以,好方便下一步行事。不过,她怎么连口水都那么香滑,害他不忍将自己的舌头绕回来,只想更深入地探索,迫切地想要让她深深记住自己的一切。

小满被吻地连呼吸都感到困难,就在她以为要因窒息而亡的时候,拓跋熙好心为她赌了一口气,续上了她的呼吸,如同救命的甘泉,她攀住他瘦削的双肩,努力汲取他赠送给自己的那口免费的救命呼吸,小手猛捶打的他平坦的胸膛,呜呜呜呜呜…

一口呼吸哪能够缓解越来越深入的逼吻呢?能不能让她先休息一下啊?

小满晕乎乎的,也没有想到自己上了贼船,无法及时脱身了。

拓跋熙也注意到了她的痛苦,刚才是在尝试,这一吻接近半刻,没有换气当然要死人的,突然,发现跟小家伙练习接吻,自己的吻功进化了,有如火纯情的趋势,一刻钟,好像从前根本没有过的,不知下次能不能更上一层楼,能达到半个时辰,再来就是一个时辰…

高处永远在等待着自己去前进,去攀爬…

刚才因为太过投入舌吻中,没有用功力克制住YU望,下面的粗昂已经有怒上云霄的苗头了,他暗暗责骂自己的粗心,这个小家伙也实在是太过甜蜜折磨人了,就这么一下下,自己就受不了了,接下来,还有自己要忍的,还好,还好,他在心底侥幸,小满小脸尽是红扑扑的,有股媚人的姿态,她也被自己的吻给搞晕乎乎了,没有察觉自己早已恢复“高举”了,猛一个调息,硬生生再次将YU望给压下,同时感觉到自己的分身萎焉了下去了。

“小满…”粗喘一声,拓跋熙集中精力将自己的唇与小满的唇给分开,分开后,他顿时感觉有些不舍,留恋的眼光停留于她被吻的红肿的樱唇。

小满窒息感缓缓退去,因为拓跋熙薄唇的分离而终于可以吸进大量新鲜空气了,本来应该开心,但是心底却拂上一抹淡淡的失望,那充实的心灵震撼离去了,她清澈的眸光若有若无瞥向拓跋熙的薄唇,引来后者低低的笑声,终于她的心开始为自己而动了!

人说YU望的结合需要两个人身心都契合,才能达到灵肉合一的高潮,心潮澎湃大概也是形容此不为过吧!

拓跋熙按捺纂身即将洋溢出来的喜悦,狠心不再将自己的唇堵上小满那张娇艳欲滴的红唇。

转而吩咐道:“脱衣服。”声音愈加沙哑,连他都觉得自己怎么会发出如此调调。

小满用还沉浸在迷茫中未恢复的神态凝视着他,清澈的眼神,令拓跋熙又差点抓狂,可不可以不要这么魅惑人心啊,他不是君子,他不是柳下惠,快不能忍受这种种诱惑了,尤其面前还是自己心爱的女子,这根本不算出轨的行为,他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先忍,等下再索蓉来,真不明白这罪到底是她在承受,还是在自我折磨,此刻,他也不确定了,是否自己有自虐倾向。

“看你还没有进入状况,还是我来帮你吧!”拓跋熙好心地为她解开嫩黄色外衫,他的手都在不停地颤动,打滑了几下,还是纠结中,没有彻底让小满与那件外衫告别,却急出了满头大汗。

他什么时候成了猴急的小毛孩了!拓跋熙不解,难道是因为激动,没有吧,他十八岁了,没有当初十六岁时那么懵懂无知,两年在他身上可是有了深刻的记忆的了。两年的磨练证明了他是个成熟的男人,他会证明给她看的。

只是,“该死,”他低咒一声,都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话还真是对极了,此刻他就是那光辉的写照,双手都费力地挣扎与她外衫上那两粒纽扣,却死死的解不开,一个火大,他暴力地撕裂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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