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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被生他的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母亲知道,他还不被活活笑死!
“进来。”
低沉的嗓音,颇具威严。
掌柜身后跟着一个小二,饭菜很快就被摆上了桌。
挥了挥手,他们识时务地退下去了。
水倾嫣忙抄起筷子,如蝗虫过灾一样开始扫荡桌上的食物,发现筷子不好用,她干脆用手抓起一只鸡腿啃了起来。
吃得津津有味之时,抬头无意间却窥到拓跋寒的身子始终雷打不动,居然没吃?
小嘴被塞满了食物,她吐字不清晰道:“师兄,你怎么不吃?”
语气含有疑惑,她的嘴巴却不忘咀嚼。
鸡腿的最后一口终于进了她的腹中,她饶有余味地舔了舔油腻香滑的指腹,又舔了舔红唇。
这一行动,看得拓跋寒眼中燃起了一簇异样的火苗。
水倾嫣径顾着吃,没有察觉到。
“快吃啊!”
水倾嫣抓起一只鸡翅,送到拓跋寒的唇边,师兄早上出来还未用过膳,不饿才怪!她也是一个体贴的人哦!
拓跋寒舔了下鸡翅,没有伸手去接。
这行为,看得水倾嫣满头雾水,咕哝道:“你不爱吃鸡翅啊!”
她忙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新鲜的芦笋给他,他也是舔了一下。
水倾嫣感觉越来越莫名其妙,干脆不理他了,径顾自个儿填饱肚子。
满足地叹了口气,她终于饱了,桌上盘子中的食物被她大扫荡后,实在是惨不忍睹。
发现一道高深莫测的视线始终落在她身上,刚才忙着吃,也没有多加注意,这下吃饱了,也有了心情。
这不,一抬头,发现那道视线的主人—拓跋寒一脸阴霾,似乎非常不高兴。
“怎么啦?”
她问道。
“喂我!”
他命令道。
她想起刚才自己不是喂了他,他也没有吃啊!
这男人,闹起别扭来真是扛不牢,更何况,她压根不知道他在生什么闷气。实在有够背的!
“吃吧!”
继续夹起一块肉片送到他唇边,他还是无动于衷。
忍无可忍,无需再热。
小宇宙爆发了!
她募地摔下筷子,发出好大的声响,站了起来,决定不理他。
这一站起,身子腾空被人抱了起来,坐进了他的怀中。
“哼……”
难道只准他生闷气,不准自己生闷气么!
她努力地想挣脱出他强有力的禁锢。
“哎……”
拓跋寒终于叹了口气,他只不过希望她给他一个吻而已。
只是这个笨蛋不懂,一点也不懂,还当自己太闷骚,一点心有灵犀也没有!
扫兴到家了,她还是不懂自己的心意,只能悲哀的叹气,谁叫自己这么无能,先投降,根本舍不得她太生气么!
他夹了一片肉,细细咀嚼了两下,低头吻住了她的唇,撬开她紧闭的贝齿,逗弄着她香滑的巧舌。
一时间,肉末在两人的舌尖徘徊,本来反抗心强烈的水倾嫣被这肉末跟拓跋寒的舌尖搅得心湖起了涟漪,更加激起了她的好胜之心,这肉末死也没被她的舌头抢到,只是在两人的舌尖嬉戏,而拓跋寒更是狡猾地将肉末顶到他的舌下,稍稍停顿,却又很有技巧地将它吸了回来,不让水倾嫣占到本分便宜。
这来回七八次还没抢到,这成功激恼了她的不平,她很暴力地咬了下他的舌尖,
而拓跋寒一吃痛,稍稍懈怠,那肉末进了她的腹中。
“很好。”
拓跋寒挑眉凝视她,他的唇早已离开了她,轻舔微微沁血的舌尖,他嗜血的眼神震慑住了她,心中涌起了几分恐慌。
暗暗警告自己,那都是他的错,谁叫他起的头,不过自己也玩了小人阴招,使出了笑死人暗器---她的贝齿。
当他们出爽风斋后,水倾嫣倒是对这些东西都不感兴趣了。
于是,两人便回了家,刚到王府门口,管家已经站着禀告了,说大厅中来了好多人,就等两位了。
没办法,歇息都没,两人便往大厅而去。
偌大的大厅,氛围很压抑,人还真是多,安王夫妇、郡王夫妇、水水他爹、飘零郡主及她的小丫鬟小青,连东临迁也来了。
看来,就缺他们两个了。
水倾嫣跟拓跋寒面面相觑,看来这肯定是一场批判大会了。
拓跋寒牵着水倾嫣的手相依坐下的时候,郡王夫妇的脸色似乎不怎么好看,飘零也是脸色发青,东临迁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水倾嫣,对其它倒是不甚感兴趣。
水谷主丢给了女儿一个“你自己看着办”的眼神,看来,他是不打算插手,准备看热闹了!真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爹爹。
飘零不是打算成亲那日来个突袭么,怎么等不及了,大概还是多少顾虑点她自己的面子吧!
毕竟闹大了,后半辈子可真的嫁不出去了,看她那清高的样子,根本跟后母这两字无缘,错,是根本无法胜任。
拓跋熙一脸平静,夏小满脸上藏不住兴奋,估计她肖想这么热闹的场面很久了。
拓跋熙瞟了她一眼,但是她还是没有把他的那一记眼神警告纳入眼底。
汗,谁叫他当初有眼不识泰山,娶了一个孩子气十足的妻子,虽然明明他年纪比较小,但是总觉得心智跟她爹一样,从他爱上她后,就一直为她操心,天生劳碌命,还是甘之如饴的那种。
这一阵沉默之后,还是来讨个说法的郡王夫妇按捺不住气了,这一家人的耐力还真是好,自己不开口,估计他们也不打算开口了,希望这是因为他们心虚,底气不足造成的。
“世子,我要为我的女儿要个说法,安王妃希望你能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郡王妃虽然开门见山地说,但是基本礼仪也都落实到了。
拓跋寒听了,心中顿时有数了,他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娘亲将这个难题丢给了自己,也不想想这事端是谁惹出来的,擦屁股的事情怎么轮到自己了!
按下心中的不满,拓跋寒挑了挑眉,应付性地问道:“你们想如何?”
“当然是娶我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