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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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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翻了个身,正好瞧到他嘴角的微笑,师兄是寒冰,就很有女人趋之若鹜了,这少见的微笑,更加烘托出了他无与伦比的魅力,那自己以后不是忙着赶蜜蜂、蝴蝶了。一个飘零,好不容易解决了,她不要……

不行,一定要想个办法。

“师兄,你以后出门带面纱好不好?”

“不好。”

想也不想,一口拒绝道。荒谬,哪有大男人出门带个面纱的?

“那你只能对我笑,不准在公众诚露出笑容。”

她霸道地命令,选出这个折中的办法。

“好。”

很高兴她吃醋,那微微酸意甜到了他的心里。

两天在两人的嬉戏中就这样过去了,今天是水倾嫣跟拓跋寒大婚的好日子。

水倾嫣一大早就被挖起来了,她揉揉蓬松的头发,朦胧的眼睛,哀怨地叹了口气。

为了今日的成亲,昨天独居在这栋安王府的别苑,现在被挖起来感觉浑身不舒服。

原因就是她渐渐习惯了拓跋寒的体温,失去了他的怀抱,昨晚辗转难眠,好不容易睡着了,已经接近凌晨了。

嫁衣,凤冠,霞帔,满目珠翠,她被折腾地浑身无力,肚子在唱空城计。

好不容易行了一切虚礼,拜完堂,才被搀扶着迎进了洞房。

拓跋寒送了她回来后,便又匆匆离去,只叮嘱他会快快回来的。

水倾嫣明白他要出去招待宾客,真想一把扯掉头上那沉重的凤冠,想到人生也就这么一回,就不计较了。

乖乖坐着,差点打起了瞌睡,想到这两天听爹爹说东临迁跟那个飘零郡主,路上碰到就开始吵,为了顾全自己的面子,两人几乎比邻而居。

飘零没有回郡王府,而是呆在了安王府,水倾嫣还以为她要大闹婚礼呢?

看来,跟东临迁吵架的魅力比起大闹婚礼,对飘零来说,更有魅力。

殊不知,东临迁喜欢跟飘零吵架,但是也不希望她大闹婚礼,贻笑大方,干下使她后悔的事。

既然人家不喜欢你,没必要一定要搅得所有的人都不好过。

所以一大清早,东临迁起来,就紧跟着飘零后头,即使被骂,还是紧跟不离。

当然,被缠得烦死的飘零脑袋中全是如何让这个跟屁虫离去,根本就没心思去现场捣乱。

……。

倚着CHUANG头睡饱了一觉的她,偷偷掀开了凤冠上的一角红巾,屋内红烛摇曳,满目都是红,入眼的红。

“世子妃,快点把红巾放下来,这是不吉利的,王爷就快回来了。”

一旁的喜娘发现了,忙嘟嚷着。

翻了个白眼,水倾嫣顺从地将红巾放了下来,她实在饿得没有力气了,所以也不打算浪费口水,消耗这么点点能量。

终于,门外有了动静,听到外头的有声响起,似乎是管家的,“世子,慢点,前头有门槛。”

门吱嘎一声,凌乱的脚步声,椅的人影,醉人的醇厚声,“你们先都出去。”

一抹疑惑爬上水倾嫣的脸庞,“难道师兄被人灌了,也是,今日个成亲,来的人可谓巨多。”

“世子,要先掀起红巾。”

一旁的喜娘没立马出去,反而端了一根银色的杆秤,拓跋寒打了个酒嗝,手哆嗦着拿着掀起了盖头。

喜娘趁机笑了下,退了出去。

拓跋寒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好美,虽然知道她很美,但是今日的她比起以往更有一种夺人心魂的绝美。

她那仿佛掐得出水的柔嫩脸蛋,昏昏YU睡的大眼;饱满红滟的檀口正微微开启,,好似在邀人品尝……他觉得喉头一紧,感觉她那开开合合的唇瓣,仿佛在引诱他。

风情万种、柔情似水、风华绝代、含羞带怯、勾魂夺魄、美艳动人……

拓跋寒放大的俊脸几乎贴在她的脸上,而他呼出的浊厚的酒气使她不谅解地皱了皱眉头。

“师兄,你到底有没醉了?”

怀疑他是假装的,可是一波又一波的酒气熏得她都快受不了了。

“我没醉,”拓跋寒咕哝一声,“我没醉。”

接下来,他趴在CHUANG沿,一动也不动了。

水倾嫣这下真的知道他醉了,真是见鬼,洞房花烛夜,新娘为了顾全大局饿个半死,新郎醉地不省人事。

其实,拓跋寒可是尽力坚持到到达房内的,殊不知他本打算浅浅喝个两杯了事,的确是喝了两杯,那两杯是混合烈酒,浓度极高,害他就这样完蛋了。

不用想,也知道那两杯酒是谁的杰作----成天以捉弄度日的无聊份子---夏小满。

叹了口气,水倾嫣一点也没力气了,她懒得挪动师兄庞大的身躯,决定还是先填饱肚子比较好。

桌上为新婚夫妇准备的一桌子食物,她杯盘狼藉地扫过,一一填进自己的肚子,直到再也塞不进去了才罢休。

肚子是饱了,嘴巴却很干,她瞧到了桌子上还有一小瓶酒,这大概是为新婚夫妇准备的交杯酒。

她再次瞧了那个睡得像死猪一样的拓跋寒,再低头看了倒的快满出来的一杯酒。

一口气全都灌了进去,却呛得差点眼泪都流出来了。

这是什么酒?

这么难喝,又苦、又辣、又酸……

(嘿嘿。这其实也是夏小满的杰作,惨了烈性CHUN药的酒水,还加了辣椒粉、醋、黄连……。这就是她夏小满心想的大闹洞房计谋,如何惩戒儿子。一个醉的昏过去的新郎、一个中了烈性CHUN药的新娘。)

小满喝完一杯,发现有些热,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中了烈性春药,反而觉得很自然。

因为房间的窗户都阖上了,而她穿得很复杂,凤冠虽已拿掉了,但是霞帔还在身上,里头又罩着内衫,这件霞帔不是很薄,热是自然的。

她扒掉了霞帔,使劲浑身力气将拓跋寒扯上了CHUANG,脱掉了他的靴子,连他的外衫都没有剥去,她已经累得只喘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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