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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满顿时螓首低垂,懊悔不已,真不该得罪那个‘暗皇’的儿子,而且也不能打着“暗皇母亲”的旗帜,人生惨淡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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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头来,新房内,一个气愤不已的男子,一个埋头低笑的女子。
气愤不已的男子即是新郎拓跋寒,浑身散布着冷意,还未从刚才那锄闹中舒缓过来。
埋头低笑的女子即是新娘水倾嫣,她对于刚才那群落荒而逃的戏码觉得荒谬之极,没想到师兄这个名号这么好用,而且更夸张的是没人怀疑。
暗皇的名声难道已经达到“闻名色变”吗?
如果她今日谎报师兄是“天山老怪”,不知道他们这群笨蛋也上当呢?
估计会怀疑师兄驻颜有术吧!也许,还会毫不顾忌地上前讨厌养颜秘方呢!
当然,如果师兄真是,那自己也粉有兴趣凑下热闹的!
拓跋寒冷笑,“我很生气。”
“我知道。”
水倾嫣点头,表示赞同。脸上血管都爆裂了要,当然是生气的,没人敢怀疑这一点。
“你知道我生气还笑?”
拓跋寒眯起眼睛,一字一字威胁道。
空气中散发着危险因子,被水倾嫣吸进去了。
不能笑,她的左手私下捏了右手一把,很痛,脸上的笑容顿时被掩盖,一脸惨白,表情轻微扭曲,否认道:“我没笑。”
拓跋寒瞪着她,这变化也太快了点吧!
俊脸反而变沉,“你敷衍我?”
调调上扬,危险离自己更加近了!
“师兄,没有,没有,”水倾嫣忙很有义气地拍着自己的胸膛,虽然她那赤LUO的香肩已经映入了拓跋寒的眼中,那生气的黑眸沉了沉,掺杂了几许YU念。
当然当事人还在信誓旦旦的保证,并不清楚自己已经春光外泄了。
“我帮你想法子报仇。”
这总能表明自己的清白了吧?她甚至举起双手表明忠心无二。
“是吗?”
拓跋寒嘴角勾起一抹魅笑,诡异至极。
水倾嫣感觉浑身不对劲,在他灼热的眼神盯凝下,她顺着他的视线低头。
“啊……”
她叫了起来,手忙脚乱地盖住了自己。
……
水倾嫣偷笑地觑着前头那对吵得热火朝天的男女。
看来,两天下来,那一对倒是进展得不错,比想象中好。
至少,没看到飘零来烦、来闹自己了。
真是的,这女人,当初还那么信誓旦旦,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
晕……自己在想什么呢?
似乎在为师兄鸣不值啊?
突然,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望向那对家伙。
“我们走吧,别看了。”
拓跋寒相当不爽,这水水,根本就没意识到嫁给他有什么不同,反而将全部心思都押到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真怀念和当初她老是喜欢黏着自己,烦着自己,勾引自己的时候。
都说太容易得到的人都不懂得珍惜,自己也真命苦,当初在抵抗她这支叛军时,怎么就不多坚持两下,太早弃械投向了。
“走吧。”
看来不得不使用暴力,点了她的穴道,将人横抱起来,动作利索的装进了后院的马车。
她只能瞪着他,直到马车使出了安王府,拓跋寒才解开了她的穴道。
“师兄,你……”
“我什么我?”
拓跋寒似乎对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一点也不打算反省。
“你干嘛使用暴力使我屈服?”
闷哼了声,水倾嫣一脸不赞同地鄙视道。
“我有使用暴力吗?点穴是文明手段。”
拓跋寒很不在意地挑了挑眉头。
“就你有理,”水倾嫣一时挑不出刺来,歪头不理他。
但是又很快沉不住气,心不甘情愿地咕哝了声,“我们这是去哪里啊?”
“好地方。”
拓跋寒神秘兮兮地觑了她一眼。
“哪里?”
为什么不告诉她,害她好奇心分旺盛的,痛苦死了。
“游山玩水,外加复仇行动。”
拓跋熙也没打算瞒她到底,便从实招了。
“复仇,去洞庭湖畔鞭尸吗?”
水倾嫣一脸兴趣盎然。
拓跋寒顿时失笑,她怎么可以想象力这么丰富呢?“此复仇非彼复仇也。”
他淡淡地解释道。
“你还有什么仇,难不成你身上背着什么血债深仇?”
水倾嫣偏着脑袋沉思,还是无疾而终,这怎么从来没听师兄提起过。再说,师兄父母健在,看不出有什么仇恨要解决的?
“你想象力太丰富了。”
拓跋寒无奈地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她一边躲闪,一边抗议,“不要乱摸,我发型都没了。”
拓跋寒嘴角上扬,咕哝一声,“你本来就没发型。”
她从来懒得打理自己的头发,还好她的一头发质超好的乌发,只要稍稍扎下就可以了,不用花费她多少心思。而他,不知从什么时候养成了一个坏习惯,喜欢亲手揉乱他辛苦扎好的青丝。
其实,他倒是不是很喜欢看她披头散发的样子,而是喜欢上了这个过程,头发渐乱的她,很慵懒,很妩媚。
他也喜欢她缠着他撒娇,不要弄乱她的头发,只是喜欢这个过程而已。而水倾嫣却永远不知道,只因为他很可恶,喜欢捉弄她,大概是为了报复以前都是她欺负他,现在有点老本了,就开始努力欺负回来吧!
拓跋寒当然永远不会告诉她这个缘由了,说了就失去了那种享受的滋味了!
“不去洞庭湖去哪里?”
她的黑眸闪烁着光芒。
这家伙,健忘的也真快,刚才还一脸拼命地跟自己抱怨把她给掳上马车,现在似乎忘得一干二净了,亏自己还想了好多方法如何劝说她不要管那一对男女了!
其实,看到那一对快要步上自己跟水水的后尘,拓跋寒还是很开心的。
至少,以后不用头痛了,也少了东临迁那么一个强劲的情敌。一对麻烦就这样快速奔赴灭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