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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又东拉西扯的说了几句,挂了电话。雪莲心里惘惘然的,她想,琼玛已经很不错了,为什么也活得那么不幸福,也许每个人都有她应得的苦难吧。唯一高兴的是,琼玛还不曾结婚,她仍然还有多种选择,不像自己,不幸福,却还要守着一个人,过一份凡俗的婚姻,人生已别无选择了。
雪莲觉得她和高云飞已是亲人了,好像不用谈爱与不爱的问题。有些人的婚姻是可爱与不可爱的问题,有些人的婚姻是可忍与不可忍的问题。
那时已是仲春时节,草绿了,花开了,树长成了一株大伞,大地早已开始散发着它的暖气,让人闻得到泥土的芳香。
一日,雪莲回了娘家,忽然想到河边去走走看看。她牵着宝晶,走到那棵柳树下,雪莲将这棵柳树恋恋不舍的望了又望,似乎在看一个离别已久的老朋友。柳树欢快地抽出它嫩绿的叶,经和煦的春光一照,绿莹莹的,像一朵朵绿色的花朵一样,很美丽。
这棵树下,曾经是她和叶长青约会的老地方。她继续朝前走,找到了那块平整的大石头,石头经过一个冬天,黑不溜秋的,显得很肮脏。河水依旧拍打着堤岸,冷冷清清的。回忆就像琴弦的余音,似有若无。雪莲回忆当年的事情,觉得那个少女早已不再是她自己了。宝晶没看见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吵着要回去跟表弟国彬玩,而且舅妈总是惯着她,拿许多零食给她吃。
雪莲只好她牵着宝晶的手,闷闷不乐的朝回走。
也许人与人之间是有某种心灵感应的,正当她满脑子想着叶长青的时候,忽然一辆白色的小轿车停在她身边,“嘀嘀”地叫了几声,车门无声无息地打开了。雪莲好奇地弯着腰,偏着头朝里面望,一看是叶长青,惊了一下,不由自主地用手掠了掠耳边凌乱的头发,心“怦怦怦”乱跳得厉害。
叶长青很有礼貌的向她微笑着,说送她回去。雪莲推脱了几句,见长青没说话,心想,坐坐就坐坐吧,没什么大不了。他的声音好像变得更富有磁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