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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回 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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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凑的枪声在身后呼啸,阿K满头大汗的冲过漆黑的小巷,躲避持枪者的追踪。或许是自己的身份被韦容生发现了,居然一定要将他至于死地。

“阿K,快上车!”迎面开来的银色面包车,嚓的一声拉开车门,车上喊话的是羯里俱迦托的兄弟。没等车停稳,他已一个箭步窜了上去……

“好在你们来的及时。”阿K边说,边大口喘着粗气。

“龙王接到你的电话,就立刻派我们过来接你。”车上一个穿着花衬衫的小子搭了话,“我们赶紧走,龙王在等你。”

车子不是朝着迟为国的住所,而是朝着黎家的方向飞奔而去。

“阿K,没事吧。”一进门,迟为国便赶忙起身问话。

“就差一点点。现在没事了。最近,得叉迦的所有人马都在追杀我,真怀疑韦容生是不是知道了什么?”阿K惊魂未定,神色游离。

“别慌,慢慢说。”黎伯稳坐在一把红木太师椅上,沉着开口。

“参与医院那件事的兄弟,除了我都死了!”阿K痛苦的抱着头,双手用力在脸上揉搓,显得焦躁而低落,“大恩他也……”

黎伯注视着阿K眉心显眼的黑痣,而后闭目冥思。

“怎么回事?慢慢讲。”迟为国用力拍了拍阿K的肩膀。

“那天的五个人,一个意外出了车祸,一个吃多了春药猝死,还有一个被越南人用乱枪射死。”阿K长叹一声,十分怀疑的低声磨叨着:“谁相信事情会有这么巧?还有,那天政哥吩咐我和大恩把韦小姐放出去。还说一定要让韦小姐以为绑架她的是明王一伙人。事情办妥后,几个得叉迦的兄弟接我们去喝酒,还叫了许多小妞,说是政哥说要犒劳我们两个的。后来喝多了酒,几个女人掏出迷幻药发给大家。大家都知道,大恩以前就喜欢玩这些。他之后就跟着个小妞单独走了。我从不碰那些的,去洗手间想把药扔了,结果得叉迦的人在洗手间对我动了手。撕打中那人意外滑倒掉了抢,我才侥幸逃了出来。”想起前些天的事情,他依旧恐惧不安,“我躲了起来。不久就听说大恩那晚不慎从天台上摔了下来。我就更肯定那不是意外了。”

“韦容生那小子,心够黑!”迟为国愤愤评价到。这种人上了位可怎么了得?

“这样看来,韦容生大概并没发现你和大恩曾是羯里俱迦托的人。不然他怎么会将其他三个得叉迦的小子一同做掉。他是旨在斩草除根。把知道那件事的人都做掉!”黎伯准确的看透其心思,这小子的确藏着上位的野心,所以才会在这个时候急着把屁股擦干净。

“梵天死了,他还有这个必要吗?真妈的手狠!”迟为国大声咒骂到。

“阿国,我早说过,那是个不安分的家伙,你可要小心了。”黎伯表情淡然,吃力的站起身,接着说:“好了,你下去吧。阿K暂时就留在我这里。这儿会比较安全。”

迟为国前脚一离开黎家。黎伯便与身后的亲信低沉的说了句:“他知道的太多了,与我的来往也过于密切了……”

林潮阳独自一人来到乡村的一所庙宇外等候,花容电话里说有事要约见他。

看见不远处一辆出租车朝这边缓缓驶来,他殷勤的迎了上去,“花容。我等了很久了。”

“我是来告诉你,你说的那件事我没有办法,儿子不想我参与公司的事情。我只是股东,不是董事。”花容冷着脸,下了车。事实上她并没有跟儿子提及此事,她根本就无从开口。

“算了。既然你说服不了韦容生,你们韦家的丑事就等着见报吧。”林潮阳看似轻松,一脸无所谓,“我会在报章上公开我的身份。让你儿子有种就来告我诽谤。”

“你以为容生做不出来?”花容毫不畏惧,“凭我们韦家的关系网,这根本不算什么大官司!”

“你忘了,我们的那些故事,铁证如山!我会向法庭提出和蝶影做亲子鉴定。”林潮阳诡异一笑。

“林潮阳!”花容气急败坏的大吼一声,“你到底要多少钱,你到底吞了潮州那边多少钱?”

难道这个女人想替他还不成!这到不错,终于被他逮到机会狮子大开口了,“唉,差不多八百万。要是你肯替我堵上亏空,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我哪有那么多钱!”她从没想过会是这么大的数目。

“韦震不会什么都没给你留吧?他那种提着脑袋过生活的人,一定会早早立遗嘱的。”林潮阳完全不相信,眼前这个阔太太会没有钱。她是舍不得给而已。

“我只有韦氏8,的股份,可是那绝对不可以转让。”花容急火攻心,有些头晕。

“怎么?”

“韦家占整个韦氏51,的股份,我那8,一旦转让出去,就不足半数了。何况公司有规定其他股东有优先认购权。黎洛若认购了那8,,黎家就变成了最大的股东。这我做不到!”花容抬手撑着脑袋,靠在一颗棕榈树上。

“花容,”林潮阳的语气忽然间软了下来,“不要难过,我看了会伤心。你从来就不懂我的心思!阿震已经不在了,你现在孤身一人,我怎么会忍心看着你不管呢?我们之间必定还有蝶影啊。”

听了这样的话,花容疑惑的侧过头,看向对方。

“从前阿震在的时候,我无论如何都要有所顾及的,我们是兄弟!可现在,你和蝶影本来就是我的妻女,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而不去相认呢?当初遇到你之前,我在潮州那边已有了家,我也是身不由己啊!现在,我们都老了,还有多少日子可以开开心心的过。两边的孩子都是我的孩子,两边的女人都让人挂心,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也难办啊!”林潮阳温柔的搀扶起花容,坐在不远处一块干燥的木桩上,接着说道:“花容,实话跟你说,我处心积虑的从公司里搞钱,不为别的,就是想早些另起炉灶,这样才有资本同韦震去谈你和蝶影的事。你根本不知道,每当我想到守在韦震身边的是我的家人时,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可就凭我现在这个样子,有什么资格去争?我负担不起你们娘俩啊!”林潮阳的眼角幽幽闪烁着泪光。

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被感动,被软化的感觉了。虽然对他的话只是将信将疑,可她承认自己喜欢他现在温情诚恳的样子。她已经太久没有被珍视的感觉了,她甚至拒绝去想这种温暖的感觉是真是假。一个年近40岁女人,红颜憔悴,仿佛早已丧失了吸引男人的能力。曾经历了无数哀伤,内心里对爱的执着渴望却依然潜藏。他林潮阳,始终是她心口上不能愈合的旧伤。

“林潮阳,你又在骗我。”花容无法控制的抽噎起来。

“随便你怎么想吧?我知道我在你心中已经不可救药了。算了,从一开始,我也并不是针对你,我说公开那件事,不过是为了能吓住韦容生。韦震已经走了,沉年的花边新闻对你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如果你愿意,我们甚至可以制造更大的新闻。”

“什么?”

“我要娶你(容,我要娶你!”林潮阳信誓旦旦的深情目光,准确刺穿了人性的弱点。对于一个失去丈夫的中年寡妇来说,还有什么比给她一个能够依靠的男人更有诱惑力,更何况他对这个女人有绝对的把握。

“可你现在的太太怎么办?”这句问话已经透露了她对林潮阳的迫切,他发现这个女人已经在设想着嫁给他了。

“我早就考虑过了,只要留给她足够多的钱,我想她会答应的。必定她心里也很清楚,我们虽然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可彼此之间并没有感情可言。况切,她也算是个温和贤惠的女人,若是知道蝶影的事,我想她会理解我们的。”林潮阳的演技堪称一流,天生就是逢场作戏的高手。

“潮阳,但愿如此!告诉我该怎么办?”花容的内心始终处于两难境地,她不太清楚自己该不该再信这个男人的话。可是,只要有百万分之一的可能,她就要赌一把,太清楚自己有多在乎他,以至于这么多年始终无法释怀!

钱财——身外之物,早已撼动不了她!她输的起,输得精光大不了还有儿子养她。她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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