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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廉和晓玲结婚的时候,妈妈被请来做证婚人。
她在台上很动情的致辞,下了台下,一个人望着披着晓玲穿梭往返,悲喜交加。我走过去,轻轻的起她的手:“妈妈……”
她望了望我,眼角潮湿:“上一次,你的婚礼,我没好好筹备。”
我微笑:“没关系,叶墨准备得很好。我很满意。只是妈妈那时候,伤重睡在医院里,没能让你主持婚礼,我一直很遗憾。”
“祝小姐……”
“妈妈。”我拖了小杜过来:“小杜,叫外婆。”
小杜便甜丝丝的唤:“外婆”,还跳到她的怀抱里。妈妈虽然见过小杜见次,但却是第一次抱他,顿时面露喜悦,小杜在我的暗示下,“唧唧”的亲了妈妈几口。妈妈便乐得眼尾眯成了一条线,频频的叫:“乖啊,真乖……”
我走近了,拍拍小杜的背,一直扶着妈妈的手道:“妈妈,在我的心里,不管我叫什么名字,也不管我曾经是谁,你都是我永远的妈妈。”
“可是,可是我……”她悔恨的样子,让我敏感的读到她想对我忏悔什么。我宽慰她:“妈妈,过去的事情,不管谁对谁错,都不重要了。其实,我的人生,错得最多的是我自己。我不会怨。”
叶墨从旁边过来,冲着妈妈微笑:“妈妈……小杜放署假的时候,我们一家四个去出去玩几天吧。”
“这……好的。”妈妈眼眶微湿的点着头,我依偎在叶墨的怀抱里,望着在主席台上喝着交杯酒的晓玲和阿廉,忽然很渴望:“老公……”
“嗯。”
“我们结婚那天,好像没有这样喝过交杯酒。”
“没有吗?”
“没有,你被阿廉他们拖出去喝酒了,还喝醉了呢。”我扁着小嘴,伸出小拳头捶他。
“你还记得?”
“怎么会不记得?”
“那你记不记得,我那天连内内都没穿,便被你赶出家门啊?”
……
我才记起,我老公其实是个一等一记仇的人。
我和小杜趁了个空闲,两个人去了一趟澳洲。爸爸和安志在机场接我,一下机,爸爸便抱着我老泪纵横。
安志也再不是从前的少年模样,显出了一丝世故和深沉,我很安慰。
我的至亲,终于还是可以安然的成长,颐养天年。爸爸和小杜很亲昵,小杜的嘴巴一如既往的甜,不停的:外公,外公……
爸爸的那一张老脸,在几天的时间就连皱纹都少了很多。
我没有让他们和我回国,住了几天,便告别他们离开。我很遗憾,也很内疚,我无法一直在他们的身边照顾他,并尽为人女儿的责任。
我只能放弃他们,与他们走远。爸爸很明事理的点头:没关系,你有空便过来看一看爸爸,我知道你活得很好,便很安慰了。
我含着泪珠儿与他们告别,感到再会遥遥无期。
我与小杜出国旅游,叶墨装作不知。我明白,他的心底永远不会真的原谅爸爸。他只是把那一份仇恨深深的藏起,不去想,不触碰,努力掩埋。
他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和小杜。
所以,我只能把我的亲情悬空中另一半球的天空里。
番外:婚姻之痒
婚姻总要经历7年之痒,我却是怎么都想不到,我的婚姻还没到2年,叶墨就痒了。
虽然我一直都明白,我老公命犯桃花,脸更犯桃花。即使我已和他结婚,也着实很认真的在人前适当的展示了我们夫妻恩爱,不容易被拆散这个事实。
但仍旧,有无数的女人,前赴后继的来我的后院子放几把火。
我为了应付这些似真似假的情敌小三儿,日子便过得非常充实而有朝气。
我觉得再多一个孝子,更利于绑住我老公的心。当然还有一些更自私的原因。
我便穿得很姓感的诱惑我的丈夫。他历来受不了我一点点的热情,便心急火燎的放倒我在床上。
我适时的刮枕边风:“老公,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好不好?”
他红红的眼瞪着我:“我又没病,干嘛把老婆往死里整。”
“可是,医生只是说,我子宫有旧患,怀孕有破裂的风险。但现在医学昌明,小心一点,也未见得就没有机会。”
“啊。”他嘴里说话,手却没闲着,把我姓感的单衣剥得干干净净:“只可惜你老公我,不行了。”
“听说那种手术,只要松解一下,就可以了。”
“不干。”
“不干就不干。”我气呼呼的用被单把自己包住,不让他进来。他没了法子,哄我:“听话。”
我偏不听话,我其实真的很想再要一个孩子。毕竟叶墨几代单传,我只能给他生一个小杜,真的是强烈的美中不足。
他的手隔着被单搔我,坏笑:“我才没这么笨,我老婆这一副好身材,怎么可以让一个娃娃给毁了。”
我懵懂的明白,好身材对圈住老公的心也很重要。便深谋远虑的坚持跳瑜珈,还考了个瑜珈师上岗证。
还开馆收徒,聚集了一班每天发愁如何圈住老公的心的豪门少奶,顺便传授一下,好身材有助于圈住老公花哨的心的道理。
每一天,便过得很忙碌,很有成就感。
只可惜,身材这东西,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刘翁的女儿刘小兰从海外学成归来,不知道有没有学到国外的好本领,倒是带回了一副好身材。
偏偏,性格豪放、身材激荡的她,看上了我家叶墨。
那鬼妹子的性格,一往无前,也不瞻前顾后,更不会理我老公名草有主。仗着刘翁和我老公生意往来频繁,她便每天围着我老公转,连我这迟钝的老婆,也不得不有所察觉。
我在四海酒店的包房里很悠然的坐下来时,叶墨正被刘小兰压在大床上,一只手放在刘小兰的胸口上,像是摸索,也像是推拒,另一只手却紧张的抓着自己的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