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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善宇正在公司里视察,从各个部门开始,直到英美和洙儿呆的研究室,勉励两位要为公司认真工作。
在阳光普照的花园里,正熙忍不住问英兰一个问题:“我,对你老公一直有点疑问呢。”
“疑问?什么问题?”
“为什么那么着急地赶着结婚呢?”
英兰觉得正熙真的多心了:“现在看来你也和那些制造难听传闻的那些人也没有什么特别不同的嘛。”
正熙急忙申辩:“当然不是啦,因为这个是我的想法。你是对他一见钟情的,我没话说,就算对他一见钟情你也不是拼命地挂住郑善宇啊。但是,有着那么红火的背景的男人,因为什么原因而那样狼吞虎咽地结了婚呢?又不是年龄大了,结婚急于一时啊。所以呢,我想,是不是他有一定要结婚,无法避开的情况呢?”
英兰:“我看上郑善宇,是因为我去世的婆婆很疼我,那种世世代代都很宝贵孙子的家庭,是怀着想早一天看到子孙后代的心情,所以东奔西走的,又担心儿子太年轻而随随便便交女朋友。这个答案满意吗?”
正熙:“希望如此。”
办公室。朴主任吩咐MISS刘:“通知金司机备好车,老板要到外地分厂去。”
英兰叫出租回到小区,碰到恩智放学回家。这时候手机响了,是老公郑善宇,他告诉她因为出差晚上不回家。放下电话,英兰觉得纳闷:“出个差也要告诉我,以前不是这样的。”女儿说:“妈妈,接电话不是这么接的,应该说老公,谢谢你打电话来,路上小心。”逗得英兰开心大笑:“我们的公主说得一百个对,说得很恰当、很正确、很合适呀,以后我会好好反省,按公主您的吩咐办的。”
和真和舅舅买了手提电脑刚回到公寓,舅舅说无论如何要到局里去露脸了,说完就走了。就在这时,和真的手机接到一则短消息,是善宇,“你马上坐出租到音城,我现在正去那里呢。”看来是要和真去会合。
下班时间到了,英美和洙儿一起等电梯,洙儿打着小算盘要早点到停车场取到车子,不顾路远跑楼梯,谁料想,坐电梯的英美还是抢先一步到停车场,两个人就在停车场扭打开了,保安看到,以为是流氓媳妇妇女,上去就给洙儿一拳,这下英美不认账了,用跆拳道给保安就是一腿,说:“他是我老公,不许任何人欺负他,知道吗?”保安真是哑口无言。
黄先生初次拜访洙儿家。洙儿家没有更多的人,因此洙儿妈妈只有将他介绍给钟点工美朗女士。两人甜蜜蜜地喝酒干杯,美朗女士在厨房听到觉得好肉麻。
英美带着老公回妈妈家聚会了,买了蛋糕、比萨和水果。
英心照顾正要出门工作的老公,过后她也要去母亲家参加聚会。裴道植问:“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英心回答:“没什么,就是英美两口子来了,下班了你也来吧。”道植说:“我还不知道何时下班呢。那边最近也不容易啊,竞争很厉害。”英心安慰他:“就会好转的,难道你能永远靠做代理司机生活吗?也没做什么特别违法或是犯罪的事,纯粹是因为我弟弟英一的原因,运作良好的公司都搞砸了。”道植:“不管怎样,别和岳母说小舅子的事,也不全是小舅子的原因,都是因为金融风暴嘛。”英心不同意,说:“他要是在你的公司服服帖帖听你的吩咐做事的话也就不会搞砸了,就因为那小子心高气傲,想超过你,所以到处贷款借款来壮大公司,所以我们两家才都栽在阴沟里的。”道植还想安慰她,说:“不管怎样,没什么比生命更重要,小舅子因为那个……”不提这个倒罢了,一提这个,英心又想起另一条人命:“我们胜儿是为什么死掉的?!为了阻止那小子搞垮公司,把那么小的孩子自己扔在家,连我都出来外面四处借钱。”道植不知道如何安慰妻子,只好叫“老婆!”英心痛哭流涕:“撞到逃逸车上死掉了,还是在我们家门前!”提起不堪回首的往事,英心掩面痛哭起来。道植扶住她的肩膀:“你这样我都没法出去工作了。”英心擦了擦眼泪:“不,要出去工作,男人就算偷也要出去外面挣钱。”把他推出去。道植问:“雄儿在干嘛?”那孩子从来不出来给父亲打招呼,什么事都仿佛置身事外。英心说:“别管了,走吧,不管是玩游戏还是干什么。让他想干嘛就干嘛吧,就算运动不足成了胖子,也比死掉没有了的好。比起死掉不见得了不起的孩子,就算差劲也是在眼前走来走去的活着的孩子好。”皮肤黝黑,壮壮的雄儿现在正坐在电脑前聚精会神地玩游戏。
就在英兰和母亲、姐妹们在开心团聚,吃着鸡腿和水果的时候,车和真坐车去见郑善宇。在环境优美的地方,善宇站在流水边等车和真,夜色中他是那样急不可耐。他们见面了,一言不发,紧紧拥抱在一起,热情似火地接吻。
聚会结束了,英兰和英心走路回家。英心问妹妹:“郑女婿去外地出差了吗?到哪里?”英兰:“他没有告诉我。”英心:“你给老公收拾出差行李的时候都不问的吗?什么时候回来?去哪里出差?”英兰说:“我没有给善宇收拾过出差行李。”英心有点吃惊:“这个事情我还是第一次问你呢。”英兰说:“他经常都是自己直接收拾的,这样很舒服,很好啊,省了我一样工作嘛。”
英心问:“你都不好奇吗?”
“什么?”
“你老公行李箱里头。你别笑,不知为什么,我对郑女婿的行李箱有点疑心呢,你看我干什么?你以为我当年没收拾过老公的出差行李吗?”
英兰:“哦,对了,姐夫做什么工作啊?”
这一问把英兰问住了,只好说:“你不用知道,别问了。”生怕英兰再追问下去。
道植现在代驾的这两个客人一男一女,正在后座火辣辣地亲吻,道植在反光镜里看到了,心里说:“怎么看也不像是夫妇或是情侣,纠缠不清地又摸又揉,这么激烈还不如去hotel。”
善宇、和真两人坐在公园的椅子上。
善宇:“电脑笔记本买了吗?”
和真:“嗯。”
“不是说了我买给你吗?”
和真转头温柔地看他一眼。她长着瓜子脸,水狐一样娇媚的秋波眼,俊挺小巧的鼻子下面是柔情似水的双唇,总之任何时候看都是娇艳欲滴的女人。
“看来真的要写作的样子。”
“怎么样也要试试呀。”
善宇点头。问:“你妈妈什么时候去世的?”
“我结婚的隔年。”
善宇说“走得太早了。”
和真说:“因为我,不,因为我们受了很大打击,大约一半的打击,不,比一半还要更多,比起我们面临的情况的本身。她是因为我的埋怨、刁难,我调动了世上所有难听的话,太残暴了的原因,因为她受到了比我更大的伤害,伤害成了病,病就恶化,结果,就走了。”
“对不起。”
“善宇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你也是没有办法而不可避免,我们互相并不是对不起的关系嘛,是冤枉委屈的关系呀。”看着善宇沉默不语,她说:“这种时候你应该说‘同感’,不是应该这样吗?”善宇看着她,舒展了笑颜。
“我们见面的事,你舅舅也知道吗?”
“嗯,对舅舅隐瞒什么,说谎话是不可以的。虽然他自称是无能的刑警,但实际他很厉害的。”
“他说什么了?很不高兴吧?”
“他说善宇可能会守护自己的家庭到最后的。他认为那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然后呢?和真的回答是什么?”
“我说我不会再贪心了,就算偶尔的这样见一面我就很满足了。”
善宇拥着她,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个,说:“谢谢。”
和真说:“你很爱你妻子啊。”
善宇:“我母亲的唯一遗言就是,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抛弃你妻子。她临去世的时候我答应她的。可能,她已经预料到,我们俩有一天会像现在这样再见面的吧。”
和真点点头,说:“我妈妈却是这么说的,不管发生什么事也不要去那附近,那是一条陷入不幸的快捷方式。”
善宇:“我不会让和真你不幸的。你想要的,可以的话我都给你,除了让我和我老婆分手,要求结婚这件事。”和真一愣,但还是释怀了,两人相拥在水岸边。
这晚的英兰在床上一直辗转反侧,头脑里不停闪过不少念头,很久都难以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