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洙儿两口子终于换好衣服来到餐厅,尹女士正色教训道:“让客人这样等着是很没礼貌的。”洙儿说:“不好意思,对不起。”英美说:“先吃就行了嘛。”婆婆说:“不在家的化没话说,在家一家人就得和和睦睦一起吃才好啊,怎么能我们吃我们的,你们吃你们的呢?”英美毫不让步,看看黄先生说:“这位是客人啊,不是说家人吗?”婆婆说:“新媳妇是这么想的吗?”“不是,不是我这样想的,这是事实啊。”婆婆瞪大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应付,黄先生立即侧身对她说:“漂亮的大眼睛变得更大了,那话也没什么不对。”如此情景让英美更加厌恶。洙儿解围问:“重大决定什么时候公布呢?”婆婆说:“先吃饭吧,那样美朗女士才能下班呀。”
英美叫美朗女士给自己一个中号碟子,她往碟子上放几口米饭和几片青菜,婆婆忍不酌奇地问:“新媳妇现在在做什么呢?”
“妈妈,我在计算卡路里呢。上次去姐姐的别墅回来,胖了一公斤呢。”
“就算是那样,你那是鸟食呀还是猫饭啊?”
“是我的饭啊。”
黄先生实在憋不住了,“扑哧”笑出来,口中的饭菜喷了一桌,他忙给大家道歉,把饭咽下去了,回房间自顾自“哈哈”大笑个够。
洙儿这次对英美很不满,回到房间对她说:“都是因为你,没听到重大决定到底是什么。”
“不听也大概都知道了,那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吗?”
“你连结婚是人生大事都不懂吗?特别是我妈妈。”
“‘我妈妈’这样的话从现在开始最好不要说了,以后要是继续‘我妈妈’、‘我妈妈’这样叫的化,我以后也不叫婆婆了,改叫‘你妈妈’。两位如果要结婚的化,住哪里?如果是这里的化,我们就要个商品房出去住吧。”
“别做梦了,我喜欢这里。”
“那么两位出去住就好了嘛。”英美穿着肉色荷叶袖雪纺衫,戴了一个红色窄边发夹。
“那样的梦也别做,我妈妈为什么要离开这里?”
“是吗?那没办法了,我出去吧。我可不想跟那个倒胃口的大叔一起生活在同一个空间里!”
接到恩智电话,英心问:“你妈妈怎么了?你爸爸还没回来吗?知道了,我现在去。”进了门就问:“你妈妈在哪?”恩智把她领到沙发:“这里。”“英兰、英兰,”她小声呼唤着,将英兰扶起来坐好:“哪里不舒服?”英兰有气无力回答:“就是没力气。”英心说:“这样不行,恩智,打120。”英兰阻止了,说:“给我喝点牛黄清心丸。”喝完后,英心扶她去卧室床上躺下,看见英兰眼角滑落的眼泪,英心心疼死了,说:“好好睡一觉。”
善宇回家,得知英兰病了,看见英心气势汹汹从卧室出来,善宇礼貌打招呼:“您来啦?”
英心终于开炮了:“郑女婿到底是干什么吃的?手机也关了,在哪里干什么了现在才回来?”恩智上前阻止她继续说:“姨妈。”她甩掉恩智的手继续说:“英兰死了也没关系,也不关心吗?贴着丈夫的标签就做好丈夫的本分,在外面尽情享乐,把英兰丢在家里,给点钱打发了就了事吗?是在藐视没钱的人还是什么呀?以为别人往年都没做过事业吗?上班回来,打开门就问家里煮粥还是煮饭,你有给英兰打过一个电话问平安吗?郑女婿?”
善宇的脸一阵青一阵黄,恩智已经吓得不敢开口了。
英心可不管这些,继续喊着:“太忙了没法打,太忙了,忙得不可开交?即使有时间跟别的女人嘻嘻哈哈喋喋不休,也没时间关心老婆?”恩智的眼神里满是震惊,善宇脸上满是恼怒。“以为我们是傻瓜吗?不傻,都知道!”英心剪着齐耳短发,稍微烫了,说话嗓门大:“知道你坐头等舱去海外出差,还带着其他女人!以公司的事为借口,甩掉老婆的手,一整晚跑去哪里了?郑女婿?带别的女人去医院我们也都知道!欺骗老婆也该有点分寸啊,怎么可以欺骗到那种程度?那样英兰能不生病,能顶得住吗?”英兰已经出来了,听姐姐在教训善宇。“人不是这么做的,郑女婿!”英兰虚弱的叫:“姐姐,拜托你回家吧。”英心看也不看她:“不让我走我也要走了,打起精神,好好照顾身体。”
英心气呼呼地走了,恩智一言不发回自己房间。
善宇径直走到卧室门口,将英兰往旁边一推,自己进去了,将脱下的外套狠狠往床上砸去,气不可支。
英心一路小跑回家,两家住得不远,这回她可大快人心了:“真舒服,真畅快,这几年积压在嗓子眼的话都吐出来了,英兰啊真是白长了脑袋,为了顾面子,自己躲着发抖,一开始就该让他知道厉害!那边被倒插一杠了,当然要还他一棒槌不是吗?忍?傻瓜!忍一次,忍两次,继续忍得化,自己的头就要炸了!”
丈夫这态度,英兰气得咬嘴唇,但是拿他没办法,正要挪步,善宇出来了,叉腰说:“你姐姐还是大姨子什么的,到底是什么女人怎么那个模样?”
英兰说:“说那种话的你呢?到底是什么男人怎么那个模样?”
“听听你们说的话,真是名门家的女儿啊。”
“那样子说话的你,才真是名门家的子孙呢。”
“对你很失望。”
“你以为谁不失望吗?”英兰今天穿黑色碎花连衣裙,扎黑色头饰:“我也是对你太失望,都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了!
“看来连私生活是什么都不懂吧?”
“欺瞒妻子做其他事的丈夫,没有哪个女人会去维护他的私生活。姐姐也知道了,觉得丢人吗?”
“我饿了,给我饭。”善宇朝餐厅走。
英兰气得嘴张得老大。善宇转身看她:“我要吃饭。”看英兰一动不动,像不认识一样看着他,再次提高嗓门说:“给我做饭!”
英兰歇斯底里朝他怒吼:“现在要吃饭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恩智在房里躺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头。英兰哭了:“我在生病,哪里怎么不舒服了,没关系吗?一句关心问候的话都没有,说什么?要吃饭?!”
善宇稳住阵脚:“现在听你说话的声音,不像是不舒服的人,生病的人怎么会叫得这么大声?”
英兰气得说不出话,拿起一盒手巾纸朝他扔了过去:“自己去做,爱吃不吃!”摔门进屋了。
道植这次代理驾驶对象是坐在后座一个哭得泪人似的年轻女人:“坏蛋!我一定是疯了,能怪谁呢?我才是笨蛋。”道植忍不住问:“客人,什么事情让你那么心痛呢?”“师傅,是这样的,我啊,喜欢一个男人,以为一定会结婚的,把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了他。”道植边开车边说:“给了他身体,给了他心,也给了爱,看来是这样哦。”“钱也给了,钱!”“那样啊,但是男人变心了吗?”“不是变心了,那完全是骗子,骗子啊,是飞贼,是诈骗犯!”“为什么呢?”“说是要做事业,结果从一个穷光蛋变成了有妻儿的人,气愤啊!”“人应该要看清楚啊。”“是啊,谁说不是呢。”哭得“哗哗”流淌。道植问:“那被敲诈了多少钱?”“杂七杂八,大概50万啊!”“什么?”道植吓了一跳,转念想:那些冤枉钱给我该多好啊。
道植下班回到家,发现英心心情不错,英心说:“解决了点心事,心情舒畅又轻松,好像要飞起来了。”
“解决了什么心事?”
“把郑女婿骂了一顿。”
善宇没有吃晚饭,饿着肚子在沙发的椅子上睡觉,卧室里英兰已经疲惫地入睡了。
道植问英心:“小姨子没事吧?”
“英兰怎么了?别担心,没关系,没有哪里特别不舒服,只是太生气了,一下子晕了吧。”
“不是说那个,本来是小姨子该说话,你却出面插嘴,郑女婿不会觉得不舒服吗?”
“他觉得不舒服我也没什么好怕的,怎么说名义上我还是他的大姨子,郑女婿是会打我啊,还是把我拘留要求精神赔偿呢?”
“当然郑女婿是不敢把你给怎样了,但是他会不会由于对你不满,而把气加倍出在小姨子身上,我担心的是这个。”
英心今天穿的是嫩黄色圆点衫:“万一他胆敢动英兰一根头发的化,那时郑女婿一定会死在我手里的!”说着捏紧了拳头,道植吓得瘪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