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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马上就要翘翘了,只希望到时能保留个全尸,不要死状凄惨;却没想到晚上轩辕澈又来了,这给我心灰意冷的绝境中带来了一线光明,就如溺水的人一样会紧紧抓住最后那根救命的稻草。
对,我一定要想方设法让他救我出这个金丝笼去。
“那个,澈少爷,你的功夫这么厉害,能不能救我出去呀?”我已经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楚楚可怜了,头发乱蓬蓬的,脸也没洗,加上衣衫凌乱。
“不行。”他直接拒绝。
“澈少爷,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呀。”我不死心,难道这人的心不是肉做的,我都这么可怜了,怎么还不帮忙呀。
“我不需要造什么浮屠,所以,不行!”他的声音有点冷。
我哭,真遇到茅坑里的那个什么石头了,又臭又硬。算了,我都这样低声下气了,他的嘴巴丝毫没有松开,所以我决定沉默了,对,沉默是金,说话是银。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我直接把他当木桩,绕过他,爬到床上去,睡觉!
他见我不理他,可能觉得没趣,竟然开口了:“喂,臭丫头,要我答应你也可以,不过有个条件。”
我听着有戏,立刻转身面对着他,认真地道:“说,什么条件?”虽然我很想出去,但如果那条件还不如现在的情形的话,我是不会同意的,什么都有机会成本呀,选择可是有代价的。
“就是,”烛光中,他舔了舔唇,接着说,“就是你要答应我,从现在开始,你不许和任何人定亲,也不许答应任何人的求婚。当然,除我之外。”
他说完,目光紧紧锁住我,我可以清晰地看见有丝红晕出现在他白皙的脸上。
我扑哧一笑,乐道:“这个呀,没问题,”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成交。”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怎么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了?”
“做事就要讲究效率,这就是效率呀。”我灿烂地笑了,反正我还小,再过个五六年,谁还记得这个约定呀。何况那时候,他恐怕早已妻妾成群,怎么还会记得我这个小屁孩,傻子才会不答应呢。
他道:“你说话要算数哦,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我接口道。
呵呵,当然算数,反正我不是君子,现在是孩子,以后是女子,就是不跟君子沾边。
“好,我现在就带你走。”他笑着看我。
“谢谢。”我感激地握了他的手。
“不用谢,记住你的君子之言就行。”他回握住我的手,我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开玩笑,现在可是表达坚定信念的时候,不得马虎,要不然,就只能被这帮子大人给宰了。
说走就走,我立刻行动起来,三下五除二就把原先蓬头垢面的样子收拾得干干净净。他看着我的动作,温和地笑了,然后站到我身前,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一阵晕眩,原来已经被他抱起飞离了窗子。
黑暗中,他像只觅食的老鹰,快速、迅捷,抱着我,在屋顶上几个起落就离开了在我眼中偌大的月家庄。我紧紧搂着他,目光一直锁着他的眼,生怕他一不小心就把我摔了出去。
他只是对着我笑,忽然耳边有些痒,他轻笑出声:“别怕,我在,一切有我。”温柔的声音自耳边响起,我有些怔忡,看着此刻的他,眼神清澈,面如姣玉,心突地一跳,然后血液就开始上冲。
在这一刻,没想到自己竟然心动了,仿佛自穿越以来的空落感在此刻得到充实,心也变得鲜活起来。我微微别过脸,不敢看向他的眼睛,我知道自己的脸这时肯定很红,因为脸烫的我好想找块冰来降降温。
压下纷扰的情绪,慢慢平复心情,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不再看他,干脆把小脸埋入他厚实的胸膛,清新的阳刚之气立马就萦绕着周身。
头顶传来他更加愉悦的阵阵笑声。
想用手捶他,又怕松了手就会掉下去,只恨得牙痒痒,忍不住用牙齿咬了他胸膛一口以示惩罚。
他突的一僵,语气加重,“别动,否则我马上就把你再送回去。”
我听了,立刻变乖,我才不要在回月家庄,我才不要八岁就嫁人呢,虽然嫁的就是抱着我在黑暗中飞行的这位家伙。
没想到我不动时,头顶却传来他微微的叹息声。
过了半个时辰的样子,他稳稳落地,把我轻放了下来。我看了看四周,原来是一座宅院的小门。我疑惑地看着他,他只是笑了笑,连敲了五下门。
不一会儿,有个老仆探出了头,看了轩辕澈一眼,就道:“少爷,您回来了。”
他应了一声,就拉着我的手往里走。
那仆人看到我出现在轩辕澈身边时,微微诧异了一下,就恢复了常态。
“张叔,你先安排两个丫鬟来照顾这个丫头。”
“是,少爷。”那叫张叔的人态度很恭敬,转身就吩咐人去了。
“你先在这院子待着,过两天我就安排人护送你回家。”
“谢谢,真的。”我很感激地看着他。
“别,别这副表情,一副感动的要以身相许的样子,我可受不了。”
我嘿嘿直笑,我也那么夸张嘛。
“你今晚就歇这个房间吧,等明天让张叔收拾好隔壁的房间了你再住过去。”
此时,张叔已经带两个少女走过来了,当张叔看见房间的我时,再次惊讶,不过依然没说什么。留下侍女,张叔就走了,我眼尖,看见他转身时满眼的困惑。
当我看见两个丫鬟要过来给我脱衣服,我赶紧边摆手边退,“两位姐姐,谢谢了,我习惯自己动手的,你们没事就先去休息吧,现在已经很晚了。”
她们仍然站着不动,我求救般地看向轩辕澈,见他点了点头,那丫鬟才行礼退了出去。
“他们都出去了,你怎么不出去?”我看着他,他一点也没出去的意思。
“我为什么要出去呀?”他又用那种很欠扁的表情对着我道。
“你不出去,我怎么睡呀?”我的声调提高了些。
“这房间这么大,十个你也够睡了。”我的脾气再次变坏,“要你出去,你就出去呀,怎么这么多废话!我就喜欢一个人睡!”我丝毫不肯让步。
“这是我的房间,我干嘛要出去?!”他好像有些生气了。
“好,你的房间是吧,你不走,我走!”
我转身就朝门口走去,还没走到门边,鼻子就撞上一堵墙,痛的我差点掉眼泪。抬头一看,原来撞上了他的胸膛
。此刻,他的浑身都是煞气,我都可以感觉到他的头上冒着丝丝青烟。我胆怯了,揉了揉被他撞痛的鼻子。头偏向别处,就是不看他。
想挣脱他形成的这种压力,脚试着往后退,才发现自己的整个身体被他紧紧搂在怀里,挣脱不得。我哭,看来我想走是走不成了,他更不会离开,难道今晚要一起睡?
“别走,”他的声音有些压抑,“你睡床,我睡榻,不要再惹我。”说完,就把我抱到了床上,然后用手一挥,蚊帐就下来了,他退了开去,隐约中看见他走向了窗边的榻。
我惹他?开玩笑!真搞不明白他都这么大个人了,脾气还不如我这个孝呢。
后来两天还算太平,因为没怎么看见那个家伙。第三天,我被他牵到了一辆马车前,他吩咐了车夫几句,就把我抱进了马车里面。
车厢里挺干净整洁,有股清新的百合花的香味。里面还放了些包裹,估计是干粮之类的。他仍抱着我,我拍了拍他的手,示意将我放下来。
他没动,说道:“让我送你一程。你这一路小心些。”
我点了点头,反抗只会惹怒他。他生起气来挺可怕的,我现在还心有余悸。
送了一个时辰的样子,他下去了,嘱咐了车夫几声,就没影了。他临走把我从他怀抱中放下来时,嘴唇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啄,落下一个吻,就面带微笑飘出了马车,留我一人呆楞在马车里。
我没敢看窗外的风景,因为如今的我就是在逃难、跑路。所以除了在马车里睡觉还是睡觉。半天时间也不觉过去了。
肚子有些饿,拆开了车厢里的包裹,原来都是我这几天喜欢吃的东西,还有两套新衣裳。没想到这个喜怒无常的家伙心还挺细的。
让车夫停了马车在路旁,于是两人就吃了些东西,就又赶路了。
傍晚到了一片树林,道路有些窄了,所以马车的速度慢了下来。天渐渐暗了下来,我们走地有些小心翼翼了。
不知为何,我的心里隐隐不安,可能只是直觉前面不安全吧。有只乌鸦从旁飞过,我差点惊叫出声。
忽然,马儿一阵嘶鸣,然后就快速飞跑起来。我紧紧扶着车厢的横木,但身子仍然剧烈地椅着。车夫一直在努力控制速度,却是无法减速。
感觉有阵阵马蹄声由远及近,我的心越揪越紧。难道是月家庄的人来了?
听到一个洪亮的声音自身后越来越近,“停下,否则,格杀勿论!”
我的心不断颤抖。车夫的声音也跟着传了进来,“小姐,马儿受惊了,咱们停不下来怎么办?!”
怎么办?我也想知道怎么办呀,难道直接跳窗逃出这马车吗?估计以这个速度跳下去,不要半条命也是要断胳膊断腿呀。
马儿一直在疯跑,后面的人也越追越近,而我则抱着横木瑟瑟发抖。哎,被追杀的可怜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