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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那些长辈陆续出了房间,我们才进去了。
只见小珊儿脸色惨白的躺在木床上,头发还滴着水。我困惑地看向一直在屋里的三师兄和四师兄。
离明一声不吭地出去了,脸冷漠得不行。好冷,我感觉有阵寒风在空中忽悠一圈后才吹到别处去了。妖孽欧阳景耸了耸肩,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我有点抓狂,平常他们就是这样对姚珊的嘛,难怪姚珊这么依恋轩辕澈!
“你说,”我很愤怒,声线也不觉拔高了起来,用手指向那妖孽,“她到底怎么回事?”
欧阳景听了,很无所谓地说道:“她还不是傻哩吧唧的跳泉去了,所以才搞成这副德性。放心吧,死不了,墨竹师叔给看过了。”说完,就不等我再问,飘出了房间。
“跳泉?”我转向轩辕澈,此刻,只有我俩站在姚珊的床前了。
“山顶有很多处泉眼,有的流出温水,而有的却是冷水,”他看向小珊儿,“这傻丫头估计跑冷水的泉中去了。”
“她今早都好好的,干嘛要跑那里去?”我不懂,好好的,吃跑撑着了去找罪受吗?
他的脸色有些僵硬,沉默不语。
我反应过来,“你是不是对她说了什么?”想起如梦曾经那样伤心哭泣的样子,不禁皱眉,语气也有些冷。
如梦当时已经不是第一次失恋了,况且那样,而这小珊儿估计是第一次被人拒绝,还是自己一直依恋的兄长,难怪想不开。
“我,我,我也没说什么?”他结巴地道,十分别扭的神态。
“你敢保证?!”我质问,咄咄逼人。
“嗤,我为什么要跟你说?”他也生气了,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留下我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一直昏睡的姚珊。
哎,天涯何处无芳草,多情总被无情恼,你这傻珊儿呀,我摇头叹息。
姚珊醒来后,人就变了,再也没有像以前如雀跃的麻雀般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而是保持沉默。你跟她说话,她嘴里就是吐出“好”、“是”、“哦”、“随便”这些个字,然后继续沉默,真是惜字如金呐。
她老是一个人站在窗前默默流泪。我不忍,可是我又不知该如何去安慰失恋的人,爱莫能助呀。以前如梦也就抱着我哭一丑就振作了。
而她这样一个人默默承受,不宣泄出来的样子,我反而很担心。我在现代也失恋过,可是过了一晚后我就恢复了,这年代,谁离了谁不一样生活呀,甚至生活得更好。
哎,她干爹也没怎么来开解她,我只好在旁边陪着她沉默。终于半个月后,她主动跟我说话了,我稍微放心了些,只要她想通了就好。
看着她气色也慢慢好转,我终于放心了。于是,我回到了练武场,这段时间天天守在她身边,就生怕她想不开。哎,自古痴情女子薄情郎。
现在,终于一切慢慢上轨了,我也渐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虽然很单调枯燥。
轩辕澈经常下山,每次回来都会给我带上梧桐镇起点站书店女生堂新出的言情小说。我都会毫不客气地打包走书,把他人就直接晾旁边凉快去。
虽然知道此次小珊儿的事他并不是故意的,但他是诱因、间接杀手,所以我并不打算就这么原谅了他。
日子仿佛又回到了月家庄,只不过身边没有如梦,没有我那些爹娘,也没有凤清与七七。而且,我在这里再也不能赖床,更不能睡到日上三竿。
每天老早就要起床,然后早锻炼;吃过饭后,就要到练武场温习功课。
练武场中经常会有一两个师伯师叔们在那教导我们,不过这只是明里的,因为我经常可以看见空中有人影飘过,快得我分辨不出是谁。只要我偷懒,或者动作不规范,就会有东西从天而降砸到我不规范的地方。
所以,刚开始的一个月,我的胳膊、膝盖之类的都会有青青的淤点,痛的我第二天醒来龇牙咧嘴。
麒麟宫有众多弟子,每位师伯师叔们都有属于自己的弟子;例如,王师伯就有他的七个徒弟。我们在山上也要学文学武,所以师伯师叔们会轮流教导我们一些他们擅长的东西。
墨印师伯在麒麟宫负责财务,所以他就专门教我们对银子、账本的管理;墨竹师叔,也就是被人称为“鬼手神医”的那个伪娘,专门负责教我们一些护理的知识;墨青师伯擅长的是太极功夫,所以他就负责教习太极拳,而我师傅杜康,当然是醉拳了。
他们每位的教导风格都不一样,不过,大家最喜欢的是我师傅杜康,还有墨竹师叔;因为上杜康师傅的课十分随意。
有一次,他教我们书法时,特地邀请大家喝酒,结果大家真喝醉了,写得花样百出。不过,等大家酒醒后发现,那些草书太好了,从来都没有发挥这么出色过。于是大家更喜欢上他的课了。
大家纷纷喜欢上墨竹师叔的课,首先是因为他很漂亮,都快国色天香了;其次是他的知识确实很渊博,上知天文、下晓地理,医学更是深厚;再次是,我们经常可以跟着他在山上到处转悠,不但知道了不同的草药及其药理,而且可以轻松地玩。
不过不久我就犯错误了。有一次,我们在后山认金缨子这款草药时,在墨竹师叔说了它的药用价值后。
我就像好奇宝宝一样问:“墨竹师叔,是不是您经常用它呀,否则您看起来怎么这么年轻而且气色这么好?”一起的弟子听了后,都忍不住偷笑,有的笑得颤抖得厉害;有的则被憋叉了气,猛得咳了起来。
而师叔的脸色十分难看,我感觉有无数黑烟从他头顶冒出,他黑青着脸,手握成拳,青筋暴露,身体颤抖。
我知道他肯定在忍耐,突然记起王师伯告诉我关于这个师叔的那些话,马上意识到了错误,立即就挪到轩辕澈身后。
我从轩辕澈身后探出头来小心翼翼地问:“墨竹师叔,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呀?”
我感觉有股力道破风而来,伴随着一声呵斥“找死,真是死不悔改!”
才发现墨竹师叔忍耐不住发飙时,我已经被轩辕澈抱着飞离了原处。
而原先站立的地方已经炸成了一道深深的坑。
哇,好厉害的杀招,我抚着心口嘟囔。
看向轩辕澈时,他的脸色也不大好看,看来,是我捅破大篓子了!
我心虚地吐着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