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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阿紫竟然一看见我,就阴沉着脸;与她说话,也是爱理不理的,语气中还夹着深深的怨恨;我不由地皱眉,最近她怎么了,难道我惹着她了?
看见阿紫又要出去,我赶紧拽住她的衣衫:“阿紫,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阿紫皱眉,不满地道:“我能有什么事,反正死不了。”
我狐疑地看着她,直到盯得她不自在,我才放开了拽着她的手,伸手把她的脸转正,直视我的视线。
“说,姐姐我可以为你做主。”我很豪气地道。
她轻哼一声,嗤之以鼻。
“好阿紫,说嘛——”我转为挠她痒痒,直到她受不住,我才道:“说不说?”
我的手再次伸到她的腋窝,她无奈地道:“我妒忌了。”
妒忌?我疑惑地看着她,我有什么好让她妒忌的?
她恨恨地看着我,道:“没想到柳如是对你这么好。”她的语气中,夹着明显的醋意。
我听完,无所谓地笑道:“你说他呀,三年前,他救了我和小离,那段时间一直是他照顾我们的;他是我朋友,哥哥级别的。”
“是嘛?”这下改为阿紫狐疑地看着我了,直到盯得我发毛,她才悠悠道:“也不见他待别人那么好。”
“阿紫,加油哦,你一定行的,姐姐我会为你打气,有什么需要的就吱个声,我一定全力以赴。”我笑答。
阿紫阴郁的脸,这才稍有霁色:“一言为定。”
见我点头,她才恢复了一直的开朗,蹦蹦跳跳地走了;看着她开心,我也忍不住勾起嘴角。
所谓幸福,也许就是看见自己周围的人都能够开心、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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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紫来了——”沁儿开心地迎了出来,两个年纪相若的女孩子立即玩在了一起,纷纷在那捣鼓着女工。
“沁儿,你表哥呢?”阿紫边做边道。
想起从来不沾酒的表哥,最近夜夜买醉,沁儿暗叹一声:“表哥最近很忙,直到深夜才回家。”
阿紫轻嗯一声,不再做声。
“你有没有觉得我表哥最近不正常?”沁儿出声,隐隐夹着担忧。
“怎么说?”阿紫停下了手,静待下文。
沁儿皱眉,道:“表哥他本是修仙之人,从来不沾酒的,而且不能破戒的,可他最近却老是喝得醉醺醺的。”
阿紫一听,拧着的眉如麻花般,良久才道:“他不想修仙了?”
沁儿点头:“也许吧,他说修仙没意思。”
没意思,那什么有意思?难道他动凡心了?阿紫暗叹。
“以你的了解,你表哥喜欢什么样的女子?”阿紫忍不住问道。
沁儿摇头:“表哥一直修仙,甚少接触女子。”
阿紫失望地闭嘴不言,许久才道:“你说他会不会喜欢玉灵儿?”说完,她的手紧紧绞着衣角,神经紧张地看着沁儿。
“玉灵儿?”沁儿鄙夷地道,“她都结婚了,怎么可能?”
“是嘛?”真的是这样吗?
阿紫忍不壮疑,为何玉灵儿说起柳如是时笑得那么甜,柳如是看着睡熟的玉灵儿又那么温柔如水?
柳如是会在意玉灵儿已婚的事实吗?
阿紫永远不会忘记,那天回去,柳如是静静坐在玉灵儿的床沿,看着玉灵儿熟睡的样子时的眼神,温柔得足以溺毙任何人。她实在不会相信,一个修仙人会有这么温柔的眼神。
“阿紫,小心。”听到沁儿的呼声,阿紫才回神,锋锐的针尖已经扎入指尖,她竟然浑然不觉。
她笑了笑,颇为凄凉,夹着落寞。
玉灵儿,即使你再怎么愿意帮助,我依然不能把柳如是夺过来,恭喜你,我失败了。
回首间,他对你的爱,早已深种;他宁愿放弃修仙,只为了与你相守;这一刻,我只希望你能接受他的爱,让他幸福。
拔出指尖的针,一颗泪滴型血珠早已凝成,正如她胸间的那颗朱砂,凄冷、绝艳;正如她心中的他,清潋、绝伦,独一无二。
柳如是,你一定要幸福:你快乐,所以我快乐;你幸福,所以我幸福。
****惊变****
天幕湛蓝如洗,云朵轻盈地漂浮在如同上好绸缎的天幕上,温暖的阳光普照着大地。我静静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一手扶着绳索,一手执着书本。
“小离,别过来,我还没看完呢。”听见身后的脚步声,我头也不回地道。
脚步声停顿下来,然后逐渐消失在我的身后。
离明回来了,消瘦了不少。
记得他刚回来的那一刻,满脸的欣喜,一把把我紧紧搂在怀中;当他看向我的腹部时,一抹忧伤渐渐滋生,他闭上了眼,睁眼时,已恢复清明。
其实我知道,他不想让我难过,他却不知道我这段时间所经历的。
没错,我原先怀孕了,在离明走后的三个月,开始有反应,孕吐得厉害,后来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去了一趟医馆,大夫说,我的身体耗损得厉害,不适合怀孕;即使怀孕了,也不能保证胎儿一直健康地静待生产;除非我的夫君带有天地灵气,否则这辈子别想要孝了。
大夫目露的惋惜深深刺痛了我的眼睛,下一句,更让我陷入僵硬,他说,我肚中的胎儿已经失去生机,如若不早行动,我的性命堪忧。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去的,只是一直呆看着微微隆起的肚子,一股无力感扼紧了我的喉咙,让我不能呼吸。直到撞上了路人,我才稍微清醒。
“灵儿,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苍白?”有人轻握着我的手,我抬头,映入眼帘的是柳如是担忧的脸。
我苦笑,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
“你别哭。”柳如是皱着眉,手忙脚乱地擦拭着我的眼泪。
我越哭越伤心,也不管路人诧异的眼光;柳如是只得在一旁哄着我,最后一把抱着我,远离了人群。
发泄了许久,我才停止了哭泣,转为呜咽;于是,断断续续地告知他事情的始末。
柳如是无奈地叹气,轻抚着我的后背:“别太伤心,身体最要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第二天,柳如是陪我去了医馆。。。。。。于是,胎儿就这样没了。
大夫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别太伤心,好好养身体。
三个月后,离明从轩辕国回来了。风尘仆仆的他,虽然清瘦了不少,精神却不错;可是当他看到我依然小腹平平时,忧伤立即蒙上了眼。
其实,自打胎后,我一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包括现在,感觉中有什么慢慢变了。
即使夜晚同床共枕,我感觉也是同床异梦。
他什么也没说,但我知道,他内心应该是痛苦的,却又不忍苛责我;于是,本该小别胜新婚,现在却是淡淡的;就如现在,我看我的书,他做他的事。
我很想跟他好好解释原因,可每次谈及怀孕的事,他总会找借口离开,或者立即转移话题。于是,这事就成了彼此之间的禁忌;于是,疏远就这样慢慢滋生。
难道真的是相爱容易相处难吗?我们才结婚一年,没想到就成了这样冷淡的局面。
阿紫受不了我和离明之间的气氛,直接回家了;柳如是偶尔过来,每次看见我俩,都忍不住摇头叹息。
如今,离明回家越来越晚了,偶尔,满身的酒气。
很多个夜里,我半夜惊醒,随手一摸身边,依然没有他的身影。这一刻,彷徨无助彻底笼罩了我;一条鸿沟在不知不觉中渐渐产生。
我们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