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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逸听着蝶衣仿佛洞悉一切的话语,从来都知道他不会走,如果要走,他不是没有机会,也不是没有可能,又何必走到今天这步田地?只是从他口说出来,感觉上却是那么的无耐与无助!
“蝶衣,我能为你做什么?”轩辕逸问得极是无奈,但充溢满担心。
“你什么都不用为我做,我自己能做的除了等待也只有等待!这里,可以说是整个傲月王朝最为安全的地方了吧,在这里等,没有什么不好的!”那清幽声音没有一丝不安。
轩辕逸知道,蝶衣说的也许是对的,这里是傲月王朝最安全的地方,但是,同样也是最危险的地方!
等待,也许是最好的方法,但等待也是最无耐的方法!
那种看着自己一步步走到日暮途穷的等待,也许是人生最为痛苦的事情了!
看着簪首不语的轩辕逸,蝶衣说道:“逸,如果,你真的认为我是紫洛的话,你愿意听我说一句话吗?”
轩辕逸吃惊的看着蝶衣,不知为何他会说出此番话来,虽然自己一直在心里把他当做紫洛,但自己从来不曾说的如此直白!
“你说吧,我听着!”轩辕逸那稍显冷冽的双眼开始有了一丝狂热!
“如果你真的认为我是紫洛,那么,我也会认真的告诉你,紫洛,她不在了,从她在皇宫消失的那天起,那就不在了,也许,没人可以替代她在你心中位置,但是,她也依然不会回来了!永远!因为,也许,有一天你会恨我,这,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你,恨我,可以,但,我,希望,你不要恨紫洛!”
蝶衣说得很慢,但却说的很认真,因为,她知道,会有那么一天的。
也许,那天,已经不是太远了,恨一个自己曾经在意的人,那是世界上最为痛苦的事情,自己已经知道了,但是,却已经不恨了,因为,再也恨不起来了!
轩辕逸静静的听着,脸上,却已有了悲哀的感觉,低低的说了句:“好,我等!”也不说告辞,就那么的起身离去!
蝶衣看着轩辕逸离去的背影,知道,自己此番话,已伤他太深,但,这,只是迟早的事情!正如自己的命运,没有谁,可以改变!
轩辕朗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皇弟,知道蝶衣说是与不是,结果不会有什么两样,而,自己只不过是在拖延时间!
太后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皇儿,不是母后在逼你们,天下人,都在看着你们!”
轩辕朗艰难的开口:“母后,您知道,蝶衣,他为傲月王朝做了多少事情,他是一个无悔于他身份的人,傲月王朝现在国富民强,能傲立于各个王朝之首,他功不可没!”
“皇儿,小不忍则乱大谋,成王败寇,自古明理,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一切都太晚了!宁可枉杀三千,决不露掉一个!这,才是为君之道!”
“母后,您让皇儿再想想!”
轩辕朗是能拖就拖,自己不想杵逆母后,更不想放弃最的的机会!
即使他不是自己的心头所爱,自己也不愿轻易枉杀了这个几乎可遇不可求的肱股之臣!
可太后却步步紧逼:“皇儿,现在各个王朝大军压境,你,哪还有考虑的时间啊?”
轩辕逸看着各不退步的皇兄和母后,不发一语,今天,旨,是自己求的,可是自己回来却什么都没说!
因为正如蝶衣所说,说与不说,结果,都一样!又何必多此一举!
自己去原本就没打算让他说什么,自己知道他不是一个会坏了规矩的人,他也不希望自己坏了规矩,自己只是想他,那种不可一世的想!
自己去那里,本可如履平地,但是,自己,不想那么做!自己不想做任何他不愿让自己做事情!
轩辕逸不想再看他们二人争执不下,也不说话,闪身出去,轩辕朗和太后,看到他那孤傲的背影,都停了下来不再说话!
宇道扬匆匆而进,看到都闭口不言的两人,心中明了!
“快给国师看坐!”太后吩咐一边的小宫女,宇道扬在太后下首就坐!
“国师,你快给占上一占吧!”太后有点心急的说到!
轩辕朗看着宇道扬,自己求过他多次,可是他总是摇头,因为有言在先,自己不能勉强他,现在看他如何开口?
“皇上,太后,这卦像已出,我们,只有等!”
“什么?国师,现在还要等?这都什么时间了?
“太后,只有等,不然,有些事情,只会弄巧成拙!反而于事不利!”
“算了,算了,不管你们了,哀家回去了!”太后摆摆手,没好气的起身出了御书房!
看太后走远,宇道扬说到:“皇上,玄蝶衣,是我唯一一个看不到未来的人,也许,静观其变,是最好的方法,无论他做什么事,我都选择都相信他,不过,皇上,至于如何做,您,可以自己定夺!”
宇道扬告辞出去,轩辕朗思索着宇道扬的话:他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他以前讲话不是那么晦涩难懂的!
司朝会在午膳时来了一个人,年儿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人,可是却不敢声张,让人悄悄把他带到了蓝厅,自己虽然怕他,但是此一时,彼一时,也只有硬着头皮走进去!
经过几年的沉淀,那双冷冷的眼睛,眼神变得越发清冷,甚至带着一丝冷酷,但已变得成熟而内敛,如果不是曾经与他熟识,真不敢相信那是同一个人!
没有寒喧,没有客套:“我想知道,他在哪里?”
年儿不敢与他对视,轻轻说到:“紫府!”
“我想有一个合适的住处!”
“好,我那处住宅,我从来没住过,也没人知道那住处与我有何关系,在玄府后两条街的最中间那处,朱红色院门的那个,锁匙在院内第三个廊柱下!”
“我以后会来司朝会用膳,就这个蓝厅吧,你送来便可!”
“好,还有什么吩咐吗?”
“暂时没有了!”
“那年儿去选吃的来,说完就出去准备了!”
年儿觉得樱空变了,虽然以前也这样吩咐自己,感觉不出具体是哪里变了,但是,是与以往不一样了,或许是做了皇上的人都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