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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人被我刚才一闹皆是忧喜参半,喜的是我性子刚强,如莲花一般出淤泥而不染,心里更生仰慕之情,忧的是我只卖艺,不卖身,要想得到我可是又得费财还得费力,真是令人思绪纠结,矛盾不已。
就在这时,两名男子上前去截下了欲走的月娘,三人低声不知道说了什么,月娘为难的垂下头……
回到房间我整个人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软趴趴的倒在床上,莫鸢打来清水准备我卸妆,我冲她摆摆手,无力地说道:“你也去休息吧,我自己来就行。”
通过这几个月的相处我知道莫鸢外表看似胆小懦弱,容易在外人面前害羞,但其实她是个心思细腻的丫头,我这样一说她就知道我是想一个人待会儿,顺从的一笑,放下洗脸水,又将屋子里的残妆和衣物收拾一下,这才出门去。
我闭了闭眼,满脑子都是凌瑾峰的身影挥散不去,本以为他已经顺利的逃掉了,没想到他还是被我连累,宸俊野心勃勃,在他心里江山的分量比我们这无关紧要的人大出了许多,如果有一天又要面对他,我该何去何从?
董金浩说错了,我不是变得聪明了,而是懂得耍一些小心计来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吃一见长一智,我吃了这么多亏,若还不能成长起来,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不知道是趴了多久,我浑浑噩噩的折腾起来,先把脸上的妆容洗去,从衣柜中找出一套轻便的服饰换上,长发散开,坐在梳妆台前静静的自赏,脖子上的流苏项链是我的最爱,并不是因为它贵重,二是因为它够夸张,可以遮盖住凤血石的光芒,而且还算是比较百搭。
在烟雨楼中呆惯了也固然要习惯这里略显开放的装束,有了它才会不让我暴露身份,只要看不到凤血石,谁能百分百的肯定我就是公主,充其量不过认为我是一个与公主长得相似的舞姬罢了。
“哐哐!”这时候响起了敲门声,会是谁呢?“锦绣,你睡下了吗?”
是月娘?我忐忑的打开门,看她只身一人站在门外,双手背在身后,“有事吗月娘?”
“呃……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就是刚才嘛有两个男人把我拦住,私下里给了我些钱,让我安排你们见一面。”她说的有点心虚,像是瞒着我做了什么亏心事。
“这样啊?你推了不就行了?今天的收入够多了吧,再加上外面的姐妹们陪酒赚的小费,怎么说你也不至于贪这点儿钱啊?”我半眯着眼睛盯住月娘背在身后的手,觉得有些蹊跷,月娘身为烟雨楼的老板娘,在这心机场中滚打摸爬多年,处事待人的简单道理她不会不懂,这会儿子如此扭捏,定是出了什么为难的事。
“月娘你我相处这数月余来,我可是真心的把你当姐姐看,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有何为难就直接说吧,只要我能帮得上,一定料理妥当。”我都这样说了,她还是皱着眉,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伸出手去,想要主动拉出她背在身后的手看看是怎么回事。
看出我的举动,月娘一惊,急忙往后退,视线一斜,她紧张的张口疾呼,“锦绣快跑啊。”我是想快跑,可我根本就没有武功,跑再快下彻不是一样,霎那间脑海中风驰电掣,一个黑影飞快的冲到我面前,我故作镇定不惊慌,冷眼怒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这一幕发生得太快,我的表情几乎是在一瞬间反映出来,他一愣,停在与我相隔半米的地方,盯着我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锦绣姑娘不但才情出众,就连胆识也是这般过人呐。”
我还记得他,刺目的棕色皮肤,豪迈却不失俊逸非凡的五官,右手上那枚戒指的光芒隐隐浮现,我定了定神,缓缓退后一步,他玩味似得挑挑眉,向前一步,突然,月娘大叫一声,“锦绣闪开。”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竟冲过来撞开他,将我护在身后。
那人一个踉跄跨进屋来,身后还有一人一起进了屋,连忙把门关上,谨慎的站在一旁。
我们两两相对,月娘气喘吁吁,却不曾退让一步,她的手背在身后,用结实的绸缎绑得紧紧的,看着那个结,我知道,凭我的能力是解不开的。
但我很不巧的认得这个结,再观察他们俩异于江南人的偏棕色皮肤,心中豁然开朗,我拍拍月娘的肩,将她扶到身后的椅子上坐好,她一脸焦急,我安然笑道:“别担心,交给我就好。”
自从变了性子,这种安慰人的话我便不常说了,一旦说了那就是胸有成竹,她明白这一点,紧绷的心弦得以释怀,整个人无力的瘫在椅子上。
我正要开口,门外传来“稀稀疏疏”的脚步声,一听便是楼下的两位大汉听到动静找了上来,因为正是迎客的黄金时段,其余的姑娘们都不在楼上,月娘带着两个男人上来,这俩人想不警惕都难。
“月老板,出了什么事吗?是不是刚才的两个男人……”他们站在门外,不敢贸然冲进屋子。我对面的紫衣男人笑容不减,悄悄的走到门口,做出要杀人灭口的姿态。
“我们没事……”我冲过去一把按住那紫衣男人微微抬起手,慌乱的神色被他的狡猾尽收眼底。“姑娘,你真的没事吗?”是莫鸢,看来这事也惊动了她。
“当然没事,难得两位公子有雅兴想要与本姑娘玩玩游戏,本姑娘自然是奉陪到底,你们别来扫兴,看好门就行了。”我千娇百媚的柔声说道,时不时的一个媚眼就让那紫衣男人全身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
莫鸢有颗玲珑心,我这样说她肯定能听出言外话,意思就是我这里的情况我能应付,让他们看着下面不要再上来人打草惊蛇,再生枝节。
“是,姑娘,莫鸢明白了。”门外的脚步声逐渐淡去,我松了口气,紫衣男人赞悦的笑了笑,反手一擒,将我紧扣在胸前,邪魅的眼眸盯着我的脸庞,扣在脖子上的手指缓缓挪动,触摸着我的肌肤,炽热的气流从他的呼吸间喷洒出来,有意无意的落在我耳后的敏感处。
“你想干什么?”我冷声问道,他不回答,而是笑意更浓的观察我,手上的大戒指在我眼前晃动,我这才发现,那戒指是一枚圆月,偏低处有一丝浅浅的裂痕,似乎是可以将戒指飞开两只,就变成了一个月牙,一个半圆月。
月娘被他放肆的举动吓得再度紧张起来,还没等她有所举动,另一个人已经掏出锋利的匕首,轻巧的摆在了月娘光滑白皙的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