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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你还真是有意思,放心,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是不会把你怎么样的。”真的假的,我怎么那么不敢相信呢?
“乖乖,别用那种不诚恳的眼神看着我,我会心虚滴,来让我好好抱抱,自打进了宸国,我还没有哪天舒服的睡过觉。”他拉着我朝床边走去,一碰到床便迫不及待的放开我扑到被褥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其中的味道,满脸幸福的表情。
看他这样我不禁怀疑他留下来到底是我的魅力大,还是被子对他的吸引力比较大。郁闷,我跟被子较什么劲儿?
正惆怅着,他猛地抬起头来,一把将我拽到床上,只感觉眼前一片昏花,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欺身压下,被这大块头一压,我根本无法动弹,“你干什么?”
他趴在我颈间深呼吸,笑眯眯的看着我说道:“还是本人身上的味道好闻,我也是傻,放着大活人不抱,抱着个被子折腾啥。”
“你……你别乱来啊,你不是说不会把我怎么样的吗?”我缩了缩身子,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这要是真的落个名节不保的下彻不如一死了之呢。
“我只是要抱着你睡觉啊,真的没想怎么样?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是不是又跟我玩口是心非,欲擒故纵的游戏啊?”大孔雀,谁媳你啊,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要睡觉你也不能压着我睡啊,起来行不行,我都没办法呼吸了。”
“哦,好,我这人一向都是这么体贴的。”我翻了翻白眼,差点就吐出来,这人真自恋的够呛,是不是月狼族所有的人都自恋,唯独他特别自恋,所以才能成为王……
“哎……你别胡思乱想,人要知足明白吗?若是换了别人,我可就不一定有这么好的耐性啦。”他平躺到床上,将双臂枕到脑后,笑意浓浓带着神机妙算的意味,一看到他这种表情我就感觉不自在,好像有什么地方出了错,被他算计了,可一时半会儿的又想不到是因为什么?
“哐哐。”有人敲门,来得真及时啊。
“谁?”我故作沉稳的问了一句,余光扫视到烈战,他明显也在好奇,看来来人不是巫昊。
“姑娘,沐浴的水已经准备好了,你现在要沐浴了吗?”哎呦我的好莫鸢啊,真爱死你了。“马上沐浴,你稍等一下。”我兴高采烈的爬起来,略带歉意的说:“不好意思啊爷,由我先去沐浴一番再来陪你。”
正要起身,衣角却被他按住,姿势不变,他悠闲道:“不用到别处去了,太麻烦,就在屋里洗吧,我不看你就是了。”
你就这么不放心我吗?这个人真让人生气,气得我牙痒痒,“怎么?有怨言?那就不要洗了,外面的那谁啊,她不洗了。”
“不,我一定要沐浴的,不然睡不着,在屋里就在屋里,谁怕谁啊。”说着我拉开纱帐,然后缓缓起身拉开门,对莫鸢吩咐道:“叫人准备一个料子厚一点的屏风搬进来。”
“姑娘要在屋里沐浴吗?”莫鸢朝里面望了一眼,纱帐之后一个男人正在舒展身形。
“恩,我没得选择啦,莫鸢你可得给我安排啊。”哎……流年不利,真是被人逼到墙角了,莫鸢点点头离开,大概半盏茶的时间就回来了,两个大汉在他身后搬着一面双层加纱的屏风,虽然不美观,但很保险,正是我需要的。
后面还跟着小厮提着浴桶和热水,另外她还亲自捧着一套不知道从哪找来的高领贴身衣裤。
莫鸢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支好屏风,准备好洗澡水,男人们离开门关好,当然还有一个臭不要脸的死活都不肯走。我从屏风之后探出头来,偷偷瞄了瞄纱帐中的烈战,不知道他睡着了没有。
“别看了,我说了不会偷看就不会偷看,你快点洗,没有你我睡不着。”
“还说不偷看,不偷看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此地无银三百两。别说什么没有我你睡不着的恶心话,那你之前的十几年是怎么睡觉的啊?”
他不吭声了,我气冲冲的回身到浴桶前,莫鸢正往水中加一些药水,我俯身过去,小声问:“这是什么?”
“这是有助睡眠的药水,姑娘身上沾了这种味道,他闻了以后便会沉睡。”
“真不错,你想得还挺周到,月娘那边怎么样了?”说着我脱了衣服迈进浴桶,我们小声嘀咕,再加上水声干扰,烈战就算耳朵再灵,听力再好也未必能听得清楚。
“刚刚她沐浴的时候我也给她用了这种药水,比起你来,她更自由的多。”我点点头,想来也是,那个巫昊看上去老老实实的,怎么都比这家伙强。
“姑娘,月娘吩咐我以驱虫为由,将楼子里的姑娘都暂时安排到康家别院那边去了,现在楼子里就只剩下咱们这些人了,侍候你沐浴之后我要不要留在这?”
“不需要,我们俩都有自保的能力,虽然危险但不会有什么闪失,你必须要走,然后想办法联系先生,让他尽快赶回来。”
“是,莫鸢明白。”她替我揉揉肩,放松神经,多泡一会儿能让药水的气味更浓,最好浓到让他一睡不起。“对了莫鸢,现在什么时辰了?”
“刚过了二更天,今天出现这种事,月娘怕再生枝节,便让小厮们提早打发客人离开了。”果然还是月娘想得周到,但愿她今晚也能平安度过。
死活磨蹭了半个时辰,我是不能再泡了,再泡下去皮肤就要脱皮了,收拾好了屋子,莫鸢又上了些茶水,这才很不放心的离去,我目送她到楼梯口,百感交集。
“行了吧?又不是生离死别,都快三更了,你还睡不睡了?”烈战不耐烦的嚎叫,我扁扁嘴,冲着那片纱帐做了个鬼脸,千百个不愿的磨蹭上床,只有一床被子,他倒是盖得舒服,我躺在靠床边的位置,夜风突凉,冻得我直打哆嗦。
我闭着眼睛,蜷缩着身体,只盼天快点亮起来,“呼!”一股子热流迎面扑来,他打开被子,伸手将我圈进怀里,也不管我愿不愿意,“你怎么……”
“别吵,乖乖的躺好,不然我可不保证我不会动什么邪念啊。”他这样说,我哪还敢动,身子整个僵住,感觉他炽热的身体似乎比我更加僵硬。
僵持一会儿,我纳闷,是不是药水不管用了,我靠他这么近,他呼吸急促,不停地叹息,却久久不能沉睡。
“你不困吗?”
“恩。”
“好像很晚了,你真的不困吗?”
“恩。”
“你不困……”我可有点困了,怪了,危机在眼前,我怎么困得起来?晃了晃脑袋,浑身上下升起一种无力感,脑海中仅剩的理智也正在被一丝一缕的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