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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项链戴好,整了整衣衫,端坐在桌旁,翘着兰花指品茶,这姿态像极了皇后娘娘,自古百姓多怕官,我不这样做怕是压不住这老狐狸的心。
小老头儿眯着眼睛想了想,上前抱拳道:“小老儿就说公主这块不是凤血石。”我睨了他一眼,“这说法不是很好啊,万一她知道凤血石戴上是摘不下来的怎么办?”
“这个简单,请问……姑娘有没有红绳?”斟酌了一下称呼,他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我点点头,难怪别人都说经商的人都是人精,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心里这样想,可表面上还是不能失了气势,我缓缓起身,在梳妆台的抽屉里给他拿了一团红绳出来。
这还是前段时间我无聊的时候叫小丫头找来的,把玩了一会儿编花网就扔在一边了,没想到我这三分钟的热度当真还派上了用场。
小老头用剪刀剪下一段红绳,拿在手里来回卷啊,编啊,大概半柱香的功夫,他欣然一笑,将一根编出花儿的绳子交到我手上,与我脖子上绑着凤血石的绳子一摸一样,我心中一喜,“这个系上也能解不开吗?”
“我们学裁制的人有一种死结打法,此结绑三重,打上之后就跟您得绳子一样是解不开的,除非是知道那三重结的先后打序,否则无法解开。只是……”小老头儿得意中略显愁容,“这种编法的绳子只能效仿您这宝绳的眼观之样,可不是真正的宝绳,万一有人用刀子或者剪子等利器削磨,它可就露馅啦。”
“那不怕,以我现在在月狼族的地位,我就不信还敢有人用刀子来割我的脖子,”眼中精光一闪,小老头儿看的心慌,赶紧又低下头去,看来他是被我吓破胆儿了,“你尽快编制好十来条这样的绳子,然后教授我那种打结的方法,对她,你就说此玉珍贵无比,乃是上等精品,但并不是真的凤血石,只是仿品,随后你找机会从宸国搜索凤血石的仿品给我,越多越好,我要让她看的眼花。”
“姑娘英明,小老儿自当照办,只是这凤血石的赝品也不是便宜货,小老儿一家就靠这几个铜板的盈利生活,恐怕……”这老头还真是精明的很,我眉峰一挑,迎着他问道:“你是想跟本宫要钱吗?”
“不不不,小老儿即使有千百个脑袋也不敢跟公主您耍花招啊,小老儿只想您写个证据,让三皇子助小老儿完成此任务。”本来一件简单事,让他搞得我那么紧张呢?
万一他的心还有个什么别扭,那我写的证据可是直接说明了我的身份,到时候就百口莫辩了。
“这个你不用担心,你把这东西交给三皇子,顺便与他说明此事,他自然就会帮你。”
“可是……”
“师傅的心思很敏锐嘛,是不是担心本宫说话不算话,手上先准备点儿什么,随时好与本宫对战一番呐?”我胡乱猜测,没想到还真的把他吓着了,“公主恕罪,念在小老儿爱女心切的份上,饶命呐。”
说着,他“噗通”一下跪下来,纷纷磕头,又是下跪磕头,我都看腻了,“起来起来,本宫在此会保你女儿周全,你大可放心的为本宫办事,若你还有二心,那就休怪本宫心狠手辣,反正在月狼族,狼王吃一个宸国女人也不算什么大事。”
“小老儿不敢了,公主饶命吧,饶命啊。”狼王又配合的低吼一声,吓得他连连发抖,鼻涕眼泪都下来了,“行了,记住你要办的事,想好了你能说的话,千万别让狼王有吃掉你的机会哦。”
“是是是,小老儿明白了。”他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为我匆匆的量好身,又讲明那种三重结的打法,便跟火烧了屁股似得跑出毡帐。狼王伸伸懒腰,即使不愿意动弹,但还是很配合我的跟着他溜达出去。
我抱歉的对狼王笑笑,没办法啊,远程操控一个陌生人我还没那么大的把握,只能用这种威胁的办法,但愿这老头儿怕死的很,不然我的心血就白费了。
“姑娘,她来了。”小丫头带着那位制衣师傅的女儿走进来,依旧是怯生生的模样,一边的脸颊亮彤彤的,可见是上过的药水还没干。
见她步伐唯唯诺诺的,小丫头笑着劝慰道:“你别怕,我家姑娘是好人,她不会对你发脾气的。”这小丫头可爱得很,两人年纪又相仿,出去这半天聊的应该也差不多了,小姑娘听了她的话,抬起头来看看我,一迎上我的视线,又赶紧垂下头去,抿着嘴巴笑了笑,“见过姑娘。”
“你叫什么名字?”
“回姑娘的话,小女名叫李秋容。”说话间,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看来是宸国的商队要回去了,这名叫李秋容的小姑娘一愣,也不管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了,赶忙往外跑,“拦住她。”
还没跑到门口,我一声令下,小丫头扑过去,将她揽在门前,“你别急着跑啊,冷静点。”亲人都走了,秋容哪能冷静,一着急,眼泪就跟着落下来,“爹,爹你等等我啊,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吐出这句话,外面的声音淡了,她也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哭成一团,我笑脸盈盈的走过去,用丝绢擦擦她的眼泪,亲昵的拍拍她的手背,道:“你别着急,你爹不会不要你的,是因为我说喜欢你,又见你受了伤不好赶路,便让他们先走,等过几天再来接你。”
秋容抬起婆娑的双眼看着我,我以为她是信了我的话,又接着说:“到时候你的伤好了,你爹的气也消了,你们自然就能一起回家啦。”
“你骗人!”秋容突然暴怒起来,一把将我推开,我脚下没站稳,一屁股坐在地上,“我爹不会回来了,你也不会再放我走的,你是骗子,你是坏人,爹……”
“哎呦!”秋容挣扎着跑出门,才跑了没两步又被撞了回来,小丫头正在惶恐的扶我起来,嘴里念叨:“真是个没规矩的丫头,哪能这么对人。”冷不防的看到秋容摔回来,抬眼一看,一张小脸纠结成一团,手一松,我又摔回到地上,“烈王。”
烈战愁云满面的模样是够吓人的,他看了看秋容,又看了看坐在地上的我,“这是干什么呢?”他一头雾水的扶我起来,身后紧跟着的洛灵扶起秋容,还没等我说话,她便疾呼道:“哎呦,瞧瞧把这好生生的丫头给打得,都成什么样子了。”
她这么说,好像秋容脸上的伤是我打的,可明明当时她就在场,这不是明摆着栽赃吗?我盯了秋容一眼,她惶恐不安的咬着下唇,脸上哭的梨花带雨,柔柔弱弱的依偎在洛灵怀里,完了,看来她是不打算解释了,我又办了一件错事,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找了个小丫头来帮着别人与自己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