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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小就是个药罐子,医生更是断言我活不到成年。
意外的是五年前有个陌生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绑定了改命系统,只要陆恒之的好感度达到一百,我的后半生就能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
我在所有人的爱护下长大,直到父母收留了保姆家的女儿王浅浅。
他们甚至将她改姓为秦,认作秦家的女儿。
我的身体在系统的支撑下,与常人无异。
可初来的秦浅浅身子也弱,虽然达不到我以前那严重程度,却也能让所有人心疼。
人心如黑洞无法探测,她抢走了我的家人,还不知足。
一次次的陷害,示弱,把属于我的一切都抢走了。
我看透了她的伎俩,可所有人在第一瞬间对她的维护还是让我喘不上气。
回不去了,我也懒得再去争了。
我开口问道。
「还有最后十个小时吗?」
系统的声音依旧冷冰冰。
「准确来讲还有九个小时零四十分钟。」
「够了。」
够给我虚无的一生画个结局了。
我回到家时,偌大的别墅一点活人气没有。
气氛降至冰点,我的衣服被风快吹透了,全身上下透漏着狼狈。
母亲坐在沙发上,对我怒斥道。
「你看你做的好事,平时你在家里针对浅浅就算了,怎么自己的订婚宴也不放过浅浅,我怎么生出你这么有心机的女儿。」
「你看你这幅样子,哪里还有一点千金的样子!」
我看着眼前的母亲,逐渐变成两个,三个,画面开始重影,我用着最后的力气反驳。
「我针对她?你们为什么不去查一查监控,到底是谁有心机!你们根本不分青红皂白,只想着给你们的亲生女儿定罪!」
「你胡闹!你就这样仗着自己是亲生的欺负浅浅吗」
说罢母亲挥手打在了我的脸上。
他们心疼没有血缘的秦浅浅,却把我这个亲人往外推。
声音很响,在冷清的别墅传出回响,我捂着脸,脸颊是火辣辣的疼痛,久久不能回过神。
我在发抖,却不知道哪里更疼。
我的母亲以前很爱我,以前的她根本不会打我。
为什么一切都变了。
一直板着脸的父亲开口。
「够了。」
「浅浅发烧了,恒之在医院陪她,你看看怎么去谢罪吧,这几天就不要出门了。」
我不由得佩服秦浅浅的手段。
她那心机不是所有人能学来的。
自己付出一点代价,获得的收益是无数的。
我扯着疼痛的脸,一张嘴牵动着神经,只感觉疼的我要撑不住了。
「我今晚就会离开这个家,既然沟通不了,我们就不要再见了,你们正好只剩下秦浅浅这一个女儿。」
说完我转身就要回房间,我听到身后摔东西的声音,还有父亲的怒吼。
直到进门的那一刻我才跌坐在地上,我大口喘着气,像是濒死的鱼。
丝毫没有看见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
秦钊看着我狼狈倒在地上的样子轻笑一声。
「你在装什么可怜?」
我背靠着门,连抬头的力气也没了,还是没好气地朝他喊道。
「出去。」
曾经最宠的我的哥哥秦钊,会在我调皮磕破皮时,帮我吹伤口,笨拙地唱着童年的歌谣。
那时候我一哭他就会慌张地帮我擦着眼泪,嘴里说着谁欺负你了。
可后来我成了他嘴里那个欺负别人的人。
最亲的人总会知道刀子戳哪最疼。
哥哥似乎看到了泪水,皱眉道。
「做了那么多坏事,你怎么还有脸哭。」
我哽咽着,这才发现自己哭了。
「我让你出去。」
哥哥拽着我的手腕,试图将我拽起来。
「起来,去医院跟浅浅道歉。」
我感觉手腕要断了 ,我用力挣脱束缚,手腕赫然出现刺眼的红痕。
「为什么要道歉!我没做错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样逼我。」
突然我感觉到额头被什么覆盖,视线被遮挡。
秦钊的声音是久违的关心。
「你发烧了,跟我去医院。」
虚假。
虚假得令人作呕。
他想把我押到医院被所有人审判,在心脏处最后捅上一把。
我声音沙哑着。
「我这就要走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让我一个人安静的离开。」
秦钊只当我是烧糊涂了。
「你在说什么胡话?你以为这样装可怜就可以逃过惩罚吗?」
人都是一群疯子,逼急了什么话也听不进去,他们只会在自己认定的事情上,一条黑走到底。
我不想再去争吵什么,这几年心脏已经彻底麻木。
我冷笑一声,彻底破罐破摔。
「好啊,不就是想让我跟秦浅浅道歉吗,我跟你去医院就是了。」
秦钊见我红了眼,意识到自己刚刚太用力,想伸手扶我,被我用力甩开。
我也因为惯性,后背撞到了墙上,却还是咬紧牙。
「别碰我,你让我恶心。」
这是我第一次对他说狠话,秦钊似乎被我的话吓到,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反应。
我绕过他,给自己收拾了几件行李,在离开这里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不会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