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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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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被掀开,第一层是痛彻心扉,第二层是麻木不仁,第三层是天崩地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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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一个问题。”

“问!”

“这次投标案,白总是故意输的,还是有意让和氏赢?”

苏小童听得一头雾水,按她的理解,夜少应该是想让修爵赢的,地球人都知道!

夜少颇为欣赏的看着向北,转过头轻轻掀开便当盒子,答非所问:“向小姐这个问题更应该去问帮助你的人。”

向北已经得到了答案,她颔首告辞:“谢谢白总,也谢谢苏小姐,有机会请你们喝茶!”

苏小童要去送她,她婉拒,走了几步,向北忽然回头说对她说:“可惜时间和地点都不对,要不然,我们可能会是很好的朋友。”

出了C。W大厦,向北站在熙攘的人群中,多少人擦身而过不留痕迹,多少人只是回眸便成了一生的风景!

越是嘈杂,她反倒越是想清了很多事!

通过夜少的话,她可以清楚的明白两点,一,有人透漏消息给夜少,所以,他第一时间收购了和氏的股份;二,这次投标案,夜少其实真正想让他赢的是和氏,而不是修爵!

那么,是谁透漏了消息,夜少为什么要让和氏赢?

她立刻打电话给向泽,向泽正为她的失踪而急得团团转,此时一颗心总算落下!

“小北,你跑去哪里了?”

“向泽,现在马上告诉我,工程现在的进展情况?”

“小北。。。”向泽一头雾水,她怎么突然就坚强了起来,而且竟然还紧张的问她工程的事,“小北,你吃饭了吗?你现在在哪里?”

“向泽,快说啊。”她站在人群里大喊,吓得周围的人都看疯子似的看她。

向泽只好说:“工程现在停工,你又不是不知道!总之已经将东亚银行的五亿全投了进去,还包括第一阶段盈利的两千万。。。”

“五亿两千万。。。”向北不等他说完便扣了电话,有人不经意撞了她一下,她腿脚不稳的险些摔倒。

她踉跄了两下,脑中想的都是这个工程,如果是有人蓄意而为之,这个人也太可怕了,他最终想要看到的不是和氏的灭亡,而是他们的家破人亡。

向北找了处台阶坐下,将爸爸失踪前的事情和现在发生的一切串联到一起,渐渐的似乎有一条线要浮了出来,可是不清晰,她抓不住!

如果说和氏清盘是因为大姐将和氏的机密出卖给了别人,那么爸爸是为了躲避责任?大姐是为了躲避债务?最直接的受益人是C。W的夜少,可是他看起来只是为了得到利益,那个透漏消息给他的人才是始作俑者。

紧接着,她和向泽回来接手将要倒闭的和氏,李汇方告诉她有一项投标案可以让和氏翻身,于是他们重新又看到了希望,也是因为这个投标案,她第一次认识了宇皓轩!宇皓轩曾经警告过她让她放弃这个标,这时的和氏早已没落,根本没有和他竞争的资格,可是他为什么那么在乎?

和氏竞标成功,他屡次出言威胁,马上,政府官员失踪,李汇方失踪,不是巧合,绝对是有人蓄意安排!

宇皓轩嫌疑很大,可以理解成他得不到工程而心存不满,破坏了工程进程,还把她。。。

向北一想到此,大脑就出现困顿,她不得不逼着自己冷静!

可是,正因为宇皓轩太明目张胆、大张旗鼓,所以,她现在才觉得他可疑,真正的坏人往往都藏头露尾不把自己摆在明处,宇皓轩这种做法让她很容易就想到了三个字“替罪羊”。也就是说,他很可能在为某人打幌子,掩盖真正策划者的身份!

向北站起来,边走边想,如果找到李汇方,或许就可以问清楚了!

参加投标案是他的提议,他不会什么都不知道!

这时,电话响了,向泽声音悲痛,语带哽咽,向北心里一沉,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果然,他顿了顿说:“李秘书找到了!”

见到李汇方的时候,他的尸体已经罩上了一层白布,车祸,当场毙命!

向泽很伤心,因为是李汇方一手教得他从商之道,而且,危急关头,他对和氏不离不弃!他曾一度为不能报答他而懊恼,此时,他已经无以回报。

向北没有眼泪,并不是她无情,而是她觉得李汇方似乎并不是向泽想得那么完美,或者说,他留在和氏,根本就是另有目的!

眼见着他被推向太平间,向北忽然冲过去,他的手握得紧紧的,像是攥了什么东西,向北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扒开,一个东西落在她的手心,她的眼睛突然瞪大!

李汇方的遗物都基本和车一起烧毁了,警察从后备箱里找出一些钱一样的纸片,他们根据箱子大小初步估计,大概有五千万。

向北在车子前方发现了一个烧得半焦的小铁牌,因为外面是金属,所以里面的照片并没有波及,照片上的小女孩跟李汇方长得很像,她知道他有老婆,但却不知道他有一个女儿!

李汇方的老婆也联系不上,向泽只好代为处理了后事!

祸不单行,他的后事刚办完,那个政府官员也有了消息,因为饮酒过度而死于心肌梗塞。

向泽直骂自己倒霉,而向北却想到了‘杀人灭口’。

DN铁路工程项目曾一度被炒为政府的年度热门,所以向泽认为,死了一个政府官员,政府势必会派出新人来接管,可是政府却突然给出了一个让人瞪目结舌的结论:DN是有人打着政府的幌子做得冒牌工程,政府的规划中并没有这条铁路!

也就是说,什么政府官员,什么投标,一切都是假的,是有人故意设置的陷阱!

是和氏义无反顾的跳了进来!

向北第一次看到向泽垮下来的模样,一米八五的男人突然就向后倒去,一时间天昏地暗!

南南搂着他哭得不成样子,而向北呆坐在一边,一个劲儿的苦笑!

五亿元的货款意味着什么?

就算让她还上十辈子她也还不起,把现在的和氏卖上一千回也抵不过其中的一亿!

上千工人的工资未结算,工程队的项目未付清,所有的钱财都搭进了原材料,而那些东西就算倒手卖出去,也回不了多少成本!

是什么人,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可以同时联合修爵与C。W,可以在政府面前瞒天过海布下这么大一个局,他骗得不是一个和氏,他骗得是整个商界!

从撒网到捕获,他滴水不露,用心良苦,耗时耗力!

和氏究竟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才值得他如此!

向北只能想到一个人!

伟仕集团从未露过面的幕后老板,执行总裁!

传闻他与政府关系极好,又是商业龙头,也只有他可以有此通天本事!

向北不抱希望这位传说中的人物能够见她,但她就是有死缠赖打的本事!

当她把所有能用的招儿都想了一遍后,前台小姐却礼貌的通知她,总裁请她去四十四楼。

向北不是不忐忑,她在想,她该怎么开口,她又怕她开不了口!

她紧紧捂着胸口,感觉心脏似乎都要跳跃出来!

在四十四层的总裁办公室前,她犹豫了,甚至退缩了!

直到门从里面打开,漂亮的秘书看到她吃了一惊,但马上笑道:“总裁在开会,请您到里面等一下!”

她直接进了办公室!

秘书沏好咖啡便出去了,留下她一个人!

冷色调的装潢,处处显示出主人的冷情,桌子上简单的摆了一台电脑一部电话!看来他的生活不需要多余的东西!

向北往前走了两步,忽然被脚下的东西咯了一下,她急忙抬起脚,俯身去捡!

黑色表带的瑞士手表,需要按动按钮才能打开表盘!

向北看着看着忽然就笑了起来,连日的打击,劳累,以及现在所不能接受的事实,她顿觉眼前一黑便向后倒去!

一双结实的手臂及时的从后面接住了她!

熟悉的怀抱,却只想让她远远的逃离!

向北醒来时,夜已深!

她闻到烟的味道,抽烟的人就站在窗前,迎着斑驳的月光孑然而立,月光穿过了他的发丝,穿过了他的冰眸,穿过了他的呼吸,然后向北听到自己的身体里传来肝肠寸断的声音。

黑暗中,是谁唤起了那个曾经熟悉到梦中都要叫上几遍的名字,在耳畔缓缓流淌着!

“南箫!”

“是我!”

向北在沙发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下,透过昏黄的光线看向他,而他也正回过头来,四目相对,恍如隔世!

“告诉我,我是在做梦!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向北笑着向他伸出双手:“你还在外地,你只是太想我了,所以跑到梦里来看我。”

他走过来,在她身边蹲下,将她擎起的手按回去,而他的手覆在上面,迟疑了会儿,终于离开。

“是真的,向北!”

向北整个人颓靡下去,就像一只精密的玻璃娃娃从里面层层碎裂!

她眼神空洞了很久,声音如羽毛般轻盈。

“南箫,为什么?”

他在她身边坐下,点了支烟!

火花一闪一灭间,烟升了起来!

两个人靠得如此近,可是心却离得那样远,原来,她从来就没有了解过他!

向北苦笑:“你在这里等我多久了?”

他答:“三天!我本来只打算等你一个星期。”

“可是我提前来了?因为是你教给我的,我以前是笨,但是你让我变得有些聪明了。”

“你是一个好学生!”

“因为老师教得好!”

就像在聊家常,可向北的心已经痛得不受控制,她需要狠掐自己的大腿才能将眼泪忍回去。

那些不确定的怀疑在说出口后就变得坚定:“你接近大姐,是为了套韧氏的机密。”

“你错了一点,是向亦萱先招惹的我。”他抽着烟补充,像是在更正学生的错题。

向北笑了笑,继续。“大姐太迷恋你了,对你言听计从,她从爸爸那里收集和氏的机密,然后透漏给你,你根据这些对和氏暗中一一击破,等爸爸发现的时候为时已晚。和氏如你所愿,一夜之间清盘,你又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夜少,他当时正和四大家族打商战,急需这批股票,所以,你慷了他人之慨。”

他笑:“你又错了一点,向亦萱并非对我言听计从,她是对向家怀恨已久。”

向北叹了口气,拳头在身侧握紧,大姐在日记中所记述的文字无不透漏出浓浓的恨意,从小她就是个嫉妒心极强的孩子,她的玩具从来不会给她玩,反倒别人有的东西,她就一定要有。可惜,向云天没有注意到这点,他们也没有,日积月累,嫉妒变成了恨,渐渐扭曲。

恰巧她又遇上了南箫,在如此强大的男人面前,她便展开了报复!

向北将头埋进手掌,声音从指缝里溜出:“既然和氏已经清盘了,爸爸也失踪了,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们。”

“向北。”南箫忽然掐住她的胳膊将她拉向自己,他的眼睛有些赤红,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我要看到的不是和氏倒闭,我要看到的是向家家破人亡,你明白吗?”

她摇着头,眼泪终于抑制不住,一边推着南箫一边往后缩。

“说完,继续说完。”南箫按住她,冷冽的眸子化成了两道利刃直直的刺进了向北的胸口:“你是我这么聪明的学生,说完,把你想到的都说不出来。”

向北哽咽着说不出话,面前的南箫一下变得那样陌生,连眉眼之间都染上了仇恨,好像随时会把她生吞活剥了一样,她想逃,却被他一把拉回来重新摔到沙发里,整个身子压迫过来,将她圈在沙发的一角,语气恶狠狠的命令:“说!”

向北止住哭声,在他面前,她无路可逃!

只得避开他的目光,继续说:“和氏清盘后,你还是不甘心,又重新制定了一个新的计划,就是DN工程!向泽一直说你神通广大,他说得对,伟仕集团的总裁,呼风唤雨,商界、政府、黑道无不游刃有余,想一想,除了你之外,还有谁有这么大的本事,不但C。W与修爵给你唱配角,连政府都可以帮着你做戏。你布好陷阱,然后透漏消息给李汇方,对陷入低谷的我们来说,这无疑是一个好消息!可是我们知道实力不行,所以李汇方出主意让我去找你帮忙!

你这算不算是一石二鸟,得到了我,又顺利让我们进了圈套,而且,我还要对你感恩戴德!

无论你为不为我做那份投标文案,我们都一定会赢!

宇皓轩在投标案之前强。。强吻我,也是你的意思吧,因为你怕帮我,我会怀疑,所以找来这样一个借口,似乎是想帮我出口气,现在想起来,我只是受了委屈,而你马上就能猜到是宇皓轩欺负了我,我当时还傻得以为是你太聪明。”

南箫的目光一直盯着她翕合的唇,此时才缓缓说:“我又要纠正你,我的好学生!不是我透漏消息给李汇方,而是自始至终,他都是计划里的一部分,我收买他让他留在你们身边,监视你们的一举一动!他所做的每一步决定都是通过了我的意思,可惜你们还一直以为他是和氏的忠臣,对他深信不疑。”他抬起向北的下巴:“我教过你,这个世界上,或许有金钱收买不了的东西,那也是因为钱砸得不够。”

“你说得对,这次投标案,修爵和C。W只是两个托,因为有这两大集团的加入,投标案才会显得真实可信。宇皓轩对你屡次出言威胁也是为了让你们坚信这次投标有多重要。知道了它可以带来的巨额利润,你们才不会轻易放弃!其实,如果向泽可以再聪明一点,他就会发现,这里面大有文章。”

“你说向泽?”

“向泽最终投进去的文案是他自己做的,而不是我做的!他应该想到,以他那种水平,怎么可能竞争过修爵与C。W?他还太年轻,太没脑子,所以才会越陷越深。”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向北震惊,这简直就是铤而走险,他做的东西怎么能拿去参加这种投标会。

“为什么?因为他不想输给我!”南箫忽然贴近她的耳边,“你的亲弟弟喜欢你,所以他才嫉妒我。”

“他是我弟弟,他当然会喜欢我。”

南箫不想再跟她继续这个话题,支起身子:“继续说。”

向北摆脱了他钳制的手,将头扭向一边。

“我们赢了投标,接下了工程。你安排了一个假的政府官员跟我们接触!当没有银行肯贷款给我们的时候,你给我出主意,特意安排我与伟仕副总裁也就是你的下属李修北见面,因为伟仕的影响力,那些银行也趋炎附势的巴结我们,而东亚银行不幸成为了棋子!完成第一批工程后,我们从中尝到了甜头,我想,付给我们钱的也是你吧!然后,东亚又贷款给我们五亿开始做第二项工程,你知道,时机成熟了,所以,你杀掉了假的政府官员,又制造车祸害死了李汇方,这样就死无对证!而我们呢,留下一堆烂工程,又欠下银行五亿巨债,根本无力偿还,搭进去的不止是一个和氏,还有我们的后半生。更可悲的是,我竟然还在怀疑宇皓轩,以为是他绑架了李汇方,如果我不去追他,如果。。。”

向北哽咽着说不出话来,那些痛的片断如潮水般袭卷了她的记忆。

南箫紧绷的脸慢慢放松下来,眼神中掠过复杂的神色。

最终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你真是越来越聪明了!竟然还知道去夜少那里打探消息!”

“如果没有大姐的那箱东西,我也想不到这些,是你百密一疏,没料到大姐会存有证据。”

南箫大笑,鼻尖贴着她的鼻尖,一字字的说:“错,那东西是我邮给你的,是谁买了你们的房子,是我。”

“你。。。”向北惊得说不出话。

他继续说:“我特意留下线索给你,为的就是让你找到这里。”他敲了敲向北的额头:“我怕以你现在的修为,需要找个十天半个月。”

“那我现在找到了,又能怎么样?”向北推开他,“我告不了你,杀不了你,让我知道又怎样,又怎样?其实,从李汇方死了的时候,我就怀疑是你,只是不敢确定。”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扣子,“这是你的,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设计,纽扣中间有一个手工雕刻的南字,李汇方一直把他攥在手心里。”

向北的眼泪止也止不住,为什么要让她知道,让她蒙在鼓里不是更好,被别人骗了,她认了,可是是他,为什么是他。

“南箫,你现在满意了?满意了?”向北疯了一样的捶向他,把所有的悲愤、绝望、痴恨都往他的身上发泄。

他轻易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制到沙发上,柔软的材质一下子陷进去很深。

“我满意?”他笑起来,阴森之气盈满了双目:“我怎么会满意,我还没看到你们向家家破人亡,还还没有让他的儿子女儿跪在我脚下求我。。”

“南箫,我们向家究竟怎么对不起你了,为什么要做得这样绝?”向北哭得声音都哑了,胸膛起伏不定!

可是这个问题得不到他半个字的回答,他胡乱的扯开她的衣服,一件件的往地上扔,任她怎样哭喊,他都无动于衷,将她的两只手固定到头顶,俯下身吻她。

她将嘴巴闭得紧紧的不让他进入,他一下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未着颜色的唇在灯光下更加饱满,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他用舌头伸入,一下接一下的搅着她的舌。

向北用力晃着脑袋,却挣脱不了他的束缚,反倒她的反抗更增加了他的兽/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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