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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毁掉的是什么吗?你毁掉的是一切让我爱上你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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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这个我保证不了,新人要受欺负这已经是默认的规矩了,小姐,如果他肯多低低头,就会少挨点打,你还是劝他吧。”
向泽像个陌生人一样,一动不动的盯着前方,眼神似乎穿过了空气不知道锁在哪里!
南南急了,握着话筒的手不由颤抖,“向泽,对不起,我替大哥向你说对不起!”
他转过身往回走,表示已经不想再谈!
“向泽,我一定会救你出去,你不要和那些人打架,你等我。”
南南急得直拍玻璃。
他停住脚步,头也不回的说:“让你大哥放过小北。”
“向泽。。向泽。。”任南南怎么喊,他都没有停下,径直进了狱房。
“为什么会这样?”话筒从手中滑落,一只手掩住奔腾的泪水:“大哥,为什么要弄成这样?”
南箫依然不接她的电话,她急得找到了他的别墅。
“二小姐?”辛婶惊讶的迎接匆匆而来的南南,脸上的喜悦难以掩饰,从老爷夫人过世后,她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辛婶,我大哥呢?”她一进门就开始挨个屋子寻找,辛婶跟在后面,没有忘记南箫的嘱咐,“少爷出国了,需要半个月才能回来。”
“出国?去哪个国家了?马上给我订那个国家的机票。”南南不死心,推开最近的房门,查了一圈没有收获便退了出来!
再往前走几步就是向北的房间,辛婶的脸顿时变了颜色,如果让小姐发现向北,她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于是,她一下挡在南南的面前,“英国,我马上让人给小姐订机票!”
辛婶了解他们这个小姐,自小就性格单纯善良,非常好骗!
南南气极败坏的哼了声,转身往楼下走,边走边说:“要最快的那一班。”
向北听见外面有声音,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贴着门听了会儿,感觉像是南南!
她刚要拍门,就听见那声音愈来愈远!
她很着急,向泽怎么样了,她有没有去看他?
转身冲到窗边,一把拉开窗帘,楼下,南南箭步如飞,辛婶毕恭毕敬的跟在后面送她。
她边走边吩咐什么,辛婶一一记下!
“南南,南南!”向北使劲的拍打着紧锁的窗户,可是别野太高,窗户太多,她的声音很快被隐在了风声中!
南南没有回头,她的心里满满的都是向泽!
向北终于绝望,她现在真的是与世隔绝了,手机也在昨天被他从窗户上丢了下去。
他要的就是这种结果,让她心慌不安,心灰意冷,然后彻底变成牵线的木偶!
“想找南南?”开门声和着他毫无温度的声音一起传来,他神出鬼没的功力,向北已经习以为常,可惜南南太单纯,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她怀疑,他们真是一个妈生出来的吗?怎么可以如此天壤之别!
向北没回答,依然傻傻的站在窗边。
结实的手臂从后面环住她的纤腰,下巴贴在她的脸上,像是情人般低喃:“想我了吗?”
“南箫。”她回头厌恶的看了他一眼:“你真恶心!”
他的脸瞬间变色,他暴怒的结果便是对她身体的直接摧残,她很快就闻到了血的味道,是哪里,她感觉不到。
后背重重的摔到床上,他欺身而上,眼睛里闪着赤红的光,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语气阴森的说:“向北,你在监狱呆过吗?那种地方,只需要我给他们几个钱,就可以让向泽死,或者死太便宜,不如每天揍他一顿,等他能出来的那一天,恐怕也是半个残疾。”
“南箫,你不是人。”向北仇恨的眼光死死的盯着他,这张脸,她曾是那样熟悉,会温柔的笑,会无奈的怒,会甜蜜的宠!可是现在,只剩下邪恶与狰狞,心怎么这么痛,痛的像是要撕裂了!
她最近总是哭,因为没有别的宣泄方式,这一辈子,她都没流过这么多眼泪!
看着那晶莹的水珠自红肿的眼角滑下,仿佛滴滴都落在了他的心坎,被蒸发掉了,变成了酸涩的雾。
他吻干她的眼泪,诱//惑的低语:“想让向泽少受苦,就乖乖的让我开心!”
她望进他的的眼中,苦笑自嘴角散开,支起软弱的身子,一下一下的解开他的皮带!
辛婶第二天来收拾房间,被地板上躺着的人吓了一跳!
她急忙走过去,见她一动不动的缩成一团,雪白赤//裸的身体上布满了新的旧的伤痕,脸上泪痕未干,身上全是干涸的液体。
“小姐,小姐。”辛婶试了试她的呼吸,以为她已经死了,幸好她动了一下,她才抚了抚胸口:“吓死我了。”
辛婶拿来热毛巾给向北擦了擦身子,那些伤痕,她看着发麻,更是不敢动。
“疼就喊出来。”辛婶心中不忍,见她面无表情,像是植物人,她都觉得疼,她却无动于衷。
“你等着,我去找祈医生!”
向北还记得第一次见到祈文的时候,她躺在床上,他焦急的守在一边!
他戴着无框眼睛,长相斯文亲切,她只说了一句:“谢谢”就晕了过去!
那时候,她被南箫推进了游泳池,祈文跳进水里救了她!
现在又是这副不堪的样子,不过,她也无所谓了!
祈文面露无奈,一边给她擦药,一边骂南箫:“那就是个冷血动物,我准研究一剂发善心的药给他吃下去。”
向北直直的看着他,忽然说:“放我走!”
祈文手被药箱卡了一下,他放到嘴边吹了两口,不敢看向北的目光,语气中满是歉意:“对不起,我帮不了你!”
向北默然,静静的闭上眼睛。
祈文说:“我会劝他节制一点,再这样下去,你会撑不住的。”
如果南箫肯听别人的劝告,他就不叫南箫!
晚上,他将一张照片扔到向北面前,冷冷的说:“这次是断了一根肋骨,我不保证下次不是一条腿,一只胳膊!”
向北本来还面无表情,此时忽然从床上坐起,照片上的向泽,脸肿了一半儿,全无年轻英俊的姿态,斜着身子躺在那里,表情因为痛苦而扭曲!
她双手紧紧的握着照片,握到用力,带着身子都抖了起来!
“南箫,你要怎么样,你想怎么样?”她歇斯底里的喊,伏在床上,痛哭失声:“向家已经这样了,爸爸失踪了,姐姐也不见了,向泽关在牢里,我跪在你面前,你倒底还要怎么样?”她爬到他身前,扯着他的衣襟,漂亮的眼睛被愤怒染成腥红:“你是不是要看到我们去死,你才甘心?”
“是!”南箫揪住她的下巴,横眉怒目:“我就是要看到你们死光了,我才开心。”
他粗暴的扯下她的衣衫,粗暴的吻,粗暴的进入!
没有情//欲,纯是发泄!
不知多少次,连他最后都筋疲力尽,抱着身下的人,释放了最后的激情。
而她早就晕了过去,闭上眼睛的时候,她似乎看见了他眼角的一点湿润,她想,一定是错觉!
难得他没有丢下她就走,而是拥着她一起入睡!
多少次从晨露中醒来,她偎在他的胸膛前,一根根的数他的毛发,他有起床气,耍赖的时候像个孩子一样,所以,她从来不敢吵醒他,就算是再闷也要忍着,直到他睁开眼,她都困得想要再次睡去,懒洋洋的搂着他的脖子撒娇:“我每一次都要比你先醒,因为那样就可以看到你熟睡的样子。”
向北一直睁着眼睛到天亮,那些幸福的回忆不厌其烦的在脑中晃荡,她不敢相信,那是他们曾经拥有的一切,美丽的就像泡沫!
如果她从来没有爱过他,如果他不曾给过她任何奢望,如果。。。。。。。
没有如果,他想要的就是这种结局,他费劲心思的让她爱上他,享受人间天堂,然后再亲手将她推向地狱,十八般轮回,永不超生!
直到快中午,他才悠然转醒,他似乎已经习惯了醒来时身边有她,所以,当摸到那空落落的床,他竟然一下子坐了起来,恍惚还在昔日。
“北北!”他慌张的喊!
只有一个屋子,她哪也去不了!
轻纱的薄幔窗帘拉向一边,她坐在窗台上,手里擎着他的烟!
抽了一口,姿势很蹩脚,被烟呛得咳嗽,连着眼泪都一起流了出来!
阳光泄在她的身上,很不真实,她像是要化成那细碎的金子,随着光线一起飘走。
他突然很害怕,害怕她真会这样消失掉!
来不及穿衣服,人已经冲上去,夺下她手中的烟扔到地上,光着脚踩灭!
烟头烫焦了皮肤,传来糊焦的味道!
她浑然不觉,将脸贴在玻璃上,园丁在修剪草坪,花匠在打理花圃,饲养员在给犬狗们洗澡!
安静而平常的早晨,却不属于她!
南箫想将她抱回床上,伸了伸手终还是转身去穿衣服!
后背巨大的麒麟兽纹身依然张狂,却少了几分生气!
他关上门,丢下一句话:“这是你的牢笼,永远不要想着逃出去!”
她没有逃,而是站在镜子前,镜子中的女人一脸的憔悴,肤色苍白,遍体吻痕,本来机灵的双眸也罩上了一层薄薄的灰雾,透过那层雾,她似乎看到了四个字:万念俱灰!#8226;
一拳砸在镜子上,镜子碎了,手上的血顺着玻璃往下淌,她不知道疼似的,从中捡起一块碎片。
手腕很细很瘦,所以血管就很明显,她用食指放上去感觉了一下,它在慢慢的搏动,这是生命的迹象!
辛婶像往常一样来清理屋子,她首先看到的是一地碎玻璃,然后便是鲜红的血,像是小水湾似的汇成满满的一滩。
“小姐。”辛婶手中的东西噼里啪啦的掉在地上,反应了一会儿才扯着嗓子惊慌的大喊:“快来人啊!”
南箫在书房里处理公事,听到喊声,他像头豹子一样的冲出来,带掉了笔记本,杯子,烟盒!
“小北!”他箭步如飞,喘息着扶住门框,辛婶急忙让路。
她躺在血泊中,一脸的安详,像一朵绽放的血红玖瑰,仿佛死才是最终的解脱。
像是有人在他的胸口捅了一刀,疼痛与凉意瞬间侵占了胸膛的每一个角落!
他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血顺着他的手臂往下一滴一滴的掉落!
“祈文,祈文呢?”南箫红着眼睛大喊!
“幸亏发现的早,所以,并没有生命危险。”祈文调整了一下输血袋,怜悯的眼光停留在还在昏迷中的芳容上!
很漂亮的脸,稚气未脱,只有巴掌大小,五官均匀别致,只是一眼就觉得舒服!
只是此时紧紧皱着的眉,抿成一条直线的唇都在诉说着主人的辛苦!
他替她掖了下被角便转身出去了!
南箫倚在外面的墙上,半仰着头看着对面白花花的墙壁。
“死了没?”他像是漠不关心的问。
祈文看着他直摇头:“何必呢!”
南箫转过头!
他补充:“何必弄成这个样子,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担心都写在脸上呢!”他往楼下走,走了两步忽然停住,“南箫,你会后悔的,你明明。。。。爱她!”
爱她?
祈文的话像一计重锤击在他的心上,把那道刚刚筑起的围墙砸得七零八落。
他当然记得,他骗她要去外地,她抓着电话对他喊:“我爱你!”
清脆羞涩的声音直击他的灵魂,让他自内心产生了共鸣,他很怕自己会脱口而出回应她,那个时候,他已经做出了最后的决定,他不能心软,所以,他毫不留情的挂掉了电话!
可是,在她听不见的地方,他曾那样深情的说过:“我也爱你!”
南箫翻开手机,从中调出一张照片,这是去瑞士的时候,他在城堡前拍的两个人的合影,他从来没见过自己笑得这样天真,就像是初经恋事的青春少年!
往下翻,是她的独照,短发的模样十分可爱,朝着镜头比划着!
最后一张,她睡得安静,猫咪一样的搂着他,嘴角泛起的笑意深深的灼痛了他的眼睛!
错了吗?
调出操作键,将光标移到‘删除’!!
却始终没有勇气去按‘确定’!
余捷的电话打来,正好将操作中断,他心里甚至有一种窃喜!
“南殿,宇少和夜少要见你!”
“替我约地方!”
“是!”
三个同样精致的男人,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惹人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