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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溺水,封时聿面色苍白。
但现在是非常时期,容不得他不怀疑。
江晚被他这样的反应气得不轻!
“好心没好报,早知道不管你了,反正也不是我开车撞的你,反正你对我也不怎么样!”
江晚话音才落,刚才路过的好心大爷也替她打抱不平了起来。
他操着一口方言说道:
“就是,小伙子你不能这样说小姑娘的,这么深的水,这么冷的天,她救你可是要把自己的命也给搭进去的啊。一般人还真不敢跳。
“把你救起来之后她还嘴对嘴给你吹气,她一个小姑娘都这样了,怎么可能是想害你呢,你说话有点太难听了,不厚道。”
就是!江晚觉得大爷说得太对了!
但其实大爷也不用说得这么详细,而且那叫人工呼吸,做了就做了,为了救人对异性口对口渡气她并不觉得有什么。
而封时聿,他虽然对大爷的方言只是一知半解,但大概也猜出了大爷的意思。
他看向江晚,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她粉嫩的唇瓣上。
嘴对嘴............好像在水底的时候他就感受到了这双唇的柔软。
但他很快就收回了目光,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就回忆起她嘴唇的触感。
明明他不该在这种时候产生这种心思的,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他微微皱眉,对自己感到不满,并看向江晚说:
“你救了我,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我会尽力满足你。”
江晚看了他一眼,心里不是很舒服。
看他皱着眉头的样子,似乎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很委屈。
可真正应该感到委屈的应该是自己才对吧?
舍命救人还要被怀疑,对方的答谢更像是高高在上的施舍。
不过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江晚自然也不会拒绝。
她很清楚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封先生,我先跟你说清楚,我救你不会为了回报,而且我事先并不知道你坐在那辆车子里。但是你的承诺我收下了,现在我还没想好要提出什么要求,等我想到的时候也请你不要赖账。”
“我当然不会赖账。”
“那就好!”
江晚说完,赶紧向大爷道谢。
大爷连忙摆手:“看你们两个好像也不是本地人,赶快去镇上医院看看伤,再买身干净的衣服换上吧,造孽啊,这么冻的天!”
大爷见两人都没事,便就背着手离开了。
江晚穿好外套后这才把倒在地上的电瓶车给扶了起来。
封时聿看了一眼那辆只有半人高的小电驴,不禁陷入了怀疑。
“你确定这辆车可以坐我们两个人?”
鉴于眼前这个男人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上司,江晚对他也就没了底层员工对上司的那种畏惧。
“不行也得行,理论上这车是不能载人,但是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说着她就跨上了电瓶车:“你上来吧。”
但说出去后江晚才觉得不妥。
他的腿,是不方便的。
她赶紧又把车停好,转身准备去扶封时聿。
结果她人还没走过去就被封时聿严肃拒绝了。
“你不用过来,我自己可以。如果我没有提出请求,你不用可怜我。”
江晚愣了一下。
但很快她就重新坐上了电瓶车。
她可以理解,人都是有自尊的,残疾人也不例外,更何况是他这样的大人物。
两人很快出发,但由于土路上都是坑,很难避免,所以一路上车子都是一颠一颠的。
坐上车以后封时聿也始终和江晚保持着距离,这一路的颠簸对他很不友好。
忍了好长一段路他才咬牙开口:“麻烦你,可以骑慢一点吗?”
江晚先是有些惊讶他居然还会说‘麻烦你’这三个字。
不过低头一看,地面上竟然滴了不少血。
想必他一直这样撑着腿和自己保持距离,同时还要保证他自己不被颠下去,这确实也挺难的。
江晚无奈叹了口气。
“慢不了,不管是你腿上的伤还是我们身上的湿衣服,我们都得赶快赶到镇上去才行。......你抱着我吧,这样会好一点。”
然而回应江晚的却是身后男人的沉默。
江晚皱眉:“封大总裁,你该不会以为我这也是在对你进行勾引和投怀送抱吧?我没那么饥渴。
“算了,反正你也不屑听我的解释,那就这样吧,我尽量稳一点。你自己抓紧一点。”
江晚稍稍放慢了速度,但颠簸仍然不可避免。
终于,在电瓶车再次驶过一个大坑之后,封时聿伸手圈住了江晚的腰。
他只伸出了一只手,虚虚地绕过江晚的腰捏住了她的衣服。
这都算不上触碰,江晚也不反感。
又骑了十几分钟后,江晚终于找到了镇上唯一一家私人诊所。
接诊的是的诊所里的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医生。
看到浑身湿漉漉并且裤腿上还沾着大片血迹的封时聿后,她忙和一位中年护士一起把封时聿扶上了病床。
江晚也跟在后面介绍情况:“医生,这位先生他车祸落水,腿被卡在座椅里了,他的腿、”
话说到这里,江晚忽然没了声。
因为她意识到,残疾是封时聿自己的隐私,不该由她这个外人说出来。
“还是你自己和医生说吧,我去买衣服,隔壁就有一家商场。”
因为目的地是一个小村落,所以江晚出来的时候特意在包里放了现金。
现在手机不能用了,现金刚好派上用场。
她随便拿了一套粉色的抓绒运动服换上,又按照185的尺寸给封时聿拿了一套同款灰色运动服。
等她提着袋子回到隔壁诊所的时候,却发现封时聿不见了。
之前那个老医生和护士正在接待其他病人。
“不好意思医生,”江晚一脸茫然,“请问我刚才送来的病人呢?”
“你说你先生吧,他在里面。”老医生结束了手上的活儿,看向江晚的表情有些严肃。
“刚才我看到了他的伤腿,他是左腿截肢是吧?但是他好像有点讳疾忌医的意思,坚持不让我们处理伤口,只拿了药自己去里面弄了。我能够理解年轻人的这种心理,自尊心强,爱面子,但这样不好。作为妻子,你应该要劝劝他。”
江晚愣了一下,医生显然是误会了她和封时聿的关系。
她刚才进来的时候说的是这位先生,而不是我先生,医生肯定是听错了。
刚要开口解释,医生又说道:“衣服买好了是吧,趁着现在里面房间没人赶紧让他换了吧,记得把门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