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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虎皮椅子上坐下来,她的眸子再次变得淡漠,虎皮给她带来了温度,她贪婪的抚摸着那软和的毛发。
“他会死吗?”她嘴角带着一丝笑容,让那侍女搞不懂她的真正意思。
侍女再次摇头,“禀公主,奴才不知道。”
挥挥手,季舞歌一脸的傲慢,“下去吧。”作为一个公主,本不应该和侍女说太多才对。
却在这时,一个粗壮的男子大步走了进来,满脸的笑意,让他脸上的横肉都乱颤。“公主,喜事啊!”
季舞歌微微抬眼看他,这个人,有些对不起大众。“怎么说。”眯起眼睛,她掩饰自己的不耐。
“皇莆寒那狗贼……”男子口沫横飞,说的兴高采烈,却被季舞歌打断。
“放肆。”声音不大不小,却透露着足够的威严。微微皱起眉头,足以显示她的认真。
那男子一愣。
“堂堂一个皇帝,到了你嘴里却变成了狗贼,我们虽是敌国,可素来我朝讲究君子之交,难道你希望别人提起我们前面也加上狗贼二字?”季舞歌轻轻的,一字一句的道,却在那男子眸里看到了怀疑。
“可是公主,”男子结巴了一下,“你以前就是这么称呼他的啊。”
季舞歌深感惭愧,还是硬着头皮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问你,他们那边情况怎么样了?”不予再与他讨论这个问题。
男子这才放下心来,再次眉开眼笑,一扫刚才的不快。“他们那边迟迟不肯出战,估计那狗,恩,那皇莆寒活不久了。”
季舞歌的心一惊,“可靠吗?”她的语气有些急切,惹来了那男子再次的注意。
“探子说他已经在王帐里已经好多天未出门了,而且不时有人送药进去,看样子,错不了。”他一脸的肯定,几乎要说皇莆寒就要死了。
季舞歌站起来走到帐子门口,“天下雪了。”她喃喃的道,冬天若是生病,会很难过的吧?
男子站在她身后呼出白气,声音依旧高兴,“是啊,过了这个冬天,我们就可以进驻中原了。”他的自傲和狂妄散播在空气里,竟然有些后劲不足。
季舞歌冷笑,这个男人,必定会败,因为他太小视他的对手。
“到时候成了之后,公主和我……”大男人,站在她面前,竟然不好意思了。
季舞歌盘算着他话中的意思,该不会她还有个未婚夫吧?她只朝着他温柔的笑。
“公主……”男人一时动情,想要抱住她,却被她推开。
“等以后吧。”季舞歌不冷不热的道。
***
三天过去了,扎木将军在轻易攻打皇莆寒军队的时候被全军歼灭,自己也死在了那乱山谷里。
季舞歌站在那里看着黄浦风开来的队伍,嘴角带着笑容,他永远都是这样,即使坐在战车上也以手支着下巴,温和的眸子微微眯起来望着前方,深不可测,如一匹看到猎物的狼。
季舞歌心里有些失望,皇莆寒呢,为什么他没有来。
“都抓起来,押回去。”简单的下令,黄浦风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季舞歌。
季舞歌轻轻抬步,看着黄浦风轻唤一声,“黄浦风。”
黄浦风浑身颤抖一下,眸子里是极度的震惊,风雨雷电之间,他迅速的掠过季舞歌,战车迅速的在草原上奔驰着,这一刻,所有人都傻了,所有人都以为自己看错了。
***
嘴角带着淡淡的危险,季舞歌笑看黄浦风,“你终于肯停下来了。”前面就是悬崖了,再不停下来,两个人恐怕都要丧命于此了。
黄浦风甚至不敢回头看她,怕这只是自己的一场梦,她竟然回来了,真的又回来了!
“是我。”季舞歌并不否认,上天让她回来,定然不可能会再让她离开。
“你回来了。”黄浦风的手微微颤抖,紧紧握着缰绳,控制自己的情绪。
季舞歌挪到他身边,“我一直都在,我想见他。”
黄浦风转过头来看她,眸子里带着阴沉,日日夜夜他的盼望,竟然说出这么一句话。“他不会想见你的。”声音冷硬,他盯着季舞歌,想要把她这幅新的容颜深深刻在脑海里。
“他怎么样了,听说他生病了。”季舞歌并不想知道他要告诉自己,现在她只想要见到皇莆寒。
黄浦风一把捞下她,“他不是生病了,而是他身边有了其他女人了。”
季舞歌不相信,“怎么可能,前两天我们还见面。”她不相信他说的,她相信自己的感觉。
皇莆风冷笑,“是一个和春花一模一样的女子,她忽然出现在那草原上,骑着马唱着歌,一下就把皇兄俘虏了。”他并不问他们两人是怎么见面的,不用想也是那袁术士闹得鬼。
季舞歌一愣,皇莆寒不会以为她还会回到那身体里去吧?真是傻。莫名的,她竟然轻笑一声。
“他在等我。”她肯定的说。
“不过,”黄浦风似乎并没有放她离开的意思,“你现在是我的俘虏,哪里也不能去。”
季舞歌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什么时候,他竟然变得这么霸道了?“风?”
“我还是我,”黄浦风看出了她的疑问,“只是这次是我先遇到你,这是缘分。”
“可我并非是为了你回来。”
***
“姑娘,很抱歉,王爷吩咐过你不能出去。”季舞歌被挡在了门口。
季舞歌冷眼看他,“我若是一定要出去呢。”她的态度太强硬,竟然让那三尺男儿呆在了那里,索性不理她,也不让她出去。
季舞歌往前跨了一步,只是一小步,一把刀就横在了自己面前,她轻笑,看来黄浦风是来真的了。
她一手推开那把刀执意要往外走,却被刀柄的力道震了回去,生生往后退了几步摔到了地上去。
吃疼的皱起眉头,这个男人的力气可真是大。
“放肆!”一个阴霾的声音插了进来,季舞歌看到刚才那个男子竟然脸色有些苍白。
跪了下去,那个男子拱着头,“王爷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