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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季舞歌只觉身上的重量减轻,睁开眼睛,南宫良已经人头落地,殷红的血溅在她身上,让她瞬间炫目。
皇莆寒脱下自己的衣服包裹住她,“歌儿,歌儿,是我是我。”紧紧把她抱在怀里,她那么剧烈的颤抖,让他恨不能早来一刻。
“皇莆寒……”季舞歌委屈的哭出声音来,刚才她好怕好怕。“他欺负我。”
皇莆寒拍拍她的背,心有所知,她的身体散发出来的那股不正常的热,定是被下了药。“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轻声叹气,“是朕不该把你丢下的。”
季舞歌只觉燥热难忍,“皇莆寒皇莆寒皇莆寒……”在他耳边一遍一遍的低喃,连那泪水都是滚烫的。
外面已经有稀稀疏疏的声音传来,皇莆寒轻轻拍着她的背毫不犹豫的把她抱起来升至房顶,消失在那茫茫夜色里。
***
皇莆寒心疼的解开季舞歌全身的束缚,手轻轻抚摸在她那滚烫的肌肤上,只那轻轻的一触,就让季舞歌难过的缩起了身子。
皇莆寒轻笑,如今,他终于可以大大方方的把她带回宫去,护在手心里,永生不再让任何人伤害她。
抹去她腮边的泪水,手被季舞歌轻轻的抓住,“告诉朕,为何现在才来找朕。”
季舞歌弥蒙着双眼看他,重重的摇头,石洞里的沙子扎得她身子生疼,纵使皇莆寒把自己所能够脱下来的衣服都垫在了她的身下。“是,刚刚才来。”她用力憋出一句话来。
皇莆寒摇摇头,这个倔强的小娃娃,“不可能,知道朕为何要亲自出征吗?”
季舞歌摇摇头,拿着他的大手在自己身上胡乱的抚摸着,希望他手心的冰凉能够让自己的身体不那么滚烫。“不知道。”她几乎是喊出声音来的。
皇莆寒随着她的手把自己的手拉到她的胸前,顺势握起那一团山丘,惹得她大呼出声来。“因为袁术士说朕进入不了你的梦境是因为你已经回来了,而且在柔然,所以朕才会来。”
“我好难受。”季舞歌已经无心听他说这么多了。
皇莆寒轻叹,“那么就回答朕的问题。”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我要水,水,水。”她已经接近崩溃了,他若是再不给她,她相信自己会死去。身体涨裂了一般的疼痛。
皇莆寒轻叹,“到了现在你还护着他,不过,”他眸子里闪过一丝阴鸷,“幸好他没有动你,否则……”
低下头,猛烈的吻上她的唇,给她所需要的一切冰冷和饥渴。
只听山洞外的狼嚎阵阵,山洞里却是吟声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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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舞歌一觉醒来只觉浑身疲惫,想到夜里两人无数次的缠绵,她的脸咻的红了起来,迅速的起身穿上衣服来回的踱步。
这么早,皇莆寒去了哪里?莫名的为他担心了起来,没想到自己回来之后竟然是祸不单行,只杂事就遇到这么多。
她站在山洞外,露气打湿了她的发,她看着眼前茫茫山林有些害怕,又不敢乱走动,怕皇莆寒回来了找不到她。
这次,事情总算是有了圆满的结局了吧。这一下,他总算了可以带她回去了。
身上披着他的大袍子,她只觉自己像一只瘦弱的猴子一般,不觉轻笑起来。
“笑什么。”下一刻,她就落入一个宽阔而温暖的怀抱。
季舞歌轻呼一声,不敢转身去看他,只低头盯着她手中的衣服,原来这么一大清早的他是为了给自己弄衣服去了。
下一刻,她的脸色更加绯红,因为那最上面的衣服竟然是肚兜和垫裤。他这仿佛是在故意捉弄她,提醒她昨晚的事情。
腰间一紧,季舞歌被他紧紧的拦在怀里,“昨天夜里那么热情,怎么现在这么害羞,你身上的衣服不适合你,来,朕给你穿上。”说着就拦着她往山洞里面走,低哑的笑声让季舞歌挣扎了几下,究竟不是真正要挣脱。
“我要自己穿。”季舞歌不满的道,“你转过身子去。”
皇莆寒笑意盈盈的说着“好”,手却已经不老实的解开了她身上的大袍子。
季舞歌僵硬的一动也不敢动,皇莆寒盯着她那雪白的肌肤,连那眸子里都是笑意,季舞歌甩一掌在他身上,分明看到他眸里的炙热,下一刻却沉了下来。
“让我为你更衣。”皇莆寒声音低哑,在忍耐着,一件件的穿上她身上,笨拙的打上蝴蝶结,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功劳。
季舞歌撅撅嘴看着那丑陋的蝴蝶结,并不重新去弄,因为是他弄的,“真是难为你了。”以前的他,是断然不可能为她做这些事情的。
“朕以后日日为你挽,如何?”皇莆寒温柔的看着她的眸。
季舞歌一愣,会吗?他是一个皇帝,还是答应着,“好。”知道他不会做到。
山洞外的狼群忽然惊叫了起来,响彻在这山谷里。
“发生什么事情了?”季舞歌惊呼,下一刻,就看到了黄浦风的脸。
她本是高兴,想要走上去,却被皇莆寒拦了回来,怪异的回头去看他,只见他眸子里的清凉。
心中一惊,再去看黄浦风,同意是那一抹清凉,依然带着那温和的笑意。
皇莆寒那阴鸷的眸子扫过眼前的众多黑衣人和那朗朗站立的黄浦风。
全天下都可能会背叛他,但是黄浦风不会。
可如今,连黄浦风都背叛了他。
他冷笑,“怎么,难道你也对这天下感兴趣?”若真是如此也罢,他情愿拱手河山,去和季舞歌过世外桃源一般的逍遥生活,以黄浦风的能力绝对能够担此大任,只怕,他不是。
黄浦风嘴角依然是那一抹温和的笑,看着他怀中的
的季舞歌,“不,我只要一个人。”他的眼神已经告诉了一切,今日他来,今日他的背叛,今日他的冰冷,都是为了季舞歌!
季舞歌心惊,脑海里闪出那日他血燃红眸在她面前杀人的情景。
“朕若是说不呢。”皇莆寒轻笑,仿佛眼前的人依旧是他最亲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