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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萧浩然走远了，秦瑶拉上了窗帘，脸上再次结冰。
「是吗？你喜欢就好…..」
萧浩然是我这一年来给她找的第8位情人。
前七个，她都说不像他，或者只有某个瞬间相似。
往往见上2面，就没兴趣了，最长也没超过1个月。
秦瑶转头来看我时，我嘴角还微微勾着苦笑。
半晌「林江，你真贱…..」说罢，她便起身回了主卧，并落上锁。
是啊，把自己老婆送给别的男人，还是各种不同的男人。
只为了帮她寻找一个像她初恋的男人。
我是有多贱，多卑微啊……
作为一个男人，看着这满地的双人肉体交战的痕迹，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可我这有限的生命，还能给她什么呢？
心烦意乱，从裤兜里摸出烟，刚准备点上。
又想起秦瑶患有哮喘，闻不得烟味。
还没来得及把烟收回去，门又开了，秦瑶靠在门框上低头在手机上打着什么。
「林江，给我100万。」
「你要钱干什么？」我干咳了两声，然后把烟放回去。
「我爸的住院费该交了。」
两年前，秦瑶记忆经常发生混乱，会忘记自己已经毕业。
好多个周一的早餐，她都慌慌张张从家里跑出去，去赶早八课，还要给沈淮带早餐。
秦瑶父亲就是在外出找秦瑶的过程中出了事。
最开始没人知道她是回学校了，24小时内又不具备报失踪案的条件。
所以大家分散开满城的去找。
结果秦瑶父亲找的那条路线正好遇上女子跳河。
老父亲以为是自己的女儿，想都没想就跳进了河里。
腰部撞上了河堤的石头，瘫痪了。
秦瑶是独女，且没有赚钱的能力，这几年一直是我在负担着医药费。
但100万，我现在确实拿不出。
见我没回复，几秒后她又补了一句「最后一次。」
「我记得上上周，我刚去医院缴过下个季度的住院费。
是有什么突发情况吗？
主治医师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不是，你非要问的这么清楚吗？
我都说了是最后一次问你要钱。
别以为你替我家交了费用，我就会感谢你。我们本来就是交易。
我抛弃沈淮嫁给你，你给我花钱是应该的！」
秦瑶的急言令色，眼底的抵触，跟她对我的嫌恶，是藏都藏不住。
在她眼里，我就是用她父亲的病来逼她嫁给我的。
她牺牲了爱情，背叛了沈淮，跟了我。
实则跟被包养了没什么区别。
她记忆停留在学生时代，脾性也是。
象牙塔的女孩子，总是天真的认为金钱只会是爱情的枷锁和阻碍。
可后来当我真的带了其他女孩来她面前，她才明白“包养”也是分等级的。
她弃之如敝屣的包养身份，却是其他人渴望求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