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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她坐在他的副驾驶座上,低声细语:“先生,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他微微皱眉:“结婚?”
她急忙解释:“我不愿意接受家族的联姻安排,而你也被家族催婚,所以……我们可以协议结婚。”
看到他沉默不语,她逐渐感到沮丧,低下了头。
突然,他深沉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可以。”
当她手握结婚证的时候,仍然不敢相信自己已经结婚了。
此时,他牵起她的手,神情异常认真:“你遵守协议,我履行婚姻。”
他带她去买钻戒,但没有去普通的珠宝店,而是直接带她到了拍卖场,拍下了一枚价值九位数的戒指。
她小声嘀咕:“太贵了。”
他轻轻将戒指戴在她的无名指上,温柔地说:“对于我的妻子来说,喜欢才是最重要的,我们不接受任何替代品。”
隔天,她回到徐家告诉父母自己结婚的消息,结果被赶出家门,却在家门口遇见了他。
她惊讶地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平静地回答:“等你回家。”
她苦笑着说:“这里恐怕不再是我的家了。”
他神情严肃地回应:“我是你的丈夫,有我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
夜里,小姑娘辗转反侧,他便守在一旁事无巨细照顾她,还将一直随身携带的佛珠赠予她,希望能带给她安宁。
她向他谈及童年时陪伴自己的大熊玩偶,但后来被徐家丢弃了。
次日清晨,她一睁开眼就看到了那只熟悉的大熊玩偶,让她欣喜若狂,紧紧地抱住他:“谢谢你。”
他深情地看着她:“你是我的妻子,让你开心是我应该做的。”
她笑得灿烂:“这辈子,我做的最正确的决定就是和你协议结婚。”
片刻后,他低沉而坚定的声音响起:“也许,我们可以让这段婚姻更加名副其实。”
她并不知道,两年前在寺庙的那次偶遇,她的身影只是在他眼前一闪而过,却让他下定决心,此生非她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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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救命……”虚弱娇柔的嗓音,从暗处传来。
黑暗中,一名面容精致却苍白如纸的女孩,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扶着墙,艰难前行。
砰地一声,女孩重重地倒下。
徐棠的脸毫无血色,张开嘴艰难地呼吸。
她难道要死在这吗?
就在她无比绝望时,沉稳的脚步声传来。
徐棠仿佛看到救命稻草,紧紧地抓住那人的脚腕:“救,救我……”
孟彦约眉心蹙起,清冷的眼眸变得凌冽:“放手。”
“救,救……”徐棠感觉到呼吸越来越困难。
孟彦约不为所动,平日里有不少女人,想方设法地引起他的注意。
抬起脚继续往前走,徐棠则被拖着前行。她不敢放手,这可能是她活着的唯一希望。
孟彦约目光如冰地低头看向脚下的累赘。借着月光,他看清了她的脸。
是她。
眼中含着泪,徐棠的脸因为缺氧而开始发青,已经说不出话来。
“麻烦。”孟彦约念叨一句,终于弯腰将她抱起,抬步朝着邮轮医务室走去。
走着走着,便跑了起来。
医务室内,徐棠艰难地告诉医生,她是哮喘发作。
原来徐棠患有严重的哮喘,睡梦中突然呼吸不畅。
仔细检查才发现,屋内被人放了许多没有香味的花草,引发哮喘。
当她准备用上随身携带的舒张剂才发现,里面竟然没药了。
随着医生给她使用了支气管舒张剂,联合使用布地奈德气雾剂吸入后,她的症状总算缓解。
孟彦约单手抄在裤袋里,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直到她的脸恢复血色,这才迈开腿。
刚走出医务室,身后传来温柔悦耳的嗓音:“先生。”
孟彦约停下脚步,回头。
徐棠拿着药,捂着胸口走上前,朝着他鞠躬:“谢谢。”
要不是他,今晚她恐怕死在这艘游轮上。
“不用。”孟彦约神情寡淡,一米九的高大身躯挡住月光,却在他的周身镀上一层金光,腕上的佛珠散着光。
还没等她开口,孟彦约收回视线,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直到屋内,孟彦约的手落在门把上,侧目看向她,眼神锐利:“想进?”
经过药物治疗,徐棠终于恢复。摇晃着双手,连忙解释:“不是不是。我的房间都是花粉我没办法进去,所以我想在先生门外呆一晚。”
孟彦约救了她,徐棠觉得她是个好人。在他的门外,她能安心点。
听到这解释,孟彦约没吭声,扭转房门进入,砰地一声,将房门关上。
徐棠吓得脖子都伸直了,捂着砰砰乱跳的心。用力呼吸下新鲜的空气,这才在房门旁坐下休息。
回忆今晚的事,徐棠心有余悸。她昨天上的游轮,为什么昨晚没有过敏,今晚却突发哮喘。
还有出发前,她明明检查过舒张剂还有半瓶的量。
忽然,她的脑海里闪过一张脸!!
夜色渐浓,海上的风呼呼地吹,徐棠蜷缩着身体取暖。
房门突然打开,徐棠僵硬地转过脑袋,便见孟彦约淡漠地站在那:“进来。”
嗯?徐棠扑闪着大眼睛,一脸懵。
见状,孟彦约转身回屋。徐棠犹豫了片刻,这才跟了过去。
屋内,徐棠紧张地咽下唾沫。
“随便找个地方呆。”孟彦约盘着腿坐在床上,闭上眼,手捻佛珠。
原来是修佛之人,怪不得心善。徐棠心中温暖,感激地道谢:“谢谢先生。”
孟彦约置若罔闻,仿佛已入定。
屋内比走廊上暖和许多,徐棠在屋内的沙发上坐下,双手搓着取暖。
万籁俱寂时,叩叩叩的敲门声突兀地响起。
见他依旧盘着腿不动声色,徐棠小跑去开门。
门外,服务员推着餐车,笑容可掬地说道:“这是为豪华房客人准备的夜宵。”
“哦。”徐棠侧过身,让服务员进屋。
服务员从餐车里取下丰盛的夜宵,随后推着餐车离开。
瞧着那色香俱全的夜宵,徐棠咽了咽口水,手掌摸了摸早已瘪了的肚子。
“先生,你的夜宵到了。”徐棠出声提醒道。
“不吃。”孟彦约依旧闭着眼,惜字如金地说道。
恰好此时,徐棠的肚子咕咕地叫了声。
孟彦约睁开深邃的眼,看向她。
徐棠脸颊一红,窘迫道:“我晚饭没吃。”
脸颊绯红,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股羞态。
“给你了。”孟彦约低沉地说了句,再次闭眼,继续在心中默念《楞严经》。
闻言,徐棠连忙道了声谢谢,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
本就没吃晚饭,加上中间从鬼门关走一遭,徐棠饿惨了。
没一会儿,便将所有的美食全部塞到肚子里,餐盘干干净净。
舒服地打了个饱嗝,徐棠满足地吧唧了下嘴。
擦好嘴,徐棠便窝在沙发上休息。
忽然,一股热度慢慢地往上窜,徐棠不舒服地皱了皱眉。
睁开眼,瞧着窗户都关着,她感到一股闷闷的热度,徐棠扯了扯衣领。
本以为会好些,那种热却越来越强烈,徐棠不舒服地闷哼一声。
听到异样的响动,还未念完经的孟彦约刚睁眼,便见某人难受地像只小虫子,在沙发上动来动去。
孟彦约起身走向她。
“怎么?”
当她抬起脸时,孟彦约错愕。
只见徐棠的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因为难受双眼染着薄薄的水雾。
本就粉嫩的唇,此刻更显得娇润,鲜艳欲滴。
意识到她的不对劲,孟彦约的手落在她的额头上。
触及一股凉意,徐棠贪凉地抓住他的手,在脸上蹭蹭:“突然好热好难受,先生的手好冰,能给我凉凉吗?”
徐棠也不知道自已怎么了,但她好热,好难受。
孟彦约看向光了盘的夜宵,瞬间明白。拿起手机拨通,神色凌冽;“去准备药。”
电话那端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孟彦约已经结束通话。
刚准备让徐棠等药送来,却见她已经难受地松开他的手,紧紧抱着自已。
虽然她懂的不多,但内心的疯狂躁动让她意识到,自已怎么了。
“还好吧?”孟彦约的眉头微拧,凝视着她。
紧咬着下嘴唇没吭声,徐棠只觉得心头像有几千只蚂蚁在疯狂咬着。
见她的嘴唇咬出血,孟彦约心头一紧。下一秒,弯腰将她抱起,径直走向浴室。
在他抱上她的那瞬间,徐棠的心痒痒的,那股难受更强了,眼中泪花闪动。
淋浴头下, 孟彦约神情凝重:“忍着。”
话音落,便见他打开淋浴头,冷水直接从头顶浇灌下来,徐棠吓得尖叫。
孟彦约按着她的肩膀,不给她逃离的机会。
徐棠难受地抓着他的袖子不放,冷水同样湿透了他的衬衫。
逃不掉,徐棠只能任由着冷水冲刷着她的脸和身体。
孟彦约始终抬着头,视线不肯往下瞥。昏黄的灯光下,喉结滚动。
随着不停冲凉,徐棠的状态好些。水帘中看向棱角分明的孟彦约,眼含感激。
却又抱歉,害他也遭了罪。
恰好此时,门外传来走动声。
“我去拿药。”孟彦约说着,转身背对着她,脚步微乱地走出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