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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七月农田,条条块块,由各种作物组成的深浅不一绿色,各种作物间高低不等,错落有序地嵌在松辽平原大地上,如诗、如画,美不胜收,望一眼无垠茁壮庄田,都要心醉!但终因人多地少,又都是机械化作业,原定的做一年农民计划,在爹爹善意的劝导下,不得不提前终止原来的一年农民计划。
农田四个月的生涯太短暂了,我还没来得及实实在在的亲吻这片庄田,耳边总响着老爹出只金口良言:“这点地半个人都用不了,别在家白耽搁身子了。”
闲下来总是想往这看不够的田园里跑,漫步在绿油油田园中,和这些可爱的农作物亲吻着,悄悄地把心里话和它说说,可以消除许多杂念,让我心旷神怡,更向往美好未来,也让我在自己坚定不移的理想中明确许多!
七月上旬那天中午在盖二哥地头,于马兰嫂子的几段交谈中,马兰嫂子竟然在无意间,给我指出一条路,对于我的命运是一条通往幸福之路,我在戍边五年养成习惯不相信命运,也不靠上帝,但命运从来都优先考虑永不言败者。
就是经马兰嫂子在笑谈中,幽默的几句指导词,回到家把自己的思路,和不愿过问两个乖儿子的爹和妈细说一遍,妈妈只是笑,就一句词:“我剩儿要做的事,都是大事,一定能做成。到哪儿妈都放心!”多一句不说,少一句也象不对。
爹能比妈多说几句,但大致含意都差不多,两位老人就是这个态度,再就是家里还有多少钱,一点也不隐瞒地全告诉我俩兄弟,用多少你吱一声,不多给,也不少拿,保你满意,这就是我的爹妈和别人的区别,实在的不能再实在了……
于一日我搅合在,由盖振东二哥帅领的一支农民工队伍中,开赴沈阳市农民工劳务市场,最初阶段的搬运活计太累了,生活条件,仅好于在部队里的强人极限七天日子,那种生存锻练科目的生活条件,但劳动强度要大大高于极限科目两三倍还多,头些天一天下来,到晩上休息时候,浑身酸疼酸疼的……
在家马兰嫂子说的一点都不夸大,王八犊子一词只是个比喻,也就是说,没有一点人样。出满一身汗水,再挂满一层灰尘,那样子要怎难看有怎难看!
其实这句比喻虽然不雅观,但恰当地说出力工的外表形象,在要坚持不住时也想过,真要是能有让当王八犊子就给工钱,不受这份罪也认可,可是,上哪儿去找那个主去,没办法,咬着牙也要坚持到最后!
最差劲的搬运活就是,往高层扛水泥,有时每人一上午要扛两吨,碰到七八层的主,一份活下来,自己照一下镜子都哭笑不得!
你看看那时的搬运工,出一身臭汗,挂满一身水泥粉尘,和汗水搅拌一起,稍稍在沉淀一会儿,从头到脚满是水泥结成的一层甲块,一张嘴可就更好看了,洁白的牙齿,鲜红的口腔和舌头,自己照一照镜子,也分不出谁是谁来,都是一样的水泥色。。。。。。
在合租的出租屋里,最初阶段,一到晚上,高飞和邢云佐常出去玩,盖振东二哥一个人独往独来,他说是找下家生意,我从来不怀疑,更不过问。
反正十一二点钟也都该回到出租屋。高飞和邢云佐是去歌厅和练歌房,盖二哥从来没领过任何人和他一同出去过。
有时候他还在外留宿,别人没人去追问,这些不关弟兄团结的闲事,也真不该去查询……
二哥自己也不说,在去年二哥和陆霏霏结婚时露馅了,盖二哥不得不把实情讲出来,陆霏霏是位开朗大方的农村姑娘,,在马兰和蔡仲林去了满州里后,那位二哥的救命恩人,把重病的盖二哥甩给陆霏霏的时候,大家才知道盖二哥,他在这座城市里,在我们初来乍到那年,别人给二哥另有一套住房,还要做另一件说是报恩,实质是一份男妓!但双方是没有金钱关系,有的只是二哥讲是还救命之恩欠下的情债,总有一天会还清的……
唉!扯远了,书归正题,又做了四个多月搬运工,来到了春节附近,成批的搬运活越来越少,在腊月初每人每日能挣到百元往外,到中旬,仅有一些零活,以往盖二哥一个人这个时间该去各商铺门市去打短工,和做些计件活,如今四个人,二哥那天早餐前对三个兄弟说:“唉!三位兄弟,这一带装修几乎都停了下来,咱去市里门市装缷货在干几天,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