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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定主意之后,廖程夜便让人送廖思民回别墅去了,而他自己……
看着时间好像有点晚了,想着回自己的住处,可是也不知道是怎么开的车,居然的把车开到了南宫朵朵家的门口。
看着一室的黑暗,不知道这个时候如果他敲门的话会不会被那个女人拍砖?可是他没有钥匙,而他又来了,总不能委屈自己在车里睡一晚上吧!
身体轻盈的飞跃过栅栏,站在门口,思量了半天,最后还是按响了门铃。
许久,许久……久到,廖程夜打算拿斧子劈门的时候,门终于被打开,南宫朵朵如鬼一般阴沉着脸站在门口。“想死啊!这么晚了就不知道去别处过一夜。”她以为他不能回来了,却没想到这个男人的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他怎么就能如此安心的在她家住下呢?孤儿寡母的,就不怕人家说闲话?
是啊!他为什么要看人家的脸色呢?又不是没有地方住,他的家比这里不知道要好多少倍,可为什么偏偏要来这里?不明白,一时之间,他都糊涂了。
推门而门,看着南宫朵朵正如鬼魂游荡般的往楼上飘去,脑子里突然想着廖思民说的那些话,那她的意思呢?好像等不到明天,嘴巴里就直接的问了出来,“你喜欢廖思民吗?”
你喜欢廖思民吗?这话什么意思!刚才还朦胧着的南宫朵朵,突然之间清醒了许多,身子在停顿了几秒钟后,猛的转了过来,透亮的眸子紧紧的盯着眼前的廖程夜,“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第一次廖思民把她甩给他,第二次却又在同一个地方遇到,两人的关系很莫测。
他们相识,但,这个夜却要他们去偷廖思民家的东西,如果他们是朋友,也只能说两人之间相互掩饰的很好。
不明白,很乱,也许是睡眠不足。“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喜不喜欢他关你什么事!”南宫朵朵慢慢的一步步的往他的面前走着,虽然她与他之间差了一些距离,但是仰视他的时候,居然没有一丝的卑微。
“关系密切。”他褐黄色的鹰眸直逼着她的眸,想要从她那扇窗户看到内心里面。
“既然这样,那为什么不自己亲自去他要,反而发这么大的价钱让我们去偷。”南宫朵朵深吸了一口气,在他强烈的压迫下,字字斟酌的说着。
夜很静,很清冷,偌大的客厅里只有这样两个人面对面的站立着。他的鼻息间是她身上所散发出的淡淡的幽香,很迷人,让他神往。
听着她的话,他的唇瓣微微的上扬着,“至于要怎么样来拿好像由我来说的算,难道会有人嫌钱够花吗?”说着,他的手指缓缓的抬起,如风般的扫过她的脸颊。
他有着什么魔力吗?为什么他抚着她脸的时候,她都不知道打开他的手,而且还很陶醉般的想……
想什么呢!人家的唇都已经贴在她的唇上了,她还一般陶醉的不能自拔的样子。
瞪大了双眸,简直不敢相信发生的这一切。他,他,他,居然吻了她!
想要张口,结果,口是张开了,人家的舌头也趁虚而入了。
于是,伸手一挥,一个巴掌重重的落在廖程夜的脸颊上。
“啪”的一声响,在这个客厅里似乎还带着回音。
“你打我。”廖程夜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会动手打他,双眸幽暗的骇人。
“我,打你怎么了,这是我的地盘,你这样轻薄我,打你还是轻的。”月色即使再怎么透进来,也照不亮她微绯的脸。南宫朵朵用着蛮不讲理的语气来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这样的话语好像在哪里听过,几年前,也是类似这样的话。廖程夜一阵的恍惚。
南宫朵朵看着廖程夜,好像得到了赦免一样,撒着脚丫子就往楼上跑去。进了自己的房间之后,还趴在门上,听着门外有什么响声,生怕他如影随形般的跟上来。还好,门外一片寂静。
楼下客厅的廖程夜看着南宫朵朵那失态万千的样子,脑子里随之想到了过去,想到了他的曾经,他的爱。
当年,他第一次见到她时候,她小小的身子坐在车顶上,一脸的稚嫩,一脸的不屑,似乎是把所有的男人全部的踩在脚底下。
只见她深吸着手上的烟卷,做着一副成熟妩媚的样子,对着他手指弯曲着,来回的勾引着。“哪里的,怎么看着眼生啊!”
当时他是因为有事外出,连夜赶回来,结果路上遇到这些飙车爱好者,因为他也爱好这些,所以就停下车来看着热闹,不想……“路过的。”他的语言轻佻,带着韵味。
“小子,这是我哥的地头,想在这里混,怎么的也要先问问我。”也许是感觉他长的好吧!所以她坐在车顶的身子往前探着,与他的脸只保持着十公分不到。
“哦?怎么样才算问过你,是不是这样。”说着,他扬着嘴角,往前蹭着,与她的唇轻轻的擦着。忽然感觉耳边有风,随手的捉便把她的手捉住,然后更是肆无忌惮的吻了下去。
当时的他也是年轻气盛,哪里忍的下一个小妮子,想要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最好的办法只能是这样了。
“很甜,带点辣。”轻抚着嘴角,好些有些腥甜的味道。这是他给予她的评语。
“你,还真是胆大的要命,居然还在我的地盘强吻我,你,你要对我负责。”最后的那句话她是强忍着心里的喜悦说出来的,但是,月光下那脸颊的绯红,映显着她的尴尬。
“想要负责?好啊!有本事追上我的车就对你负责。”说着,挑着眉看了她一眼,然后往不远处自己的车走去。
他以为她不敢,或者没有真材实学,可是,他完全的低估了她。他的车开出不远,她的车就追来了,紧紧的咬着他,时而与他平行,时而反超他一点点,时而很给面子的落后那么一点点。
时光就这么追随着,那年她十六,那年他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