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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大师姐开始忙活了起来。
在外人的面前,他们都叫她大师姐,可自己人的时候,他们都叫她高大姐,背后,他们几个都叫她高大妈。
今天高大姐又开始收拾木盆和木桶,开始叫三师姐烧水,叫二师哥打水,叫韩顾之擦外面的铁绳。
韩顾之问道:“今天十五了吗?”
高婉华道:“当然,每月的初一、十五都要累死。”
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大师姐喊道:“别敲了,来了。”
她风风火火地跑到了门口,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三个山上的道士,他们都扛着几个大包。
最前面的一个高高大大的道士,十分的强壮。他一出现,大师姐立刻就变得温柔了很多,声音也变细了不少。她说道:“你们来了,先放在这里吧!”
“先放在这里吧!”慕容浩天学着她的声调,在大锅面前小声的说道:“那个就是穆克,一看见她,咱们的高大姐就变得像猫似得。”
吴倩道:“穆克师哥是大人吗!他长得又很帅。”
二师哥不服道:“帅又不能当饭吃,我也很帅,可是我就不显摆。”
吴倩立刻大笑,道:“你可比穆克大师哥帅多了,他还没有你一半帅呢。”
慕容浩天这才欢喜得不再说话。
韩顾之帮着大师姐把包裹打开,把里面的衣服分类放进了木盆和大桶中,他问道:“高大姐,你喜欢穆克大师哥吗?”
大师姐一点也不脸红的说道:“当然。”
韩顾之道:“那穆克喜欢你吗?”
高婉华道:“当然,你看他那迷迷糊糊的样子,就可以看出来。”
韩顾之道:“那你不会让他少拿几件过来,这么多,要洗一天才洗的完。”
大师姐脸一板,道:“那怎么成,这是按件算得,一件有一件的钱,少洗一件就少挣一份钱,没有钱,我们吃什么?”
韩顾之这才知道,这初一、十五的洗衣服的活动,才是他们的主要生活来源。
韩顾之和三个师姐师哥不停地烧水,不停地洗,又不停地晾晒,直到深夜,才忙完。
他们一个个累得连饭都不想吃,倒在床上就人事不知了。
第二天,他们连早课也没有做,趴在床上起不来了。
直到中午,饿的实在不行了,韩顾之跑到了厨房看有没有剩饭,这时看见美丽的吴倩三师姐一副懒散的样子,也在这里东找西翻的。
这是韩顾之第一次,看见三师姐没有收拾干净就跑出自己的房间,不由得心中好笑。
她看见韩顾之进来,道:“别找了,什么也没有。”
这时二师哥跑了进来,他还是那么帅,每次都是收拾干净之后才出屋。
他看见他们两个也在房间中,又看了看干净的桌面,道:“我是不是来晚了。”
在他后面大师姐也走了进来,道:“都出去吧,在外面等会儿,我来做,一会就好。”
这时韩顾之才体会到高大妈的伟大形象。
看着几个师妹师弟辛苦的样子,高大妈道:“下次初一、十五的头一天,就把饭做出来,省得你们几个小鬼偷不到东西吃,哈哈····”
高大妈的嘴是绝不会吃亏的。
这顿饭是韩顾之吃得最香的一顿饭,道:“高大姐,这是你做的最香的一顿饭。”
大师姐一愣,脸色一沉,道:“你是说我以前做的不好吃了?”
韩顾之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他没有想到大师姐的思维这样逆向。他小心的说道:“你知道的,我不是此意。”
吴倩这时道:“高大姐,你平时做的是不好吃吗,这次做的是不错啊C是好,不好就是不好,你也要听我们说说吗。”
大师姐这时斜着眼睛看着他们三个,道:“好啊,说我做的不好,那你们三个小鬼谁会做饭啊?从今天起,就由他来做啊!”
此话一出,三个人立刻偃旗息鼓。二师哥白了两个师弟妹一眼,道:“完了吧,把自己套进去了吧。大师姐英明神武,做饭天下无双,你们两个小鬼不知天有多么高,地有多么厚,不说些称赞的话,还要说些混话,快给大师姐道歉吧!”
吴倩连忙上前道:“大师姐,我错了,以后一定以你马首是瞻,这次就不要生气了。”
大师姐看了她一眼,道:“从今天起,一起和我进厨房。这么大了还不会做饭,以后会被臭男人笑话的。”
吴倩道:“哦·····好的。”
慕容浩天和韩顾之被当着面骂作臭男人,但是此时却不敢回嘴,只是默默吃饭,狼狈之极。
高婉华这时得意地笑,得意得笑······
午饭过后,他们一起把洗完的衣物送上了仙霞山,交了货,这才蹦蹦跳跳得回到了七巧山庄。
这时他们感到精神大振,慕容浩天拉着大家道:“今天早课还没有做,现在却要全部补上。”
他以为大家又要推脱一番,没有想到大家一致赞成,开始吐纳起来。
韩顾之自从学习吐纳之后,他发现自己的身体恢复的特别快,而且用光了全部的体力之后,第二天不但全部恢复,而且还会微有增加,他感到兴奋异常。
慕容浩天,大帅哥,他可是这里对法术修炼最刻苦的一个,听说每天夜里也不放弃修炼。他的梦想就是离开七巧山庄,真正地到仙霞山山顶的内院去修炼。
在他的房间之内堆满了修炼仙法的书,韩顾之第一次走进他的房间,立刻惊讶的合不上嘴。
他问道:“二师哥,这些书,你都看过吗?”
慕容浩天道:“当然,每一本我都看过。在那里,墙角的那一堆,是我自己抄过一遍的。”
韩顾之道:“那我也要抄一遍吗?”
慕容浩天道:“那倒不用,只要能明白他们的含义,就不用抄了。”
韩顾之道:“那你为什么还要抄一遍?”
“我······”他又开始挠脑袋了,道:“是啊?我为什么要抄他们?从前没有人问过我这个问题。”他喃喃道:“也许我喜欢抄它们,有时想抄它们,胜过炼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