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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裴礼绝嚣张跋扈、当街纵火的奏折,被数位大臣联合呈到了御前。
皇帝本来觉得,时爵遗连续打了五场胜仗,风头太过,该压压势头。
可裴礼绝的事一出,时爵遗又瞬间变成了弱势。
多疑又敏感的皇帝在心里掂量:“裴礼绝凭什么?”
“他背后究竟多了谁的助力,竟敢连时爵遗都不放在眼里?”
他想不到,所以削了裴礼绝的权,罚了裴礼绝的俸,又关了他半月禁闭。
和裴礼绝的第一仗,我伤敌一千自损八百,险胜。
裴礼绝被禁足后。
我打心底觉得快活,但眼里的泪却不自觉的掉了出来。
“小姐,你怎么了?”
阿霜担忧的望向我,找不出原因。
我笑了笑,回了她一个安抚的笑,心里却知道。
裴礼绝锱铢必较,这会被我绊了一回跟头,他一定不会放过我。
果然。
裴礼绝被禁足的第三日。
东厂截获了一封时爵遗和敌国的往来密信。
他派人将信呈给皇上。
皇上当即宣他进宫面圣。
“爱卿,朕就知道你是被冤枉的。”
“若不是早就知道时爵遗为臣不忠,你怎会放火烧宅?”
“快,快你把知道的都和朕说一遍。”
裴礼绝嘴唇微勾,笑的良善:“陛下,这信里已经写的很清楚了。”
“时爵遗要联合匈奴,夺取您的皇位。”
“现在他在边关联合匈奴演戏,屡战屡胜,尽得民心,若是咱们手里不握住他的软肋……”
“时爵遗揭竿而起时,我们要从哪去找出一个将军,对付他呢?”
皇帝被说动了。
他问裴礼绝:“时爵遗有什么软肋?”
裴礼绝笑了,眼神阴险,语调却柔。
“陛下,你知道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