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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了家。
陆行舟跟我前后脚进门,一张脸难看得可怕。
“沈颜,你做事到底有没有分寸?几天不回来就算了,今天长辈们都在呢,你摆脸给谁看?”
见我一言不发,他扯着领带,冷笑。
“怎么,还耍上脾气了,那就离婚好了。”
这是陆行舟第三次跟我提离婚。
第一次是因为我拒绝了他上司敬的酒,损了他的面子。
为了弥补,我们再次约见他的上司,我喝到胃出血,挂着水恳求他的原谅。
第二次是因为我不小心打坏了顾若若送他的拼图。
他勃然大怒,我哭着跪在他面前,声泪俱下地保证再也没有下次。
然而此时此刻,我看着他,说:“好。”
足有半分钟,偌大的客厅落针可闻。
陆行舟一脸难以置信:“你刚说什么?”
“我说,我同意和你离婚。”
许容帮我拟的离婚协议就在包里。
我刚要拿出来,陆行舟却忽地笑了,笑得轻蔑。
“以退为进是吧?沈颜,可惜,你的把戏太拙劣了,我不吃这一套!”
说完,他摔门离去。
接下来的一个月,他没回过家。
期间他的死党跟我说:“行舟出车祸住院了,你快来看看他。”
我说:“我不是医生,看了没用,需要照顾就请护工,或者,顾若若应该也挺乐意的。”
我成全了他们,陆行舟应该高兴。
但意外的是,电话挂断,陆行舟很快就回来了,浑身的冷气恨不能把我冻死。
他不和我说话,却会冷脸做我的早餐、洗我的衣服。
除此之外,还会每天给我带一个盲盒回家。
这是我为数不多的爱好。
以前我收到一个,能拍上八百十张照片,在所有的社交平台都秀一遍。
现在,那些盲盒却被我扔在角落里,连打都不曾打开。
陆行舟看见了,却当无事发生。
他好像把离婚这件事也彻底忘了。
许容提醒我别操之过急,我便也没提。
我们就这样沉默地过着日子。
许容看我情绪不佳,提出带我去散散心,我答应了。
我们约好在一家新开的农庄碰面。